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五章 被迫

    经过又一轮的对阵,吐蕃军队再一次凭借着安禄天的智慧和指挥,战胜了于子健的唐军。一技火攻,可以说是不费一兵一卒,近乎取得了完胜,完美的战胜了于子健的唐军的盾牌阵。

    这一下,吐蕃的士兵对安禄天的敬畏之情就更加的明显了。原本就听说了他是大唐以前的军神,是战神,一场失败的战役都没有过。这次亲眼所见之后,果然是如此的强大。在几乎绝望的对阵中取得了胜利,而且还成功的反击了对面。

    不管是从第一次的双龙阵法的对阵中安禄天的完美救局。

    就在多嘎·扎西贡布对自己看透了于子健的排兵布阵而沾沾自喜的时候,悲剧发生了。

    在猎物进入了伏击的地点的时候,三条龙突然同时调转了龙头,纷纷向着猎物猛烈的冲了过来,开始撕咬猎物,想要在伏击地点将猎物完全的吃掉。

    “为···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经过七寸,就已经进入了对方的伏击地点了?”站在高台上的多嘎·扎西贡布前一秒还在沾沾自喜,现在却已经看傻了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仔细看看,现在已经不是两条龙了,已经变成了三条龙。”安禄天提醒他说。

    虽然安禄天早就已经意识到了于子健的奸计,而且想要提醒多嘎·扎西贡布,但是那个时候的多嘎·扎西贡布因为过分膨胀的自信心,早已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那···那我该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面对突然发生的这件事情,多嘎·扎西贡布完全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本来对于子健的畏惧之情已经消散,现在又再一次的浮现了上来,而且变得更加严重了。

    “指挥权交给我,现在破解阵法还来得及。”安禄天将多嘎·扎西贡布拉到了一边,开始指挥起了军队。

    本来陷入了绝境中的军队发现指挥旗帜的人也没有了动静,已经陷入了绝望之中,但是没想到,这个时候旗帜居然有了动静。一行人意识到了吐蕃并没有放弃他们,多嘎·扎西贡布并没有放弃他们,立刻重新燃起了斗志,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根据安禄天的指示,一行人将所有的活力集中在了新生成的那一条龙上,不管其他的龙,强行将那一条龙的龙头打散。因为这从双龙变成的三龙的那一条新龙的生命力,并没有那么强,比起其他两条龙,这一条龙更好击破。由于没有了龙头,那一条龙也就相当于死了,士兵很快也就溃不成军。

    但是于子健就是于子健,立刻指挥溃散的士兵重新融进了另外两条龙中,这样的反应速度一般人是没有的。但是,这也在安禄天预料之中。接着,就是强攻右边龙的七寸之处。强行将阵法扯开,打出一条生路。

    虽然这样的打法让吐蕃这边派出去的士兵损失惨重,但是总比全军覆没的要好。而且大唐那边的于子健的部下,也没有好到哪儿去,死伤数和吐蕃这边几乎相同。

    一上来就拯救了一支军队,还让本来会大败的吐蕃军队不但逃了回来,而且还成功的击杀了和当时吐蕃军队在双龙阵法当中牺牲的相当的大唐军队的人数。让本来的大败变成了平分秋色,真的可以说是非常的厉害了。

    再到后来的破解连环锁阵法。

    因为安禄天已经看出了这一套阵法的破解方法,所以很快,就破解了第一层锁。仅仅以损失三人的代价,就破解了第一层锁,这个伤亡人数,简直让于子健不敢相信。而且这样的速度,也让于子健惊叹。

    他惊叹的不是安禄天想出破解阵法的速度,而是他观察阵法运动的眼力,反应太快了。

    由于没有了举旗人的指挥,队伍很快就散了,每一个人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迅速就溃不成军。

    接着,安禄天趁胜追击,没有丝毫的由犹豫,就指挥着部队直接向着第二层锁冲了出去。

    这一次,安禄天再次从大营中吊牌了三支部队和已经出击的三支部队汇合,继续朝着第二层锁的三个举旗人冲了过去。

    这连环锁阵法每破解一层,下一层就会越难破解,毕竟人家每一层的人数会越来越少,那么依旧相应的会越来越强,不然如何保护那三个举旗的人?

    果不其然,第二层的严密的,是第一层不能比的。即便是安禄天提前补充了人数就是为了防止第二层过于难以破解,但是还是十分的费劲,先不说是走位更加的破朔迷离,负责保护举旗人的那几个人也不是一般的强大。

    这破解第二层,还是花费了安禄天不少的时间的。光是调度军队跟上他们的节奏,就花了一番功夫。

    但是,第二层还是顺利的破解了,只不过死亡人数大大上升,变成了一百多号人,当然,于子健那边,也付出了相同的代价。

    之后是第三层,第四层,第五层,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安禄天成功的破解了于子健部下的连环锁阵法的五层之多。想要破解这个阵法,其实是十分的耗精力的。毕竟要跟上对方的节奏,而且每一层的节奏都是不同的,所以每一层都需要重新观察,重新想,这是十分耗费人的精力的。

    但是安禄天,居然只花了一上午就破解了五层。

    就这样,在太阳下山之前的最后一刻,安禄天记下了整个阵法最后剩下的两层的运动。

    “第八层不是单独运动,也不是一起运动···但是实际上又是单独运动也是一起运动···”安禄天闭上眼睛心中细细的想,因为,他在单独观察第八层

    的运动的时候,发现了规律,在一起观察的时候,也发现了规律。但是两个规律都不是完全的,到了后面一部分的时候,就会对不上···

    “难道说···”安禄天在脑子中开始模拟第八层的运动轨迹,“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突然,安禄天睁开了眼睛,说。

    “明白什么了?这黑灯瞎火的能明白什么?”多嘎·扎西贡布焦急的说,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也是多嘎·扎西贡布年轻的一个象征,容易焦急,太容易焦急了。沉不下来气,这也是他和安禄天之间的差距之一。

    “把指挥旗给我换成火把!”安禄天朝着站在自己身旁的一个士兵大声的喊到。

    “啊?”士兵有点懵,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

    “啊什么啊?还愣着干什么?!延误了战机你负责么?”安禄天怒斥道。

    “好···好!!!”士兵连忙找来了火把点亮给安禄天递了过去。

    原来,安禄天知道天黑,怕士兵们看不清指挥旗,所以决定用火把代替指挥旗。

    “这第八层之所以给人一种好像看得透,但有看不透的感觉,就是在与他是一段时间内是单独运动,一段时间内是一起运动的,两者相互结合,所以才会让人猜不透。”安禄天向多嘎·扎西贡布解释到,“而且其实第八层相当的迷惑人。一般的人要是沉不住气,刚刚看到一点点第八层的运动就觉得自己已经猜透了他的运动轨迹了。”

    “或是根据单独运动看出来的规律,或是根据集体运动看出来的规律,其实都不对。因为到挺后面的地方,会接不上,但是沉不住气的人不会管这些,直接不细想就指挥着军队冲上去了。那么肯定就是中了敌人的圈套,会落到个全军覆没的下场。”安禄天说。

    其实,这第八层不单单是通过看似有规律的运动来迷惑对手,还有一个地方,那就是即将破解全部阵法,给对手带来的成就感和喜悦感以及兴奋感,也会让对手放下警惕,乖乖的落入他们的陷阱当中。当然,安禄天不是那样的人。

    安禄天在脑子中做了大量的模拟,模拟第八层的运动,同时结合第九层的运动来推测第八层的运动方向。在完全看不到战场战局的情况下,凭借着自己脑子中模拟出来的关于第八层的运动方位来推算出了第八层之后的运动方向。

    然后用火把指挥着军队,不断地调整着自己前进的方向,成功冲入了第八层的敌人所形成的阵法当中。用了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撕开了敌人的保护圈,杀掉了三个举旗人。第八层,也在安禄天的指挥下,被破解了。

    这一下可真的让于子健大吃一惊了。第八层,已经是如此困难的一层了,安禄天居然可以再完全看不见战局的情况下指挥部队成功破解,这简直已经不能说是人类可以做到的事情了。

    于子健自己当年能破解到第八层是因为在棋盘上,所以即便是天黑了,接着月色也是可以看得清战局的,而且实际上破解到第八层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白天了,所以可以完全的看清楚第八层的战局和运动轨迹。但是今天可是无月之夜,完全的黑,安禄天居然可以指挥部队解开这第八层,简直是让人难以置信。

    终于,还剩下最后一层了。

    就在这时,安禄天突然面向了多嘎·扎西贡布,右手拍了拍多嘎·扎西贡布的肩膀,并且搭在了上面,一脸严肃的对多嘎·扎西贡布说:

    “你信不信任我?”

    “啊?当···当然信任呀···”安禄天突然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举动,摆出如此严肃的脸问自己这个问题,让多嘎·扎西贡布懵了。

    “那你愿意将性命托付于我么?”安禄天接着问。

    “什么意思?”多嘎·扎西贡布恢复了冷静。

    “这第九层,我希望你可以亲自带兵破解,就带着一直跟在你身边的那一支部队,因为这第九层是最后一层,他于子健选出来的人肯定各个都是十分强大的人,所以,我觉得一般的士兵不是他们的对手。虽然说我们这边可以以人数取胜,打人海战术,但是那样死伤会比较惨重。所以我不建议。”

    “可如果是你以及你亲自带出来的那一批士兵的实力,肯定可以与他们抗衡。但是上了战场,你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可以看得清全局了,就要完全听从我的指挥。所以,我问你愿不愿意将性命托付于我。”安禄天解释道。

    “那你能保证我活着回来么?”多嘎·扎西贡布问。

    “我只能保证你安全的突破到阵法当中,在和对方的士兵交手之前不受伤,但是至于能不能活着回来,就要看你自己了。”安禄天知道,这个时候需要实话实说。

    “那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不是我吹,我多嘎·扎西贡布的武功,还是不错的。”说着,多嘎·扎西贡布走下了高台,“把我的亲卫军喊过来,顺便取来我的战甲,我要亲自上阵!”

    只见多嘎·扎西贡布披上了战甲,跨上了战马,手持着自己的利剑,带着自己的亲卫军,冲出了吐蕃的大营。

    而这第九层的运动,就更加的复杂了,而且相比较之前的还能看一段时间的第八层,这第九层就是完全的看不见了,只能凭借着安禄天脑子中记下来的印象来思考他的运动规律。

    “第八层是单独运动掺着一起运动。那么第九层就肯定比他还要难。但是第九层就只剩下一层了,不存在什么集体运动,那么能怎么

    个难法呢?独立运动再难,他肯定也不会有集体运动难呀···”安禄天想。

    “等等,谁说不能集体运动的?”安禄天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了第九层的运动方法,“前面几层虽然已经被消灭,但是这并不能说明第九层不可以根据前面几层的运动来组织自己的运动。说到底,自己能猜得出来第九层的运动,也是根据前几层的运动猜出来的。也就是说,其实前几层看似换了运动规律,实际上还是相互之间有着联系的。”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是的,之所以这第九层如此之难,就是因为他是根据已经不存在的其他八层的运动来制定的自己的运动规律的。所以可以说第九层是最简单,也是最难得运动。因为几乎没有人,会去刻意的记下前几层的运动规律,也几乎没有人能够记得住,前几层的运动规律。

    按照安禄天的要求,于子健让手下将军营中几乎所有的酒全都搬了过来。这些就本来都是要分发给将士们喝的,是要犒劳人家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紧要关头,安禄天居然想要喝酒。

    当然,安禄天自然不可能是为了喝酒,就算是在怎不正经也不可能在这个紧要关头喝酒的。安禄天要酒,自然是为了破解他于子健的盾牌阵的。

    “把这些就都按到投石器上,朝着那边的盾牌阵发射。”安禄天下达着命令。

    “你这是要做什么?浪费酒?还是说你这是要犒劳他们坚不可摧抵挡我们抵挡到了这一步?又或者是说你想用酒来打破他们的盾牌阵?”多嘎·扎西贡布还是不能理解安禄天的所作所为,又是一连串的疑问。

    “唉···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都到这个份上了,你居然还没有看出来我的用意···”安禄天摇着头叹着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望着多嘎·扎西贡布,“唉···没错,我就是打算用酒来打破他们的盾牌阵,你按我说的做就可以了,我说了不费一兵一卒,就是不费一兵一卒。”

    “···好吧···”多嘎·扎西贡布虽然很不情愿,也不愿意相信,但是安禄天的能力,他还是非常的清楚地,不管是自己很久以前唯一一次和他的对阵也好,还是说前两次和大唐军队的对阵也好,安禄天的实力和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

    既然他都说了有办法突破眼前的窘境,而且是不费一兵一卒,那么就肯定是有办法的。所以,即便是多嘎·扎西贡布再不解,也会按照他说的去做的。

    “把投石器拿来,对准了那边的盾牌阵,给我把酒,打过去!”多嘎·扎西贡布带着疑惑的心里,对手下的士兵们说。

    没过一会儿,几架投石器,就被搬了过来,上面放满了本来应该用于犒劳将士们的美酒。

    “预备!放!”随着多嘎·扎西贡布的一声令下,数架投石器一起工作,将无数的美酒砸了过去。

    “预备!放!”

    “预备!放!”

    ···

    安禄天的意思是,只要他不喊停,那就不要停,一直投。

    投了好几轮,安禄天觉得差不多可以了,挥了挥手,示意多嘎·扎西贡布可以停了。这一下子就去掉了军中将近一半的美酒。

    而那边的大唐军队也是非常的懵,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有很多坛子从天上飞了下来,然后有很多的液体从坛子里流了出来,弄得整个盾牌阵到处都是,还有不少顺着盾牌上的小孔流到了他们的身上。

    闻着味道,就感觉像是酒,尝了一口才发现,真的是酒。

    “干什么呀?你们是打算犒劳我们认为我们太厉害了,还是想打发我们,让我们喝口酒就离开呀?啊?哈哈哈哈哈····”一个大唐的士兵嘲讽的说到。

    “就是就是,要是想用酒把我们给打发走,起码也要派人送出来吧,你这都打碎了,谁去喝?”另一个大唐的士兵附和着。

    “怕不是想用酒气把我们都给熏醉了,或者是让我们喝醉了,然后等我们都倒地了在派士兵出来打赢这场战争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可真是厉害的计谋,我怕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安禄天的这个举动,引起了大唐士兵们的大笑,完全是在嘲讽安禄天的无用之功。不要说是无用之功了,就安禄天的这个举动在他们的眼中看上去,就像是傻子在玩一样,毫无意义。

    而一旁的多嘎·扎西贡布也急了,面对大唐士兵的嘲笑,安禄天到是非常沉得出气,不过多嘎·扎西贡布已经忍不了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没看到他们的反应么?被嘲讽成这样你还没有反应么?”多嘎·扎西贡布骂到。

    “时机成熟了,把弓箭手都出来,让他们把箭头给点上火,朝着盾牌阵给我射过去。”安禄天冷静的说。

    “箭头点上火···我懂你,你这是想要用火计!”多嘎·扎西贡布听到这句话,瞬间反映了过来。

    “是的,你不是说,他们的盾牌上有小孔么?如果是机关,那不管事怎样的能工巧匠,肯定都无法将那个小孔完整的堵上,虽然人的眼睛看不见小孔之间的缝隙,但是酒却可以流进去,再配合上火,肯定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烧。”安禄天笑着说。

    “原来如此,我这就让人准备去。”多嘎·扎西贡布激动地说。

    没过一会儿,在吐蕃的大营中,就站了好多的弓箭手,他们的箭上都点起

    了火。

    “火箭···不好,快让士兵们撤退!”大唐那边的将军反应了过来,但是已经为时已晚,无数只的火箭瞬间飞天,直逼大唐的盾牌阵,而在接触到酒的那一霎那,就瞬间点燃了盾牌,以及躲在盾牌后面的士兵。盾牌阵瞬间就化作一片火海。

    大唐的士兵们在火海中痛苦的叫喊着,但是已经没有人能够救他们了。过了一会儿,盾牌阵,就这么给破了。

    “撤···撤退!撤退!!!”大唐的将军大呼撤退,安禄天果然不费一兵一卒,再一次取得了胜利。

    “这样是普通的盾牌,肯定可以完全防住酒,但是,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呀,上面的孔开的虽然巧妙,但是也是个致命的弱点。”安禄天满意的看着大唐军队撤退,点了点头说。

    但是,让安禄天感到惊讶的是,他于子健居然没有提前看出来这一点,本来安禄天想着的是用酒来吓唬吓唬他们,按照于子健的脑子,一看到酒就肯定能猜得出来他们想要干什么了才对,但是没想到计划居然这么顺利。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于子健真的没有那么厉害么···安禄天想不明白。

    经过几轮的对阵,吐蕃军队对安禄天的看法可以说是发生了质的飞跃。这个从大唐逃过来的落魄军神,居然有着这般强劲的实力。真不敢想象,如果现在站在他们对面指挥军队的人如果是他,吐蕃军队该如何应对。

    虽然,这几次的对阵,都是吐蕃军队处于被动的状态,但是,不是因为安禄天的指挥大破对面的阵法,就是安禄天出面,力挽狂澜。

    但是,安禄天知道不能这么下去了。因为自己留在这个前线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在近期,他就要启程返回逻些。从林芸寄来的联络信中,安禄天了解到了,逻些那边发生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自己需要返回逻些去处理那些事情了。

    但是,现在的多嘎·扎西贡布还不是于子健的对手,如果自己现在离开了,那么吐蕃军队必败无疑,自己必须要处理好军务才可以离开,必须要放心的放手将这一场战争交给多嘎·扎西贡布才可以。

    不过,现在有一处疑点,安禄天一直想不明白,那就是,之前的盾牌阵,自己使用火攻成功拿下了那群大唐士兵的人头。按理说,如果是于子健指挥军队的话,那么看到自己将酒端了出来,就应该能够猜得到,自己是要使用火攻了,那个时候他应该就要下令让军队撤退或者是有什么更好的计谋才对,为什么会无动于衷呢?

    为什么会等到自己下令让弓箭手把手中的箭点燃之后才想起来撤退,那么那个时候就来不及了才对。这不像是一个厉害的将军的指挥方式呀···但是,于子健本人好像又在军中,对阵的时候,自己也是看到了他就站在高台之上的。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安禄天想不明白。

    而另一边,大唐军营当中,在于子健的将军大帐之中,于子健留下来的负责指挥军队的两名副将开始商量起了该如何继续接下来的战争。

    “盾牌阵轻轻松松就被他安禄天给破解了···”一名副将若有所思的说,“你说,那于子健大将军留下来的剩下的几个阵法咱们还有必要使用么?”

    “你这是什么话,那可是于子健大将军亲自嘱托的,要使用的阵法,怎么可以不用呢?”另一名副将说。

    “可是你想呀,连那个盾牌阵都被轻轻松松的破解了,这其他的阵法他安禄天破解起来不是更轻松了。”那个提出不要使用其他的阵法的副将说,“那我们再把士兵们派出去,不就是相当于去送死么?有这个必要么?”

    “确实···你说的也有道理···”另一个副将想了想,不得不点头承认。

    确实,这个盾牌阵是于子健在离开之前留给他们最好的阵法了,如果这个阵法都被轻轻松松的破解了,那么之后的几个阵法确实没有什么实施的必要了,确实就如那个副将所说的,这就是把士兵们的性命当成儿戏,就是让士兵们去送死。

    而他们副将的使命,就是尽可能的将士兵们给保全下来,毕竟当时于子健说了,他去去就回,到时候还会继续指挥军队的,如果等到于子健回来之后,军队里面没有几个人了,那多尴尬。

    到时候,肯定是要怪罪他们这两个副将的,按照于子健的那个脾气,肯定会重罚他们二人。但是,他们二人现在还不知道,于子健,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那,按你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做?”那个副将问。

    “嗯···以我所见,我们现在就应该启用于子健大将军当时给我们留下来的如果所有阵法都被破解之后的那一招。”另一个副将说。

    “现在就用那一招,合适么?”那个询问问题的副将面露难色的问,“那一招可是最后的方法了,现在的关头就用,真的可以么?”

    “现在已经到了那个最后的关头了,”另一个副将看着他,非常严肃的说,“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没有于子健大将军的帮助的我们,要想和那个安禄天对阵,确实依照我俩的指挥军队的才能,真的不是他安禄天的对手。”

    “我们没有于子健大将军那种超高的随机应变的能力,不能和安禄天在战场上周旋,他出的一些奇招,怪招,我们无法破解。我们也没有于子健大将军那样能够识破陷阱的能力,不能够及时发现安禄天给我们设下的圈套。所以,如果我们继续采用哪些中规中矩

    的对阵方法,肯定不是他安禄天的对手。到那个时候,我们就相当于是让士兵们去送死。”

    “···唉,你说的我都懂,可是···”那个副将虽然道理都明白,但是还是有一些犹豫,他不知道,这样违背于子健大将军最初的意思和于子健大将军的命令是不是正确的。不过,确实正如那另一个副将所说的,如果现在他们继续采用和于子健大将军那样中规中矩的方法和安禄天对阵的话,确实是必败无疑,而且确实是拿将士们的性命开玩笑。

    “哎呀你就不要犹豫了,怎么就你这么多事呢?”另一个副将急了,“你要知道,如果我们继续这样对阵,很有可能就会暴露于子健大将军已经不在军营里的这个消息了,毕竟那边的安禄天也是个特别聪明的人。从关于盾牌阵的对阵当中,肯定已经感觉到了一点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

    “肯定就觉得,当时为什么于子健大将军没有在关键的时刻撤退,肯定已经起疑心了。要是继续和他对阵,肯定会让他看出更多的端倪,要是被发现了于子健大将军不在军营中了,那么到那个时候,我们肯定就是必败无疑了。”那个副将焦急的说。

    “···好吧,我同意,使用应急计划。”终于,副将同意了。

    至于为什么那个副将要争取到另一个副将的同意,这是关乎到于子健临走之前设下的规矩,一切的决定,都必须要两个副将都同意才可以,不得一个副将决定。所以,才必须要另一个副将同意,才可以使用那个应急计划。

    经过几轮的对阵,吐蕃军队对安禄天的看法可以说是发生了质的飞跃。这个从大唐逃过来的落魄军神,居然有着这般强劲的实力。真不敢想象,如果现在站在他们对面指挥军队的人如果是他,吐蕃军队该如何应对。

    虽然,这几次的对阵,都是吐蕃军队处于被动的状态,但是,不是因为安禄天的指挥大破对面的阵法,就是安禄天出面,力挽狂澜。

    但是,安禄天知道不能这么下去了。因为自己留在这个前线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在近期,他就要启程返回逻些。从林芸寄来的联络信中,安禄天了解到了,逻些那边发生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自己需要返回逻些去处理那些事情了。

    但是,现在的多嘎·扎西贡布还不是于子健的对手,如果自己现在离开了,那么吐蕃军队必败无疑,自己必须要处理好军务才可以离开,必须要放心的放手将这一场战争交给多嘎·扎西贡布才可以。

    不过,现在有一处疑点,安禄天一直想不明白,那就是,之前的盾牌阵,自己使用火攻成功拿下了那群大唐士兵的人头。按理说,如果是于子健指挥军队的话,那么看到自己将酒端了出来,就应该能够猜得到,自己是要使用火攻了,那个时候他应该就要下令让军队撤退或者是有什么更好的计谋才对,为什么会无动于衷呢?

    为什么会等到自己下令让弓箭手把手中的箭点燃之后才想起来撤退,那么那个时候就来不及了才对。这不像是一个厉害的将军的指挥方式呀···但是,于子健本人好像又在军中,对阵的时候,自己也是看到了他就站在高台之上的。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安禄天想不明白。

    而另一边,大唐军营当中,在于子健的将军大帐之中,于子健留下来的负责指挥军队的两名副将开始商量起了该如何继续接下来的战争。

    “盾牌阵轻轻松松就被他安禄天给破解了···”一名副将若有所思的说,“你说,那于子健大将军留下来的剩下的几个阵法咱们还有必要使用么?”

    “你这是什么话,那可是于子健大将军亲自嘱托的,要使用的阵法,怎么可以不用呢?”另一名副将说。

    “可是你想呀,连那个盾牌阵都被轻轻松松的破解了,这其他的阵法他安禄天破解起来不是更轻松了。”那个提出不要使用其他的阵法的副将说,“那我们再把士兵们派出去,不就是相当于去送死么?有这个必要么?”

    “确实···你说的也有道理···”另一个副将想了想,不得不点头承认。

    确实,这个盾牌阵是于子健在离开之前留给他们最好的阵法了,如果这个阵法都被轻轻松松的破解了,那么之后的几个阵法确实没有什么实施的必要了,确实就如那个副将所说的,这就是把士兵们的性命当成儿戏,就是让士兵们去送死。

    而他们副将的使命,就是尽可能的将士兵们给保全下来,毕竟当时于子健说了,他去去就回,到时候还会继续指挥军队的,如果等到于子健回来之后,军队里面没有几个人了,那多尴尬。

    到时候,肯定是要怪罪他们这两个副将的,按照于子健的那个脾气,肯定会重罚他们二人。但是,他们二人现在还不知道,于子健,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那,按你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做?”那个副将问。

    “嗯···以我所见,我们现在就应该启用于子健大将军当时给我们留下来的如果所有阵法都被破解之后的那一招。”另一个副将说。

    “现在就用那一招,合适么?”那个询问问题的副将面露难色的问,“那一招可是最后的方法了,现在的关头就用,真的可以么?”

    “现在已经到了那个最后的关头了,”另一个副将看着他,非常严肃的说,“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没有于子健大将军的帮助的我们,要想和那个安禄天对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