第27章 相亲派对
第27章：相亲派对
“那天我和程枫给她帮忙录制完节目之后，程枫送我回去，我怕唐萱一人落单，后来就把周浩给叫过来送她回家了。可第二天周浩跟我说唐萱拉着他来你这喝酒还喝醉了，嘴里一直念叨着她喜欢的人不喜欢她，所以我特想知道这个人是谁。”我三言两语地又把整件事儿给萧贺讲了一遍，
萧贺听完之后一边数落一边感慨：“你说你们这些人都什么毛病啊，一不高兴或者遇着什么烦心的事儿就来我这喝酒。你看，程枫是这样吧，郑凡是这样吧，还有你，现在就连从不喝酒的唐萱都这样了，真是世风日下啊！”
“切，得了吧你！少跟我说什么世风不世风的，我看你是心疼酒钱吧？”我故意调侃他。
“我要真是心疼酒钱，这颗心早被你们碎成八半儿了，还能完好地留到今天？”萧贺拍了拍胸口，以示还有一颗健全的心。
我猛地站起身指着萧贺的鼻子问：“唐萱说的那个人不会是你吧？”
萧贺把我的胳膊扒拉到一边，反而换成自己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你觉得有可能么？反正我充分认为概率为零。”
“也是啊，关于你是gay的问题都快变成大家公认的事实了，唐萱怎么可能这么没眼光呢！要真是喜欢上了你，那岂不是葬送了自己的终身幸福？！”我这话在出口一半儿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特欠抽了，只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简称覆水难收吧。
萧贺果然横着眼拍案而起，恨不得想抽我两巴掌，“罗天微，你这什么意思？！你今天是专门过来损我的怎么着？”
“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呢么，怎么还当真啊，一点儿幽默细胞都没有！”我收起笑容故作严肃地问，“好了，言归正传，那你说这人会是谁？程枫？”
萧贺也一本正经地说：“唐萱是不是喜欢程枫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程枫一直喜欢的人是你，这你应该不否认吧？”
“你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我现在问你唐萱喜欢的人是不是程枫！”这小子竟然给我转移话题，我一直以来都感觉他有点儿像程枫的托儿。
“你直接问他不就得了，在这猜来猜去得既费神又费心。”说完萧贺就被几个常来的哥们儿给叫过去了，我盯着酒杯一直发呆。
我想也是，即使现在心里有无数个疑问，也不过是自己的臆测，想要搞清楚问题的答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问当事人。
晚上，我陪程枫去图书大厦买mba的考试提纲和各种参考资料，一路上我都酝酿着问程枫关于唐萱喜欢的人是不是他的问题，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好几次张开嘴之后又突然转移成了别的话题。
“程枫。”我特小心翼翼地叫了他一声。
“嗯，什么事儿？”程枫立马做出了回应。
“没什么，我是想问你要买什么书。”我随意掰了一个理由，想了想还是没好意思直接问下去。
程枫转过身特无奈地看着我，“我说你没事儿吧？来之前不就告诉你了么，买mba的考试提纲和各种参考资料。怎么着，你不会得了健忘症或者老年痴呆了吧？”
“程枫。”我又叫了他一声。
“嗯，又怎么了？”程枫头都没抬，想必知道我也问不出什么高水准的问题。
“没事儿，我就是想问你要买哪年的书。”这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明显比刚才那个问题还要白痴。
“你今儿绝对有问题，要不然哪儿来那么多白痴问题啊？”程枫从琳琅满目的书架上翻出一本考试大纲扔给了我。
我清了清嗓子，一边胡乱翻那本考试大纲一边试探性地说：“其实是这样，我听说一直有人暗恋你，真的假的？”
程枫合上我翻开的书特淡定地问：“有人暗恋我？是你做梦呢还是我做梦呢？”然后把书又放回了架子上。
我和程枫继续在图书大厦闲逛，过了一会儿他指着一本关于《奋斗》的书跟我说，“这个佟大挺厉害的，还为妻子生了个女儿。”
听了程枫的话，我半晌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还以为是类似于国外那种代妻怀孕的呢。后来我仔细一看，原来人家娱乐杂志的标题是“佟大为妻子生一女”。
“我真是服了你了，人家分明是说佟大为的老婆生了一个女儿！”看来这语气停顿问题还真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
程枫反而特理直气壮地说：“我又不是做娱乐杂志的，哪儿知道娱乐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就好像我是做娱乐杂志的一样，其实这时尚杂志和娱乐杂志的内容可以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陪程枫买完各种相关资料之后我们就回去了，一路上心情总算宽慰了许多。虽然我不知道唐萱喜欢的人到底是谁，但至少知道没人暗恋程枫，以此推断唐萱喜欢的人应该不是他。
“天微啊！你千万别想不开，你现在要真不想找男朋友妈也不强迫你了。这生命多宝贵啊，一个人就那么一次，你可千万不要随便轻生啊！总之没什么大不了的，什么事儿都好商量。”回去之后站在阳台上看着程枫刚离开，接了我们家老太太的电话就听她噼里啪啦地说个劝解个没完没了。
“妈，您这是说什么呢？”这老太太是不是中邪了啊？她打哪儿得知我轻生了？我天天朝九晚五的看着日升日落，活得别提多规律了。轻生？开玩笑，说我庆生还差不多，庆祝我每天都生活的多姿多彩。
“我说你是不是想不开要自杀啊？”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问，听得我稀里糊涂的。我什么时候自杀了，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啊？
“您听谁说我自杀了？！”谁这么缺德在这瞎造谣啊？我咒他天天有事儿没事儿就玩儿自杀。
老太太特认真地回答：“我听我们单位同事说的，她老公在你们公司那栋楼的十五层，听说今儿你们十六层有人自杀。”
“十六层的人多了，您也不能一听有人自杀就以为是我啊。再说了，我还没活够呢，自什么杀啊？”今儿下午外出参加活动一直没在办公室，看来我不在的这半天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听说是个年轻的未婚姑娘，还是因为感情上的事儿，这不一想就想到你了么。”年轻未婚姑娘？谁这么俗套还玩儿自杀啊？
丹丹？不可能，她这种九零后对于感情上的事儿根本不在意。小白？也不可能，她一直都没男朋友。难道是佳佳？最近也不知道他跟徐世铭之间怎么样了，上次她一语惊人地道破小袁是她前夫，之后也不知道最终是怎么收场的，我还真有点儿好奇。不过佳佳是那种格外惜命的人，怎么可能自杀，那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早晨一进公司电梯我就听见有三个女人热火朝天地谈论关于自杀的事儿，看来我们家老太太说的是真的。
“哎，你们听说了么？昨天十六层有个年轻女职员自杀未遂！手腕割破了一道特长的口子，保洁阿姨说流了一地的血，特恐怖！”白衣女子边说边挽起袖子比划着，形象的让我以为那道口子就在她的胳膊上。
黄衣女子立马瞪圆了眼睛，“当然听说了，这么大的事儿整栋楼都传开了！”
另外一个蓝衣女子推了推眼镜皱着眉问：“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听说是为情所困？”
白衣女子有点儿不屑，“不是吧，据说好像是被男人甩了~”
“哎呀，真可怜！不过她也真是的，不就一男人么，有什么大不了的，犯得着搭进自己一条命么，没了男人就活不了啦？！”黄衣女子突然抬高了声音，整个电梯的人都看向了她。
“也不能这么说，没准是男的始乱终弃呢！现在的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净是些喜新厌旧、朝三暮四的，没几个好东西！”蓝衣女子说得特淡然，显然旁边几位男士听了之后非常不满。
我看着电梯从一层慢慢爬向十六层，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一下子飞上去弄个究竟。
电梯停在十六层的时候，我从人群中挤到了电梯门口，这时所有人都鸦雀无声地屏住呼吸看着我，确切的说是看着我的手腕。我伸出胳膊故意在这些人面前上下左右翻转了一圈，以示我的清白，然后他们终于放心地关上了电梯门。
我在9点之前准时进了办公室，不过今儿好像有点儿不同，安静的几乎能听见每个人的心跳。我左右环顾一周，该到的都到了，有闷头吃早餐的，有对着镜子补妆的，还有对着电脑屏幕发呆的，而社长的宝贝女儿丹丹也托着下巴在闭目养神，一听到有动静立马睁开了眼睛。
丹丹特兴奋地跑了过来，然后顺势靠在我办公桌旁边小声说：“天微姐，你来啦！”
“你今儿怎么这么早？”若是平常她应该快中午到办公室才对，正好不会错过吃午饭的时间。
哪知丹丹特坚定地说：“我这决定这几天按时上下班！”
“怎么着，社长大人打算严格要求你了？”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毕竟从来都只有她严格要求我们社长的份儿。
“当然不是了，我爸哪儿管得着我啊！他要是非得管我，我就把他那点儿破事儿告诉我妈，反正我手里有他的把柄！”丹丹看上去十分得意，不过她说的也没错，要不是她这张大纸包着社长妇人那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估计家庭战争早爆发了。
我听丹丹说，有一次她想拿录像机录几句留言然后搞个离家出走，结果听到有开门声就躲起来了，录像机也没来得及关，结果歪打正着全程录下了社长和其他女人偷情的全过程。丹丹是个叛逆的孩子，声称理解社长的所作所为，所以没把此事告诉她老妈。但是她却没少趁机敛财，不是敲诈个电脑、相机、手机，就是索取个什么新马泰、日韩游，再者就是跑去香港疯狂败家购物。
“那就是这几天太阳改从西边升起了？”我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电脑。
丹丹将脖子伸了过来，趴到我耳边小声儿地说：“我从来不关心太阳打哪边出来，之所以按时上下班是不想错过连台的好戏，嘿嘿……”
我把丹丹的脑袋推到了一边，“什么好戏搞这么神秘？《梅兰芳》还是《霸王别姬》啊？”
“你说的这些都是老掉牙的电影，我说的可是现场版不带彩排的生活戏。”丹丹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又刻意压低了一些声音，还时不时抬起头朝我的右后方瞟上几眼。
我顺着她视线所及的方向看过去，正好将目标锁定在佳佳身上。今儿佳佳的打扮好像有些特别，大热天竟然穿上了长袖衣服，还好是雪纺衬衫不至于太热。不过这黑白花的颜色也太过凝重了，再加上一条黑色长裤，若是清明节的时候我敢肯定她是刚去扫墓回来。
“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事儿赶紧说，再不说我要开始工作了。”我拿出昨天参加活动带回来的资料，准备开工。
“你别着急啊，听我细细跟你道来。其实事情的经过特别简单，就是徐世铭徐主编想和佳佳姐接触婚约，但是佳佳姐不同意，还拿着水果刀要割腕自杀，最后徐主编暂时委曲求全她才罢手。”丹丹简单的概括了事情的始末，原来自杀未遂的人是佳佳。
“可我还在电梯里听说流了一地的血，那又是怎么回事？”凭我对佳佳的了解，她应该不至于真对自己下手才对。
“别提了，我一开始也吓坏了，还真以为是她的血呢！后来我一看就是擦破了点儿皮，再一看旁边有个红酒瓶子，然后就恍然大悟了，闹了半天她是把红酒给泼地上了。我一闻，那酒香扑鼻，甘醇悠远的，年份肯定不一般。”丹丹一边说一边回味无穷的，不过佳佳这招实在不怎么高明，那红酒能像血吗？也不知道她们在电梯里说的哪个保洁阿姨，到底是没见过红酒还是没见过血啊？
“红酒？她泼的是哪儿的红酒？”我突然想起来，前些日子我从萧贺那蹭来一瓶相当有年份的红酒，就放在茶水间的柜子里。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好像是她去茶水间拿水果刀的时候顺手拿来的吧。”丹丹说得轻描淡写，可我听完之后整颗心都在滴血。她割的不是自己的腕，那可是我的心啊，我好好的一瓶红酒就这么被糟蹋了，真是暴殄天物。
我跑到茶水间一看，那瓶红酒果然不见了，于是回到办公室打算质问佳佳。
我直接朝着佳佳走过去，老远就看见了那个绝美的红酒空瓶摆在她桌上，还有我的那把水果刀。提起我这把水果刀，还是当初去瑞士买回来的纪念品，但是它有一个特神奇的地方，就是削水果极其好用却不容易伤手。难道佳佳就是用我这把刀玩儿的割腕？难怪自杀不成功，因为当初我跟她说过这把刀的特性。拿着我的刀割腕，再用我的红酒渲染成血，一想到这我就异常气愤，可一想到她承受着要自杀的莫大心灵创伤，我又不忍心去戳她伤疤。
“天微，昨天你不在，我用了用你的水果刀，现在还给你。”佳佳见我过来若无其事地把刀递给了我，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没关系，你用吧。”我心想留着你继续割腕用吧。
“啊！还有，我差点儿忘了，昨天不小心在茶水间弄洒了你那瓶红酒！不过你放心，我一定找瓶一模一样的赔给你。”佳佳的语气中充满了歉意，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真相，我绝对不会对此有所怀疑。
“是吗？那茶水间岂不是跟血流成河一样？”我在脑海里想象着佳佳拿着刀子假装割腕，又洒了满地红酒的样子，其实也挺可怜的。
“对啊，对啊，真的像满地的血，可吓人了！”佳佳一脸的恐惧，说的就跟真的一样。我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继续在她面前假装下去了，于是什么话都没说就转身打算离开。
“哎，天微，这个给你！”佳佳拿着一张像门票一样卡片递给我。
我疑惑地看着佳佳，并没伸手去接，“什么东西？”
“你看看就知道了。”我拿过卡片一看，竟然是一张价值不菲的某佳缘网站相亲派对入场券。
“给我干嘛？”我心想你应该留着给自己用才对吧，徐世铭暂时的委曲求全又能持续多久？毕竟被放弃的感情就像人走茶凉，即使是续上开水也不过空有余温，倘若倒掉重泡则寡淡无味。
“我这不是看你相亲那么次都没结果，替你着急么。反正这相亲就是一件广种薄收的事儿，不管是耕地、山地、沙地、丘陵、盆地，还是沼泽地、盐碱地，只要你统统种上最终总会有收获的地方。”我怎么越听越觉得很别扭？她这明摆着是让我病急乱投医，何况我现在也没病入膏肓吧。看来她也不过是个没远见卓识之人，自己感情都岌岌可危了，竟然还想着别人。
我不知道是佳佳太聪明了，在我面前极尽掩饰，还是她把我看的太傻了。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这么轰动全楼的大事我能不知道么，竟然还在我面前装得若无其事。
“怎么，你不会是有男朋友了吧？改天带来过给我们瞧瞧？不用不好意思，就算不太优秀也没关系，毕竟到了这个年龄想找个优秀的也不容易。”佳佳虽然表面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但实际上听起来句句刺耳。
我伸手拿过她手中的相亲派对入场券，隐约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确有点儿被划破的痕迹。其实，就算我那把刀不易伤人，但好歹也是刀啊，看来为了留住徐世铭，她的确是下了狠心。
“呦，新手环啊？材质不错嘛，还与皮肤浑然一体呢！”本来我不想出言奚落，可一想到她对我的冷嘲热讽就忍不住说了出来。
佳佳听完脸都绿了，然后使劲儿抻了抻袖子又把手腕遮住了，眼神闪烁地看着我。我看了看手中的入场券，笑着跟她说到时候一定去参加。
相亲派对的时间在晚上，地点是一个高级会所。本来不是很想去，可一想那张破卡片代表着一大堆白花花的银子我还挺不忍心的。关键那得是多高贵的一个垃圾筒才有资格装它啊？如果被我扔进去绝对是一昂贵的垃圾。
而且现在程枫为了考mba，天天晚上去上补习班，我又找不到人一起吃饭。与其一个人无聊的呆在家里，还不如去考察一下这种高档次的相亲派对，就当是穷人去见见世面也好。
我左挑右选换了件看起来比较高档衣服就匆匆下了楼，没想到竟然在楼下撞上了程枫。
“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去上课么？怎么会在这出现？
“我特地来找你……”程枫说完抓了抓脑袋，好像有什么话难以启齿似的。
“你来找我干什么？赶紧去上课啊，要不然就迟到了！”我看了看时间，离他上课还有半小时，现在走的话还来得及。
“今儿是数学课，晚点去也没关系。”程枫是从山东考到北京来的，上学的时候成绩一直很好，据说当时高考数学还满分呢。
“你没关系，我可有关系，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说来也巧了，这个相亲派对开始的时间跟程枫的上课时间竟然一样。
程枫皱着眉问：“你今儿有事儿啊？”
我把相亲派对的入场券递给了程枫，“也没什么，就这事儿。”
“七夕鹊桥会白领相亲派对？”七夕？我还真没注意，原来今天是中国传统的情人节，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
“对啊，佳佳给我的，据说在这种相亲派对上出现的经济条件都不错。我去碰碰运气，没准儿捡着一个钻石王老五呢！”这还真没准儿，缘分这东西说来就来，当然也是说走就走。
“噢。”程枫有些落寞地哼了一声，然后一直沉默。
“你要是没别的事儿我先走了，你也赶紧去上课吧。”我得抓紧时间去门口打个车，要不然肯定来不及了，倘若真错失良机就算吃后悔药也晚了。
“天微！天微！”我才走出没多远，程枫就在后头不停地喊。“我送你去吧，那个会所离我上课的地方没多远，顺路。”
我在脑袋里使劲儿回想刚才上网查的地图，跟他上课的地方顺路吗？我怎么没觉得？
程枫把我送过去之后他就去上课了，我抬头一看这个所谓的高级会所，果然是金碧辉煌的。天还没黑金灿灿的灯光就闪烁起来了，整个建筑是欧式风格，大门口弄得像教堂似的，特有感觉。
“小姐，请出示您的入场券。”我一进门就被一保安给拦住了，高级会所就是不一样，连保安都长这么帅。我在心里犯花痴地想，要不是这职业不太理想，其实能找个这模样的也挺不错。
“对不起，您这张入场券是去年的，实在不好意思，您不能进去。”保安特歉意地跟我说，我仔细一看时间果然差了一年，我当时还一直纳闷佳佳怎么会这么大方，竟然把如此不菲的入场券白送给我，原来是过了期的，她这摆明了是想拯我，故意让我出丑。
“对不起，可能是我这几年的券都留着，拿错了。”说完这话我立马又后悔了，什么叫这几年的券都留着，那意思不就是我这几年一直找不到对象？想来想去都有点儿自揭其短的感觉。
“怎么回事儿？”我正感觉羞愧难当的时候，一位贵妇模样的女人踩着高跟鞋，穿着紫色的中式旗袍袅娜而来。
保安特谦和地回答：“经理，这位小姐拿错了入场券，所以我没让她进去。”
“没关系，先让她进来吧，有个广告公司的总监来不了，正好还差一个人。”说完她又将我打量一番，“我看这位小姐相貌也很出众，不知在哪儿高就？”
“您好，我在一家时尚杂志做编辑。”我如实回答。
贵妇显得特兴奋，“是么？徐世铭这个人你认识吗？他是我老同学，目前也在做一本时尚杂志。”
“他是我们主编。”我感觉这有点儿巧合得让人难以置信。
贵妇惋惜地说：“原本今天我也叫他过来的，只可惜他临时有事儿给推掉了，要不然你们就能碰面了。”
我跟着贵妇从门口穿过大厅，然后进了电梯，感觉就像进了电视剧里那种n多星级的大酒店。其实这种高级酒店以前也去过不少，像萧贺他老爸的饭店我们经常进进出出的，不过总感觉这里别有一番风味儿，甚至还有一种异地情怀油然而生。
电梯直接上了顶楼，这个会所的楼层不算太高，估计只有二十几层。顶楼是一个完整的空间，四面不是墙壁，而是透明的玻璃，屋顶上方还巧妙的设有天窗，置于其中让人感觉身在云端。顶楼中央放置着一排水晶状的透明桌椅，一侧坐着十来个男人，而另一侧坐着十来个女人。
虽然相亲的地点十分别样，但相亲的方式却没什么创意，采用五分钟对话的形式相互轮换。每人五分钟，一小时之后，对面的十来个男人就转了一圈。在这几个人当中，有律师，有会计师，有小公司的老板，也有大公司的经理，总体来看都小有成就。
经过对比，其中一个叫方经纬的人给我的印象最好，他在房地产公司任销售经理，能说会道却不轻佻，相亲派对结束的时候，我们还互留了联络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