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缺憾美的断臂维纳斯
维纳斯是古代罗马神话故事里集爱神、美神于一身的神圣女神,同时又是执掌生育与航海的神奇女神。据说世界之初,维纳斯是从海里升起来的。当时统管大地的该亚女神与统管天堂的乌拉诺斯结合生下了一批巨人。后来夫妻反目,该亚盛怒之下命小儿子克洛诺斯用镰刀割伤其父。乌拉诺斯身上的肉落入大海,激起泡沫,维纳斯就这样诞生了。
我信步走在卢浮宫的宽敞明亮的大厅里,信念执着地朝着断臂维纳斯雕像的方向奔去。边走脑海里边浮想着有关维纳斯的传说。古希腊有一个美男子阿多尼斯,令世间所有人在他面前都为之失色,但他对恋爱没有丝毫兴趣,只喜欢驰骋于山林之间打猎。一天,维纳斯偶然碰到阿多尼斯,一见倾心,便招呼他希望与其谈一谈,但不愿接近异性阿多尼斯一口拒绝了维纳斯的好意。维纳斯用尽一切甜言蜜语,但阿多尼斯最后还是用轻视的眼神望着爱神维纳斯。
想着想着,我已经来到了人头攒动中的断臂维纳斯。曾经多次在画面里见过维纳斯雕像,这次真正看见了真品维纳斯,我还是内心不禁一阵激动。不管怎么说,维纳斯在我的印象中都是美的化身,是一种震撼人心的缺憾美。维纳斯的早期形象多风华正茂,容光焕发,后常被描绘成裸体女性。最有名的是公元前2世纪希腊雕刻,又称米洛斯的维纳斯。雕像为大理石圆雕,高2.04米,由阿历山德罗斯雕刻,1820年在爱琴海米洛斯岛的山洞中发现,现藏法国卢浮宫博物馆。雕像高贵端庄,其丰满的胸脯、浑圆的双肩、柔韧的腰肢,呈现一种成熟的女性美。人体的结构和动态富于变化却又含蓄微妙,雕像体现了充实的内在生命力和人的精神智慧,在风格上接近公元前4世纪古典主义盛期的作品,为希腊化时期所少见。
此时,我屏住呼吸,手端着相机挤在人群中从不同角度拍摄着维纳斯雕像。此雕像残缺的上肢的确构成了一种独特的美感。断臂的维纳斯雕像是希腊米洛农民伊奥尔科斯1820年春天刨地时掘获的。出土时的维纳斯右臂下垂,手扶衣襟,左上臂伸过头,握着一只苹果。当时法国驻米洛领事路易斯布勒斯特得知此事后,赶往伊奥尔科斯住处,表示要以高价收买此塑像,并获得了伊奥尔科斯的应允。但由于手头没有足够的现金,只好派居维尔连夜赶往君士坦丁堡报告法国大使。大使听完汇报后立即命令秘书带了一笔巨款随居维尔连夜前往米洛洽购女神像,却不知农民伊奥尔科斯此时已将神像卖给了一位希腊商人,而且已经装船外运。居维尔当即决定以武力截夺。英国得知这一消息之后,也派舰艇赶来争夺,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混战中雕塑的双臂不幸被砸断,从此,维纳斯就成了一个断臂女神。
直到2003年8月5日,着名雕塑作品维纳斯的神秘断臂终于找到了!人们猜测了很久的这对手臂据称是在克罗地亚南部的一个地窖中重见天日的,而惊人的是近乎完美的维纳斯竟然长着一双丑陋的“男人手”。人们将断臂火速送往巴黎的卢浮宫,它们与维纳斯的雕塑拼在一起结果竟然惊人的吻合。多年来,艺术顾问们设想了多种断臂的姿态,如手举苹果、灯、衣服或是手指指向各个方向。但经过商讨,如果把手接上,维纳斯就再不是一件艺术品了,成为一件搞怪的普通雕塑,所以最后并没有接上。
我认为,断臂维纳斯这种独特的缺憾美,在现今社会仍能引起人们的共鸣。因为,我们的生活不就是这样吗?虽然看上去并不完美,但正在不断地日臻完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