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绝地逢生
还是说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惊天大骗局!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虞桑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一辈子,她不会再重蹈覆辙。
虞桑晚冷着脸,转身想要离开,她蹑手蹑脚,清步离开,却没料到,在落下石阶不小心踩到枯枝。
清脆的声响,很快引来了房间人的注意!
不好!!
虞桑晚回头,眉色紧皱。
“是谁?”丫鬟警惕起来,迅速拉开房门。
门外空无一人。
香兰狐疑的四处打量,还是没看见人,但是听见了细微的猫叫声。
听起来似乎很远。
她放下心来。
屋子里柳青鸢特别不耐烦,又有点胆战心惊,“是谁在外面?”
香兰皱着眉头,关上门走进去,“没有人,但是小姐你一定要做到最好,否则……”
柳青鸢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大声着仿佛给自己壮胆,“知道了,不用你说了,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墙根外的角落里,虞桑晚拉着容时衍,悄咪咪的蹲在墙根,一步一动的移了出去。
就在刚刚,她踩断树枝的那一刹那。
本想立刻闪身躲起来,却
意外看到了走进来的容时衍,几乎吓得她魂飞魄散。
连忙扑上去,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容时衍的手,倒退着两个人一起缩到了墙角处。
他们刚躲好,丫鬟就已经听到声音,打开了门,机警的往外看。
虞桑晚的手心中,满是汗水。
她紧张的祈祷着,千万不要看过来。
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旁边有一棵大树挡着,但是如果丫鬟走出门外两三步的距离,几乎是环顾一下,就能看到。
容时衍不明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虞桑晚这样紧张,而开门的丫鬟又在警惕的四处看。
他灵机一动,拉下虞桑晚糊在自己嘴巴上的手,覆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别害怕,看我的。”
虞桑晚睁大了眼睛,就看到容时衍用一只手掐着他自己的嗓子。
然后,清晰拟真的猫叫声,从他的嘴里发出来,但是这叫声却夹杂着一丝异样。
似乎很遥远。
容时衍叫完,得意的趴在虞桑晚耳边,“我收藏了那么多宝贝,可不是白收藏的,什么动物的叫声我可都精通,而这个呀,叫做遥远的猫叫声。”
虞桑晚松了口气,崇拜的看向他。
等丫鬟关上门,两个人立刻逃也似的飞快溜走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后,柳青鸢和香兰从屋子里走出来,然而走到院子中的时候,柳青鸢的脚步却忽然顿了顿。
她脸色大变,盯着地面上,如见鬼似的。
香兰疑惑的挑了挑眉,“怎么了,小姐?”
紧随着,她跟着柳青鸢的目光,也看到了地面上的玉佩,顿时脸色变了,“这,这是谁的东西?”
“这是虞桑晚的玉佩!”柳青鸢不可置信,又恼怒的一口咬定。
在她和虞桑晚发生争执的时候,她微微瞥见过一眼,与香兰手里的一模一样,就挂在虞桑晚的腰间!
可是现如今,这块玉佩却掉在休息的院子中。
一想到这其中的可能性,柳青鸢就不住的恐惧。
“这绝对是虞桑晚的玉佩,我不可能认错,不行,她可能已经听到我的计划了,我暴露了!”柳青鸢心下慌了神,拉住了香兰的手,六神无主的呢喃着。
她惶恐不安,“现在该怎么办?”
“只能杀掉她了!”香兰抿唇,断定道。
可是……
柳青鸢有些犹豫,真的要杀人吗?
“她,也许没听见呢……”她下意
识的反驳。
“小姐!”香兰着急的把玉佩放到了她的手里。
看着手中这块玉佩,柳青鸢的心中开始打鼓。
“我明白小姐不愿意伤人,这玉佩也许是之前掉的”香兰看出了柳青鸢的犹豫,思索片刻道:“不然明天小姐试探试探虞桑晚,看看她的态度,就可解惑了。”
“也好,就这么办。”柳青鸢松了一口气,心里乞求虞桑晚别知道这件事。
她并不想杀生。
第二日学堂中,柳青鸢早早的就到了。
她人娇小,嘴巴甜也爱笑,而且带着目的性,很轻易的就和学堂中的人打成了一片。
大家都不算年纪太大,看着柳青鸢的刻意讨好,也就忘记了昨日的种种不快。
在柳青鸢的焦虑等待中,虞桑晚和容时衍两个终于来到了学堂。
柳青鸢完全按捺不住自己的内心,一看到虞桑晚落座,就立刻忍不住走了过去。
这次,她没有鲁莽的触碰虞桑晚,而是先喊了一声。
“桑晚,我带了些蜜饯,你尝尝。”柳青鸢唇角弯弯,态度柔和。
“我们不吃!”虞桑晚还没说话,容时衍就跳了出来。
他不太高兴的看着柳青鸢,“你没听家里的娘教
导,不让随便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吗?”
被哽了一下,柳青鸢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可是想想自己的目的,她忍住了,楚楚可怜的眨巴着眼睛。
“容三公子,我们是同窗,哪里是陌生人,更何况我只是想和桑晚交朋友。”
虞桑晚听她的声音都觉得恶心,冷淡的开口,“不用了,我不想和你交朋友。”
“请你离我远一点,也离我三哥哥远一点。”
她本想要严肃的赶走柳青鸢,然而想一想,如果自己的态度太恶劣,柳青鸢可能会生起疑心。
所以虞桑晚按捺住心中的恶心,不冷不热的和她说话。
柳青鸢眼眸暗了一下,“为什么……学堂中的女孩子不多,我仅仅只是想要一个朋友罢了,如果你介意昨天的事情,那你再打我两下吧。”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虞桑晚,殊不知,虞桑晚最讨厌她这副模样。
好像有什么人欺负她一样!
虞桑晚皱起眉头,想着自己还是八岁的小女孩,不掩饰自己的不快,“没有为什么,不想就是不想,请你离开。”
柳青鸢再次吃瘪,她出乎虞桑晚意料的没有纠缠,做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离开了。
谁也未曾注意到她眼底的不忍和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