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求婚
六十、 求婚
“想知道萧景夜瞳的水平究竟怎么样，来跟我比。”秦楚开口说道。众人听他开口叫板，当即都闭上了嘴，谁不知道他弹琴水准有多高，谁没事跟他比，自找没趣！
“夜瞳是我的师妹。她父亲就是我的师傅，有谁不服气，找我秦楚。”
秦楚又是一句冷的不能再冷的话。
“哇，那丫头跟秦楚是一个师傅带出来的。”
“怪不得那么厉害，原来这么回事，网上那人真是瞎掰。”
瞪了眼这群人，秦楚拿起手上的碟片说，：“这个妖乐队，全体成员我虽然还没有见过，不过也了解的差不多，你们要是有疑问，我来解答。她们的主唱，我前两天刚见过，跟夜瞳岁数差不多，也是15、6岁的样子。”
秦楚说到这里，酒吧里一阵“啊”的叫声。什么，秦楚竟然见过妖的主唱，她们的主唱也是个小女孩？这个小女孩的音域竟然有这么宽吗？
“秦楚，那女孩真的有那么宽的音域？跨度有那么大？”有些人觉得不可思议，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没有机会听她唱，她是夜瞳自己选的主唱。夜瞳的水平怎么样，你们心里有数，她选的主唱怎么样，虽然我没有听过，但是我想用不着去怀疑那个女孩的实力。”
“那么那些特约乐手呢？是不是天空从国外请来的？”
秦楚低头看了眼封页，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不过我要说的却是，作为听过这张单曲的人来说，你们应该觉得很幸运。”
秦楚说完这句话，其他人脸上都是一副惊讶的表情，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些人我问过我师傅，他们都是老一代的音乐艺术家。我师父认识他们，他们以前是我们国家某艺术团的演员，全都是国家级专业乐手。后来他们退休，回到自己的餐馆，再没有什么消息。想听他们的演奏就要倒回到20年前去。那时候的老一代艺术家，你们知道几个？而且又是玩民族乐器的，我想在座的没几个知道吧。这张单曲我也买了，因为它很有纪念意义和保存价值。仔细想想，20年后，这些老一辈的艺术家们，肯为几个小女孩子出头露面，这是多难得的事情。你们不去多听听这支单曲里的内涵，多找找这些老艺术家们的资料，却因为这么个没来由的事情，就跑来这里闹腾，闲得很吗？”
听秦楚说到这里，元浩叹了口气跟着说道：“一群女孩子，一个个乐器玩得这么棒，你们不往好处想，竟挖苦打击。你们一天到晚在做什么？你们谁把这弄事的时间用在练琴上了？看看人家女孩子，一边上学一边练琴，没有埋怨、没有唠叨，你们呢？一个个琴弹的不怎么地，却跟大爷似的指手划脚，有没有想过你们自己的水平，究竟有几斤几两？夜瞳，我第一次见她，她才11岁！11岁的女孩子弹琴，连张杰都甘拜下风，她平时该有多刻苦？你们谁有她那么刻苦？就因为男人玩摇滚玩得多，玩得久，就瞧不起女的玩摇滚，现在看人家手高了，就削尖脑袋钻出来，什么话都来了。你们拿什么跟人家比？我元浩一句话，有这没事找事的功夫都回去练琴去。等以后有本事了再出来叫！人家能把老艺术家们请出来跟她们一起合作，你们谁请的出来？就你们现在的水平，谁愿意跟你们合作！有时间多向那些女孩子学学吧。”
显然元浩的训斥很多人都不愿听，他们起身欲走。就听到秦楚的话在他们耳边响起：“有件事，我觉得我有必要说一下。现在有人故意捣乱，想让炎、天空互相打压，制造混乱，我这里把话先挑明了，有打着这主意的，趁早都给我消停些。20年前，我师傅就因为弹的一手好琴，被人暗算，手筋被人给挑断了。那个杂碎他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他以为他做得很过瘾，很爽，只是让一个人再无法弹琴而已，他不知道的是，他毁掉了一位也许能享誉海内外的吉他艺术家，毁掉了一件永远无法被取代的瑰宝。今天我在这里先跟各位打个招呼，要是有人想去找夜瞳的麻烦，先把我秦楚放倒再说。”
“哇”，酒吧里又是一阵喧哗，平日里只知道秦楚的琴弹得棒，却从不知他的师傅是谁，听他这么一说，他师傅在20年前该是位很有名的人。
“小楚，浩哥，对不起，今天大家的情绪有些激动。”
“是啊，大家从没见过这么高的手呢，又看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才会这么没脑子。小楚、浩哥别生气。”
“大家走吧，别给阿湘添麻烦了，听浩哥的话，回去好好练琴。人家小姑娘都能弹得那么好，没道理，咱们这些大老爷们比不上人家。走了走了，回去练琴。”
看着酒吧里的人，陆续地走出酒吧，秦楚和鲁元浩才又坐回到座位上。
阿湘走过来，看着元浩和秦楚说道：“真是多亏了你们两个，你们不知道，刚才他们多闹。还要砸店。”
“他们敢！”元浩怒道。
“有几个好像是专门来捣乱的。”阿湘说。
“圈子大，难免的，什么样的人都有。别往心里去。”秦楚安慰着阿湘。
元浩却坐在一旁，一直蹙眉不语。
“大男人，婆婆妈妈，面！找个好女人又不结婚，还竟给人家添麻烦！这就是男人的态度？累！走了，有事联系。”秦楚说完走出清夜酒吧。
鲁元浩看着秦楚走出去的背影，不知道该不该出言挽留。他明白秦楚话里的意思。阿湘一直在等着自己，可是自己喜欢飘零，又总觉得不能够给她安定，所以一直回避着这个问题。不知不觉中，竟然就把阿湘给耽搁下了。
作为男人，对于这种事情的态度，是逃避还是承担，元浩心里暗自寻思着。不经意扫了眼阿湘，看着她回到吧台里又开始忙碌，元浩心里的愧疚更浓。
“阿湘，那小子替我说的话，你明白了吧。”元浩沉声问道，该解决的就干脆点，直接解决了，他不能再这么耽误她了，他没有这个权利。
阿湘的手微微一抖，她努力稳定了下情绪，说道：“说什么？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元浩这话的意思。
“结婚吧。”元浩很简洁地说道。
阿湘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回头看着元浩笑道：“你是在可怜我，还是真的动了心？”
“后者吧，要是我说前者你还会嫁我吗？”元浩低头抿嘴笑道。
“会！两者都会！”阿湘背对元浩开心地说道：“赶快娶我吧。”
他是个好男人，对音乐的执着超过对女人的需求，所以跟他在一起，永远不用去为某些事情担心，她将会是他唯一的老婆。而且她也知道他们这样的人，一旦爱上某样东西了，就会用他们的全部去爱，所以她会是幸福的。想到这里，眼泪悄悄涌起，在阿湘眼圈里打着转。
有时候，幸福会来得突然些，但是每次它的到来，都能让还没缓过神的人们，沉浸在无边的甜蜜中。
排练的日子到了，知道这样的机会来之不易，妖乐队的队员们在每次的排练中都格外的认真。对于小萱的进步，阿依古丽感到非常地吃惊。几乎是每见她一次，她都有很大的变化。她的领悟力非常强，对于她的年纪来讲，她的演唱功力已经很不错了，可是阿依古丽还是不满足。在小萱的歌声中，感染力还是欠缺了些，高音与低音还不能随心所欲地自由控制。如果她能将高、低音发挥得与中音一样出色，让体内感情的爆发力在强些，感染力在强些，她就会是舞台上的霸主。
“阿依古丽，辛苦你了。”夜瞳借休息时间，来到阿依古丽的身边，与她闲聊。
“老实说，我现在每天的心思都不在店里，都在乐队身上。我每天都在想，乐队什么时候排练，我的学生今天有没有进步。呵呵，以前我的心思多少还有些用在店里的菜谱上，现在我连看菜谱的兴趣都没有了。”
听阿依古丽这么一说，夜瞳也是一乐。她说道：“你的学生现在唱得怎么样？该不负你的期望吧。”
看着房间另一头正打着电话的小萱，阿依古丽正色道：“很棒！夜瞳，我相信有一天，小萱会站在云霄之上，那时候，所有人都不再是她的对手。无论是谁，都经不起她重重的一击。”
“就好像是传说中的凤凰。是吗？当它在火中重生后，就会获得更强大的生命力。”夜瞳看着窗外静静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