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进入刘家
晚上十点左右的时候他们才到家,上次来客人的身份而这次却是少奶奶的身份进入这座房子,但感觉还是一样的忐忑不安,门口依然庄严肃穆,大院子里的公路依然阴黑寂静,看着坐在旁边的刘志昏黄的路灯光线隐隐约约的照在他本就硬朗的脸上更显得轮廓分明。刘志转过头来温柔的一笑用手抚摸她的脸说:“是不是很累?总算到家了,今天我们先休息好不好?”马翠莲点点头。
马翠莲心里似打鼓般的七上八下心里没底,坐在车上不敢下来,将手帕攥的紧紧的,按理新媳妇进门男方该封下轿利是,就算不是为了那点红包钱,起码让新媳妇能有理气的进去夫家。看着刘家既没有张灯结彩又没有人出门迎接一点喜庆气氛也没有,马翠莲一种被骗的感觉突上心头,声音都有点哽咽的说:“你们家一点也看不出想办喜事的样子,刘志你是不是在骗我?”泪水在眼睛里打转,连刘志的模样都看不清了。刘志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本就摇摇欲坠的泪水滑落过细嫩的脸庞,他用手轻轻为她擦掉说道:“我怎么会骗你呢?只不过今日战事吃紧我爸没在省城,我母亲的意思是等爸回来了再补婚礼”。“那我该怎么办?”对于婆家自己还未进门,对于娘家已是出嫁之女,马翠莲感觉自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忍不住抽搐哭泣起来。刘志将她搂在怀里说:“欠你的婚礼我一定还你,从把你娘家接出来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我刘志的女人了,别胡思乱想了,我们都是新时代的儿女何必拘泥于形式,最重要的是跟你过一辈子的我”。他将盖头重新给她盖上说:“眼睛都哭红了可别让我妈看见,她比较忌讳这些”。刘志将她从车里抱出来,直接就抱进了屋。刘太太刚好从楼上下来走到客厅看到穿着婚服戴着盖头被刘志抱在怀里的女人,便问道:“这是什么情况?”刘志将她放下来说:“这就是我们刘家少奶奶,等父亲回来补办婚礼。今天我们坐了一整天的车,都要累散架了就先上去休息了”。刘太太还想再问,刘志对她比禁声的动作便不好再问说道:“那你们先休息嘛,明天再说”。马翠莲躲在盖头下向刘太太躬身敬礼,刘志拉着她的手就上楼去了。到了房间后刘志将盖头给她揭下说:“以后可不准再胡思乱想,你只需要无条件相信你丈夫我就可以了。你要不要先洗一下?”马翠莲立即反应过来说道:“那你先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去”说着就推他往门外走。刘志被推的靠在墙上说:“老婆在哪儿哪儿就是我房间,老婆你要选哪间房随便都可以”,马翠莲仍要推他去门外说:“还未举行婚礼什么不算”。刘志问道:“哪这样算不算呢?”“哪样?”“就是这样”
刘志用力的将她搂在怀里疯狂的啃咬着她的唇,疼的在他怀里不停的呻吟。她感觉天昏地暗般的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心跳的都要蹦出来一般。他见她小巧的脸蛋儿绯红,紧紧闭着双眼颤抖着纤长的睫毛,眼角都沁出泪水。于是便松开她问道:“这样算不算?”,马翠莲微微睁开,眼泪汪汪的望着他说道:“流氓”。刘志嬉皮笑脸的说:“夫人这词用的不对,丈夫对妻子这样应当尽的责任,对别人外面的女人这样才算流氓”,“我不管,你就是流氓”。“那好吧,今晚我就让夫人见识一下什么叫流氓。”说着就将她推到在床上十指交叉的压住她的手……如猛虎下山一般肆掠着她的身体让她惊恐慌张紧张到不知所措。他熟练的技巧不知道得从多少女人身上才能练就成这般的本事。身体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紧皱着眉头泪水从眼角流到耳边。他意识到自己的粗鲁便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老婆以后可别再随便说流氓二字了,不然人人都会联想到这事儿”刘志从背后搂住她在耳边轻轻的说道。她感觉自己骨头都要散架一般瘫软无力也不回话,不知不觉间竟睡着了。
这两日张副官搬进了李明程家里住,故意将今日刘志与马翠莲结婚一事说出来。林勇不相信他的话说:“那是不可能的,翠莲若要结婚定会通知我们两家,不可能一点音信都不给我们带”,李明程恍惚无神的说道:“人各有命,张副官不需要给我说这些,我只想知道我妹妹如今可有下落?”张副官还以为他会有所反应,没想到这般冷淡,于是说道:“李少爷莫要急,令妹的事我定当全力以赴。”李明程站起来说道:“我之所以答应用李家所有与你们交易,只为了我妹妹能平平安安的回来,若是兰芳出了什么事?一切交易都会不作数的,而且我将会把这笔账算到你们头上”。张副官轻视一笑说道:“李少爷现在不是说狠话的时候,还是多想想李老爷生前都接触了什么人吧?”李明程面色阴冷也不搭话就往自己房间走去。林勇看着他孤寂的背影说道:“张副官何必在人伤口上撒盐,您是带兵打仗的又不是那街口妇人,怎么如此多事多话?你只需要做你该做的事就行”。
李明程回到房间失落痛苦的情绪如烟雾般蔓延开来将整个人都笼罩住透不过气来,他滑倒在地上卷曲着身子双手交叉抱住自己的身子,似乎只要一松手就会连这身子骨都会不属于自己了。林勇站在门外许久许久,细长的身影投射在窗子上静静的不曾晃动。李明程眼里朦胧渐去他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又将头发往后捋顺对窗外的人说道“是勇哥吗?你进来吧”。窗外的身影飘动几下说:“今天我就先回去明日再来看你,你早点休息吧”林勇的身影慢慢从窗户上不见。
他睡在床上从怀里掏出李兰芳在学校月季墙旁边给马翠莲拍的照片,看着卿卿佳人已为他人妇还留照片单相思有何用?他将照片撕的很碎很碎,他怕自己忍不住又会将照片黏好,于是非撕得再不能黏的碎碎才住手,握在手里犹豫着要丢在哪里才不会又去捡回来,他想到了各种肮脏的地方但终究是不忍心,于是他仰头一望将一把碎纸硬生生的干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