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落红
第二日天还未亮,刘志的手就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她用力纠刘志的手,他赶紧缩回去说道:“哎哟别纠别纠”。他故意在她耳边吹气挑拨着,手又不自觉的放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生怕她又纠他便解释到:“我只是放这儿,保证不动的”。她的背明显感觉到他滚烫的胸膛便挣扎着起来说要早早起来做早饭孝敬婆婆。刘志拉住她说:“媳妇儿真懂事,不过我们家不讲究这些,你婆婆比较在乎什么时候能生个大孙子,你得努努力呀”。便将她压在身下说:“咱们一起努力”。
“少爷!张副官来电话找您!”门外传来老妈子的声音,马翠莲推了推还在熟睡的刘志小声喊道:“快起来,叫你呢”,刘志亲了亲她的脸颊对门外回答到“知道了,让他等一会儿再打来”。“好咧”门外的婆子便悄无声息的走了。她等刘志进了洗浴间自己才起来穿上睡衣便开始整理床铺,床单上有几滩已经干掉的水渍,并未有她母亲所说的新婚夜会落红。她准备将被子翻过来看看有没有?刘志就站在她身后也看到了浅蓝色的床单上并无落红。他冷不丁的说:“给谁了?”突然的发话吓的她打了个冷颤,回头看刘志表情古怪问道:“给谁?什么给谁?”刘志冷笑道:“是姓李那小子吗?你什么时候跟他好上的?难道是那晚你们在宾馆开房就已经做了苟且之事?”马翠莲不知道新婚夜为什么没有落红,刘志不但得到她的身体还如此羞辱,她歇斯底里的吼道:“刘志你无耻!”顺势想扇他一耳光惩罚他胡说,哪知一把就攥住她的手并用力一推她就跌坐在床边,并冷冷的说道:“以后你不准碰我,我嫌脏”。她不能理解这个人怎么如此反复无常又冷酷绝情,明明那会儿还温柔热情她还在心里说以后就跟这男人好好过,哪知这会子就变得如此绝情说出这般不堪的言语来羞辱她。刘志用强硬的口气命令她换掉床单并在洗浴间洗干净后才能晾在外边阳台上晒干。她只顾坐在床边捂着脸哭泣并不行动,此刻她恨透了眼前这个满口污言秽语的男人。刘志抓住她肩膀的衣服将她拖进了洗浴间,又将床单被套一起扔在她身上甩下一句话:“赶紧给我洗了”就扬长而去。
刘太太见刘志下楼来面色有些难看说道:“年轻人还是悠着些,她怎么还没下来”。刘志挤出笑容说:“她把床单洗了就下来”。刘太太说:“我家里这么多人哪用她来洗?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心疼人呢?”便招呼一婆子上去帮忙,刘志拦住那婆子说:“我不太喜欢别人进我的房间,如今我屋里有人了,以后我房里的事都由她来做”,那婆子看了看刘太太,刘太太便笑到:“好吧好吧由着他吧,这孩子从小就犟,不过现在干干也就算了,要是怀了我刘家孙儿可不得迁就你了,保孙儿要紧”刘志也不搭话。一会儿张副官就打电话来先向他祝贺了一番才说李兰芳已经遇害的事情。刘志询问李明程知道此事不?张副官回答道说:“兰芳小姐的尸体就是从河里漂浮起被人打捞上来的,全县城的人都知道了”。刘志问“是什么人做的查出来没有?”“还没有!完全没有头绪,李老爷已死无对证,李明程从未关心过家里的大小事务所以一问三不知,管家也知之甚少,府里的丫头下人又都是新换的,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刘志平静的说道:“不急,接连害了李家两条命定是有所求或者是有什么大仇,我猜那人一定还会出手的,你继续住在李府,先查一下对李府产业打主意的人,还有药厂的事不能松懈你若忙不过来,我在派人过来协助你”。张副官哪能说自己不行?向刘志保证自己定能完成任务。
打完电话刘志端了两份早餐往楼上走,刘太太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别把她藏起来,丑媳妇还得见公婆呢”。到了房间看见床单已经换了干净的,她蹲在洗浴间用手搓被套,他将早餐放在桌子上面对着她坐在那里独自吃了起来。昨天就没吃饭的她早就饿了,再加上看见他在那里吃的津津有味不由得咽口水,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咕叫。她干脆将洗浴间的门关上,哪知他推开门说道:“还要洗多久?你来刘家的第一天就给你婆婆摆架子,让她在下面等你这么久你还想不想在这儿呆了”。马翠莲反驳道:“不想!这里我一天都不想待,更不想在你这个神经病的身边”。刘志回到桌子边说道:“好啊,你有种!那你就走呀,像上次一样去找你的情郎去开房吧”。她丢下手里的被套扭头就往往门外走去。见她真要走,刘志又不甘心,在门口拦住她说:“你想走?去给我戴绿帽子吗?本少爷偏偏就不得如你意”。马翠莲哭喊道:“你毁我贞洁又侮辱我名节,从今以后我跟你势不两立”。“是你先不守妇道与别的男人鬼混,你有什么贞洁?”刘志反讥道。马翠莲心如刀割辩驳无力,觉得无颜再活世上,奋力一跃爬上窗台站在上面说:“刘志你今日的羞辱,我做鬼也要讨回来”。刘志惊慌生怕她跳下去便服软了承认自己错了,让她下来再说。她情绪激动完全听不进去纵身一跃就跳下去,说时迟那时快刘志飞身扑过去抓住她的衣服,她整个身子都吊在外面,自己也被吓到了,刘志伸出另一只手从她腋下绕过用力将她往房间拽。她也吓的瘫软任由他将她从窗口拖进来。楼下的人听见声响跑过来张望时,她已经被救进去了。他将瘫软如泥的她放在床上,心疼的拿起她的手在自己脸颊磨蹭说:“这次是我不对,以后我再也不气了,若我再气你你就用力纠我,直到把我纠的求饶,可你不能糟蹋你自己啊。”马翠莲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心想自己真是太傻了,这要是下去摔死了得多惨?又或者摔的半死不活的可咋办?自己又受罪又没人管岂不更凄惨。刘太太也听到楼上的动静便到他的房间敲门喊道:“刘志你们没事吧?”刘志坐在床上回答道:“没事,我们一会儿就下来”。听到他母亲下楼去的声音后刘志小声说道:“快起来收拾收拾,新媳妇怎么也得去敬杯茶吧,这也是你马家的家教,别刚来就惹得外人议论纷纷”。马翠莲朝他翻白眼不说话也不动。刘志低头含住她的唇吸允,刚刚还怀疑自己的不贞洁现在又来卿卿我我,真是一个脾气古怪反复无常之人。她一边使劲的推开他,一边用力的将自己脑袋摇成拨浪鼓,幼嫩的小唇在他嘴里含住又滑走,他干脆真个人都压在她身上,使她动弹不得,只有脑袋和眼珠子还能转动。刘志用力捏住两个**说道:“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阳光明媚的上午太阳光照在房间的白墙壁上的油画上、衣柜上、镜子里,感觉油画、衣柜、镜子也在发着光一般,映得屋里特别的敞亮。两条疲倦的身体相互依拥着,瘦弱单薄的她躲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里,此刻她又觉得无比的踏实,看着眼前这个睡着的肌肉健硕的男人不知是福是祸,她不敢动生怕惊醒他一睁眼又要因为什么事情暴跳如雷。
刘志搂着她纤细光滑的腰轻轻握了握说:“夫人要不要再来第四回合吗?”她直了直墙壁上挂的钟表说:“已经到中午了再不起来,连爹妈的脸都要丢尽了”。刘志摇摇她的腰说道:“好!我都听夫人的”。
起床后她只觉得自己腰背十分酸痛,下体也火辣辣的疼,走路感觉都有点不自然。下楼给她婆婆敬茶时,刘太太准备了一大盒精美的首饰送给她说:“这些都是我婆婆以前送给我的,我向来喜欢素净所以从来没用过,现在我又把它们送给你,也算是刘家的传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