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禁足
“父亲,姐姐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凤倾城一脸愁苦的看着坐在身旁一脸怒容的凤永元。
凤夫人也在一旁一脸担心道:“老爷,这无忧也真是的,两年前出了那样的事情,刚回来就又单独出府,还不知道外人怎么说我们尚书府呢”
“父亲,姐姐如此不顾尚书府脸面,还连累我出门都被人说道,这次你可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坐在院中的凤永元越听越气,猛的一拍桌子,
“来人,等那个逆女回来,把她给我绑到永安苑”。
院中低气压弥漫,再无人说话。
傍晚,最后一丝晚霞消失之际,凤无忧的身影才出现在院门口。
凤永元看到她进了院子,气的站起身怒道:“逆女,你给我跪下”。
凤无忧刚一进院子就听到这话,抬眼一看,呵,都到齐了。
不知道今日这么大阵仗,是不是要对她扒皮抽筋。
她静静的看着,自她回来就没有对她有过好脸色的父亲,双腿站的笔直。
凤永元看她那副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旁边的凤夫人忙上前轻拍了拍他的胸口,这才道:
“无忧,你今日确实有些不像话,单独出府也就算了,还这么晚才回来,看把你父亲气的,还不快跪下,给你父亲道歉”
看着周围一大群看好戏的,凤无忧勾了勾嘴角。
道歉?他们也配?
“父亲,你看,她竟然还笑,这分明是不把父亲放在眼里啊”
凤无忧淡淡扫了她一眼,就见凤锦绣又抬了抬下巴。
有些人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随即从袖口处摸出今日刚买的银针,对着凤锦绣的腿就射了过去。
只听凤锦绣一声尖叫,随即“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
凤永元看着凤锦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样子,对着柳姨娘就说道:
“把你这个丢人现眼的女儿拉出去”
柳姨娘听着急忙就去拉凤锦绣,凤锦绣还在地上哭嚎,就被柳姨娘捂着嘴巴拉了出去。
又看着凤无忧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凤永元道:
“请家法来,今日我非要打死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凤无忧心底很不爽,只能听着别人说,却不能反驳回去的滋味实在是太糟糕了。
抬头就看到鞭子兜头而来,她直接上前一步,抓住鞭子的中间,任由鞭子的尾巴甩了出去。
只听“啪”的一声,鞭子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坐在一旁看好戏的周姨娘身上,接着一声惨叫就晕了过去。
凤无忧可不管谁无不无辜,既然坐在这里看戏,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接着拿着手里的鞭子又是一甩,周围的人生怕被扫到,四下散开。
凤永元看着这一幕,使劲拽着被凤无忧抓着的鞭子。
她拧眉,忽地松开了手,手拽鞭子的凤永元失了拉力,猛地向后摔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院中传来凤永元气急败坏地一声怒吼:“来人,给我抓住她,死活不论”。
看着一群下人蜂拥而上,凤无忧也不慌,转身直接跑到了凤永元的书房。
府中下人不敢闯进去,在门口干守着。
凤永元眼睁睁看着凤无忧就这么钻进他的书房,气的猛地一把推开了在一旁劝他的凤夫人,大步朝书房走去。
只见凤无忧却打开门从书房出来,举着一张纸:我是闲王妃,谁敢动我。
府中不乏有识字的,一时拿不定主意,转头看向凤永元。
“今日就算皇上亲自来,也拦不住我教训自己的女儿”
说着就一摆手,府中下人一拥而上。
就只见凤无忧又拿出一张纸:谁动我一下,这闲王我不嫁了。
她现在当务之急是修复好喉咙,没空在这练手,如若他们识趣,最好找个台阶下了,不识趣,她也不会客气。
凤倾城看到这里连忙走到凤永元面前:“父亲,姐姐刚回来,在庄子上生活了两年,性子难免有些不服管教。”
“待过几日请个教养嬷嬷好好教教规矩也就是了,还望父亲不要生气了”。
凤永元这时也是骑虎难下,听到这话,心中对凤倾城的喜爱又多了几分。
冷哼一声,这才吩咐下人把凤无忧关到祠堂,三天不准吃喝。
这次凤无忧倒是没有反对,禁足反倒清净不少,先找时间把喉咙治好,再跟他们玩,跟着领路的下人就去了祠堂。
本以为只是把自己关起来三天,没想到一同进来的还有她继母身边的段嬷嬷。
美名其曰监督他在祖宗面前忏悔,她觉得无所谓,反正吃亏的肯定不是她。
段嬷嬷自进屋就指桑骂槐,凤无忧直接扎了她的哑穴,耳根子落个清净。
到了半夜,凤无忧突然感觉不对,回头只见段嬷嬷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连忙查探一番,这才发现窗户纸不知被谁捅破了,应该是有人放了迷烟。
凤无忧悄悄躲在贡品桌下,想看看究竟是谁这么沉不住气,过了一会就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脚步声。
心下一沉,提起了十二分精神。
脚步声停止了?
桌布猛地被人掀开,一把长刀就刺了进来,凤无忧连忙就地一滚,拿起手里的银针就射了过去。
“叮、叮、叮”
银针全数被长刀挡下,凤无忧死死的捏着手里的银针,在屋内与暗一打了起来。
终于找到机会把银针-刺入了对方的麻穴,手中长刀“咣”的一声掉落。
凤无忧想乘胜追击,没想到对方只愣了一瞬,赤手空拳的与她打了起来。
凤无忧越打越心惊,对方武功远远在她之上。
“什么人?”屋外传来巡逻侍卫的声音。
暗一一听,立马捡起长刀直接闪身出去。
凤无忧这才松了口气,站起身来敲门,门很快被打开了,看到屋内景象,大喊了一声:
“有刺客”
看着侍卫去抓刺客,凤无忧这才觉得浑身发冷,究竟是谁想要杀她?若不是她体内的玄力自动转化,百毒不侵,今日就栽了!
这人武功如此之高,她回来不记得得罪过这么厉害的人物啊,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难道,是他?
那个在庄子上差点杀了自己的男人,自己唯一有过接触的厉害人物就只有他了。
可是,为什么当时不是已经放过她了吗?现在这番又是为何?
对了,与她有关的厉害人物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