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演戏江泷年轻的时
江泷年轻的时候功夫显然还没修炼到, 闻言被陈嚣唬得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气得牙都快咬碎了。偏偏还要在镜头面前维持自己帅气的形象。眼着摄像机对准过来,只能硬生生扯出一抹假笑, 然后若无事移开了视线。
妈的,晦气, 以后也不和陈嚣这个鳖孙说话了!
祁遇白在旁边闭目养神,闻言连眼睛都没掀, 微不可察勾了勾唇。显然,对于陈嚣刺怼江泷的举动感到十满意。
嘉宾陆续入场,没过多久颁奖典礼就正式开始了。今年的佳金曲奖一共提名了四位歌手, 当身姿婀娜的主持人站在台上一个个念出们的名字,镜头便立刻对准过, 将们的脸投放在前方大屏上。
除了祁遇白和江泷, 就是李鹤溪与岑让。
陈嚣对于这两个人有些印象,但是并不深。毕竟当年原创歌圈一直是祁遇白独领风『骚』,人都成了专业陪跑的。有祁遇白珠玉在前, 余者难免被衬得光芒黯淡,实在没什么记忆。
女主持人悦耳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本届获得佳金曲奖提名的歌手有祁遇白、江泷、李鹤溪、岑让, 让我们用掌声恭喜们, 共同来揭晓本届金奖得主的答案吧——”
祁遇白镜头扫过来, 略微起身颔首致意,随即波澜不惊的落座。江泷则起身『骚』包地抛了个飞吻,完把这里当成了个人演唱会。
陈嚣不着痕迹观察四周,目光落在李鹤溪身上,留着浓黑的胡须,天生面善,一副无事闲人的模样, 心里隐隐觉得不像是凶手。
无,李鹤溪纯属老婆孩子热炕头的顾人士。而且近几年经有退隐的趋势了,实在没什么理由毒害祁遇白。
陈嚣又把目光落在了岑让身上。对方是一名年纪较轻的新锐歌手,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老老实实。但因为作曲水平不稳定,成绩忽上忽下,导致每次都和金奖失之交臂,经陪跑三年了。
啧,还真不好找。
陈嚣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件事有些棘手,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好处理。就在此时,台上的女主持人在一番故弄玄虚后,终于揭开了卡片,连带着声音也高了几个调,极富感染力:“本届金曲奖获得者是——祁遇白!”
“让我们掌声欢迎上台领奖!”
此时无论是真心祝福还是假意追捧,众人都很给面子的用力鼓掌,掌声经久不息。祁遇白没有和身边人拥抱的习惯,只是起身鞠躬示意,在经过陈嚣身边时,若无事轻踢了一下的鞋尖。
陈嚣不着痕迹看了一眼,然后慢慢把腿收回来,用只有们两个人能听的声音笑着说了句“恭喜”。
祁遇白听了,但碍于镜头没有说什么,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上台领奖了。
李鹤溪面『露』失落。毕竟马上就要退圈,临走的时候如果能捧一座奖杯回也不至于那么遗憾。
岑让一副书呆子的模样,面无表随着众人一起鼓掌,看起来绪难辨。
颁奖典礼前半段实非常无趣,因为大部人只能坐在台下看着昔日对手领奖,真心祝福的压根没几个。直到后面开始表演节目,气氛才真正热络起来。
祁遇白身为得奖者,自然也要上台表演,提前了半个小时进后台化妆。陈嚣不知想起什么,起身悄悄避开众人,打算跟进看一看。
江泷一看自己两边座位都空了,伸手拦住陈嚣,匪夷所思的问:“你干嘛?”
可没听说过陈嚣也要上表演节目。
陈嚣挥开的手,似笑非笑问:“上厕所,怎么,你也一起?”
陈嚣这个基佬,谁和一起!江泷一脸嫌弃的收回了手,眼着陈嚣步伐匆匆的离,狐疑多看了两眼,却发现对方没进厕所,而是进了后台化妆间。
嗯?
江泷状眼皮子跳了跳,这小子有猫腻啊?
按理说祁遇白被毒哑的时间段应该在大半年之后,也就是《尘嚣》这首歌入选下一届金曲奖提名的时候。但陈嚣的到来经无形之中改变了很多东,难免产生蝴蝶效应,到底放心不下,不着痕迹跟进了后台。
陈嚣刚刚走到化妆间外面的时候,就一堆人围在一起,似乎是爆发了什么争吵。一名光头场务对着坐在位置上的祁遇白连连鞠躬歉:“祁老师,真的对不起,新来的人不知那是您的演出服,所以误拿给洛远穿了,真的对不起!”
语罢将一旁沉默的男子硬生生拽过来,重重往肩上狠打了一下,神『色』又陡然威风起来:“还不快和祁老师歉!看你下次还敢拿错衣服!”
那名男子看起来年纪不大,十出头的样子,似乎是工作人员。过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薄唇紧抿,隐隐透出几凉薄和冷漠:“我没拿错,是自己拿走的。”
洛远和祁遇白是同一个公司签约的歌手,严格来说算是师兄弟。闻言面『色』微变,上前一步怒声:“你什么意思,难我会无缘无故偷穿我师兄的演出服吗?!”
祁遇白有洁癖,从来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衣服,所有衣服都是提前定制好送到后台的。这次比以前早了半个小时进化妆间,没想到一进来就发现自己的衣服不了,工作人员找了半天才发现在洛远的箱子里。
祁遇白坐在位置上,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目光透过镜子将众人的神捕获无疑,后意味不明的看向洛远,冷不丁出声问:“喜欢吗?”
洛远一愣:“什……什么?”
祁遇白微微皱眉,耐着『性』子问:“喜欢我的演出服吗?”
肯定喜欢的不得了,不然怎么会大费周章地藏在箱子里。无非仗着旁边就是更衣室,没有监控。
洛远结结巴巴:“师……师兄,你信我,我真的不知这是你的衣服。因为颜『色』跟我的演出服很像,工作人员给我的时候我就顺手放箱子里面了。”
语罢手忙脚『乱』把演出服递给祁遇白,想还给。然而上面经是折痕,肩头重工缝制的亮片也经逆鳞勾丝。
祁遇白状拉开椅子站起身,接过衣服瞥了眼,饶有兴趣问:“这件演出服跟你的很像?”
洛远只能硬着头皮头。
祁遇白却异常大方,闻言笑了笑,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把衣服扔到了洛远怀里:“那就穿着吧。”
一字一句,不容置疑:“就穿着它,上台表演,不许脱。”
洛远笑不出来了。
祁遇白语罢又看向那个光头场务,冷冰冰问:“我的助理应该交待过很多次,演出服很贵重。要么锁在衣柜里,要么交给专人保管,你为什么随便挂在外面的更衣室?”
祁遇白『性』格不好难伺候,是圈里人尽皆知的事,这是要开始算总账的意思了。场务急之下只能一推四五六:“我交给柏寒保管了,但是没想到给了洛远,祁老师,真的对不起……”
那名叫柏寒的男子一言不发,五官冷峻。明明一副带着锋芒的长相,却偏偏沉默内敛得过了头。
陈嚣祁遇白没有罢休的意思,终于推门走了进。毕竟阎王好惹,小鬼难缠,祁遇白和那些人较真吃亏的只是自己。
“你马上就上台了,还不化妆?”
陈嚣随便拉了张椅子在祁遇白身旁落座,似乎压根没注意到化妆间里紧张的气氛。
祁遇白没想到陈嚣会忽然进来,闻言诧异看了一眼:“你怎么进来了?”
陈嚣翘起郎腿,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我在观众席坐着无聊,就进来看看,反正也没人拦……化妆师呢,怎么还不过来给你化妆,就剩十钟了。”
一旁的化妆师闻言下意识上前一步,似乎想给祁遇白化妆,但又怕心不好,迟迟不敢下手。
祁遇白微不可察皱了皱眉,到底没继续深究刚才的事:“……化吧。”
化妆师微松一口气,连忙开始帮补妆弄造型。陈嚣则坐在一旁支着头看:“刚才那个谁来着……洛远,是你师弟?”
祁遇白从镜子里看了一眼,冷笑出声:“如果签在同一个公司旗下的艺人就能叫师兄弟,那我的师弟也多了吧。”
言外之意就是不承认。
陈嚣一想也是:“那你的演出服呢,就那么给了?”
祁遇白实不怎么在意:“想穿就让穿吧,不是自己说的么,演出服颜『色』都差不多。”
洛远是男团成员,演出服装要求统一。会儿上台衣服却比队友还亮眼,不一定是坏事,却也绝不是好事。总之故意抢风头的人通常得不偿失。
祁遇白的嗓子实还有没恢复过来,桌上有一瓶没开封的水,正准备伸手拿过来。陈嚣却好似早有预料,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了半瓶水递给:“喝这个。”
祁遇白瞥了一眼:“又是你喝过的?”
陈嚣什么『毛』病,老喜欢把喝剩的水塞给。
陈嚣一祁遇白这个样子就猜到在想什么了,心想老子帮你试毒你还嫌弃:“我喝过的怎么了,起码没毒。”
祁遇白只好接过来喝了一口,心想又不是古代,什么有毒没毒的:“你宫斗剧看多了吧。”
陈嚣开始“无中生友”:“你还别不信,我以前有个朋友就是唱歌的,结果因为得罪的人多,被人在饮料里下『药』,嗓子都被毒哑了。”
祁遇白是歌手,对于嗓子看得比什么都重。闻言动作无意识顿了顿,总觉得陈嚣在不着痕迹暗示什么,却又捉不到把柄。垂眸看了眼手里的水瓶:“那你在我前面喝水,就不怕里面有毒?”
成了哑巴怎么办?
陈嚣无所谓:“那我就演戏呗。”
反正会的东多,此路不通就走下路。
祁遇白不由得笑了笑:“你万一被毒哑了,连台词都念不了,怎么演戏?”
陈嚣:“我演哑巴不行吗?”
祁遇白:“……行。”
反正说不过陈嚣。
与此同时,江泷正躲在外面偷听。原本以为陈嚣跟进来肯定要做什么鬼鬼祟祟的事,搞了半天原来就是和祁遇白说话,害瞎激动一场。
无聊。
祁遇白拍了拍衣服,正准备回到观众席坐着。然而还没走两步,忽然听旁边的具储物间传来一阵压低声音的斥骂。
“柏寒,你胆子肥了是不是!洛远说是你给的衣服,你直接认了会掉块肉吗!现在害得我赔笑脸。你别忘了,你妈妈急着用手术费的时候是谁帮你找的工作,要不是我,谁敢用你这个刚出狱的劳改犯!”
光头场务今天接连得罪了祁遇白和洛远,一肚子火没地方撒,手里厚厚一本记录册照着柏寒后背劈头盖脸就砸了过。
偏偏男人不躲不闪,站在原地任由打,场务后打累了,一把将推出储物间:“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搬具!”
柏寒被打得眼冒金星,因为推拉的力身形趔趄了一瞬,径直朝着地面摔。站在门口偷听的江泷没料到有人倒过来,条件反『射』下意识伸手接住,反应过来慌张出声:“喂,你……你没事吧?”
柏寒后颈一片淤紫,面『色』苍白,不知是不是刚才被打到后脑,眼前一阵眩晕,连站都站不稳了。
场务听动静出来,正打算看看是谁多管闲事。然而没料到站在外面的人竟然是江泷。当即面『色』微变,快步走上前慌慌张张问:“江……江老师,你怎么来这儿了?!”
江泷本质不坏,闻言瞪了场务一眼:“我要是不来都不知你居然这么猖狂,居然还敢打人,你是不是想坐牢?!”
怀里的男人听“坐牢”两个字,微不可察皱了皱眉,艰难想起身,但因为眩晕又徒然倒了回。
场务一时慌了神:“江老师,我就是随便打了两下,没下重手,还是我远房亲戚呢。”
语罢上前把柏寒拽起来,压低声音斥:“你装什么装!”
江泷对于这种事总喜欢对号入座,闻言还以为在骂自己:“你妈才装呢!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叫救护车!”
场务一愣:“啊?叫……叫救护车?”
这么大型的活动,叫救护车过来不好吧?
江泷反正也不想参加这个破颁奖典礼,一个奖没拿到不说,还要被祁遇白和陈嚣那对狗男男冷嘲热讽。看了眼柏寒后颈的伤,有些怕是脑震『荡』,干脆直接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对场务:“赶紧的,这边停车场怎么走。”
江泷没有丝毫避人耳目的意思,甚至有些得意洋洋,巴不得记者看拍照。这样明天的头版头条就变成了“江泷义勇为”这种字眼,碾压祁遇白那货!
场务闻言却误解了的意思,连忙带着江泷从旁边的特殊通了地下停车场。沿路别说记者,连苍蝇都没看一只。
“江老师,我后台还要筹备演出,真抽不开身,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次吧!”
场务觉得自己今天时运不济,怎么老是得罪人。而江泷也没指望能真的使唤,皱眉说了声“闪开”,直接把柏寒安置在后座,驱车朝着医院开了。
江泷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在不久之后竟然救了自己和祁遇白一次。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陈嚣从后台出来回到观众席的时候,经不了江泷的身影。环视四周一圈,有些好奇对方了哪儿,但想想自己年轻的时候离经叛,这种场合溜走了也没什么稀奇的。
彼时台上表演的是某男团成员,正常况下团体服装应该统一。余人都是黑『色』系打歌服,偏偏有一名成员穿着肩上绣银片的高级定制服装,实在有些过于另类。
台下众人都是娱乐圈资深人士,自然不可能像普通观众一样鼓掌叫好,而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团体比赛故意出风头,这不是故意找骂吗?
陈嚣盯着看了半天,莫名觉得眼熟,后发现就是祁遇白的那个“便宜师弟”洛远。心中不由得悄然升起警惕,把列为了重关注对象。
这个人很可能是下毒的幕后黑手,只是在对方没有动作之前,们只能提前防备着。
演出很快就要结束,祁遇白倒数第个出场。直接穿着自己原本的衣服上台表演了。不过好在只负责唱歌,也并不影响什么,相比于衣服,众人更关注的歌声。
洛远下台之后就被经纪人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谁给你的资格私自换演出服?!平常喜欢耍心眼还不够,这么大的活动你也敢给我掉链子!!真把你的队友当伴舞了?!下次我干脆申请让你一个人上当c位算了,这样够不够啊?”
洛远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低头遮住眼底闪过的一抹阴狠,浓郁得仿佛要滴出毒汁来,语气却万委屈:“是……是祁师兄硬让我穿的,说如果我不穿,就后果自负……”
经纪人在圈里『摸』爬滚打多年,什么东看不明白。后台四处无人,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洛远的脸:“这句话对我说说就行了,如果对媒体也这么说,你就是在自找路懂吗?真当网友和记者都是傻子呢,你含沙『射』影的哭两句们就信你了?祁遇白那么多粉丝是人吗?”
经纪人面无表吐了口痰在地上:“洛远,耍这种低级心眼倒霉的只是你自己。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祁遇白真的仗着咖位欺负你,公司也只会息事宁人,知为什么吗?因为鸡蛋永远碰不过石头。你这种练习生公司多了,祁遇白却没有替代品,你是老板你帮谁?”
经纪人后往脸上重重拍了一下,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别以为今天后台发生的事我不知,你要么别做手脚,要做就别被人发现,听没!”
洛远没说话,指尖无声陷入了掌心,脸上难堪得紧。
颁奖晚会结束后,祁遇白就支走经纪人和助理,自己走到了地下停车场。目光落在中一辆黑『色』的汽车上,看了看车牌,正准备走过坐上副驾驶,然而目光一瞥,却发现主驾驶空空『荡』『荡』,压根没有人。
祁遇白愣了一瞬:陈嚣呢?
“笃笃笃——”
后车窗忽然传来一阵闷响,引起了的注意。祁遇白闻声拉开后车门,然而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毫无预兆被一只手拽进了车后座,紧接着砰一声关上了车门。
陈嚣还是这么喜欢玩突袭。
把祁遇白紧紧压在车后座,似笑非笑:“我在后面坐了这么久你都没发现,你故意的吧?”
祁遇白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又松口气:“你怎么不驾驶座?”
陈嚣挑了挑眉:“前面哪儿有后面躺着舒服。”
姿势都施展不开。
车内环境『逼』仄,胸膛起伏间连呼吸都能感受得到。陈嚣勾住祁遇白的下巴吻了上,有些眼馋对方装革履的禁欲模样。祁遇白推了两下没推动,只好任由。
祁遇白被亲得气喘吁吁,踢了踢陈嚣:“我还没卸妆呢。”
陈嚣笑了笑,用指腹摩挲着殷红的唇瓣:“怕什么,我又不嫌弃你。”
祁遇白有些怕在车上『乱』来,在陈嚣肩头蹭了蹭,声音沙哑:“回吧,别待在这儿。”
陈嚣也怕有人偷拍。捏住祁遇白的下巴用力亲了一下,这才戴上口罩和帽子坐到驾驶座,驱动车子离开。
祁遇白懒得动,刚好表演累了,直接躺在后面休息。不知想起什么,忽然睁开眼问了一句:“我今天在上面表演的时候怎么没看江泷?”
陈嚣心想天知跑哪儿了,看了眼后视镜:“你问干嘛,你怎么不问问我饿不饿?冷不冷?”
不知是不是错觉,祁遇白闻到了几酸溜溜的味,看了陈嚣一眼,淡淡挑眉:“你每天吃饭比我还准时,大夏天的我干嘛怕你冷。”
陈嚣哼了一声,没说话。
祁遇白坐起身,饶有兴趣问:“你不会吃醋了吧?”
陈嚣:“吃醋怎么了,吃醋是每个男朋友应有的义务和权力。”
侧面承认了自己确实在吃醋。
祁遇白前面路况空『荡』,毫无预兆靠过亲了陈嚣一下,压低声音笑问:“网上一堆女粉丝管你叫老公,我还没吃醋,你吃什么醋。”
陈嚣就像个小流氓:“你想叫你也可以叫啊,我又没不让你叫。”
祁遇白闻言闹了个大红脸,瞪了陈嚣一眼:“我才不叫!”
陈嚣撇了撇嘴,心想晚上有的是办法让你叫。
尚华近经在紧锣密鼓安排陈嚣出的事了。虽然根据陈嚣本人说自己唱跳演戏什么都会,但鉴于后面一项没有得到证实,公司高层更倾向于把包装成顶流爱豆。
“现在如果让你筹备原创歌曲,周期有些过长,公司也不了。我联系过几音乐工作室,但目前没有什么比较惊艳的新作品让你唱。近王导筹备的古装新片马上就要开拍了,公司高层帮你在里面争取了一个男三的角『色』,当做出作品,后期看况转舞台。”
热度不人。童越很想趁着陈嚣热度正高的时候让正式出,但歌曲筹备工作过冗杂,思来想还是冒险一把,让参演影视剧算了。
陈嚣好像对这部剧有印象:“《逐鹿》?”
童越头:“就是这部剧。王彦上部剧拿奖之后脾气就硬了很多,每次拍戏只肯给投资方几个配角名额。这个男三的戏份是公司交涉很久才拿下来的。我提前看过剧本,角『色』挺讨喜的,也不需要什么演技,后期洽谈顺利片尾曲也可以交给你。”
陈嚣了头:“行,什么时候进组?”
童越对于陈嚣的配合感到很满意,对方从来不挑工作,是好是坏都接着。有件事原本不想说,但还是透了个口风:“祁遇白也有可能试镜男,王导亲自挑中的。”
哇哦!
陈嚣闻言挑了挑眉,面上却不显:“男该不会是冰山棺材脸的人设吧?”
童越一愣:“你怎么知?”
陈嚣:“没什么,猜的。”
祁遇白适合演那种角『色』了。
网上有关于们两个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童越也听了一耳朵。不动声『色』观察着陈嚣,意有所指:“虽然公司不限制非团体艺人恋爱,但如果要对外公开,必须上报经过公司同意,不要私下『乱』来,知吗?”
陈嚣只能捏着鼻子认了:“知了。”
童越顿了顿:“……还有,江泷也。”
陈嚣闻言一愣:“干嘛?”
童越显然也有些头疼:“老喜欢跟你比,听说高层给你拿了个角『色』,吵着闹着也要演。不过的戏份很少,就是个打酱油的。”
陈嚣干笑两声:“年轻人,给机会历练历练也好。”
自从上次颁奖晚会结束后,祁遇白因为蝉联拿奖万人瞩目,陈嚣则因为红毯神图帅气出圈。另外还有江泷,在红毯上表演了一出“百米冲刺”,被各大媒体疯狂转发,一度成为“名人”。
次就是洛远。表演时队服与成员不同,节目播出后被网友暗骂心机,小小黑红了一把。
陈嚣进组拍戏前夕,抽空登录了一下微博。结果发现近因为《尘嚣》这首歌的走红,许多知名歌手都进行了翻唱。无数cp粉在评论区疯狂艾特留言,想让也跟着翻唱一次。
只是因为陈嚣久没上线,所以迟迟没有回应。
【陈嚣!!阔爱唱歌!网上那么多人都翻唱了,你不来一首说得过吗?!】
【陈嚣是不是唱歌难听所以不敢搭腔?】
【难听我们也不嫌弃,又不是专业唱歌的,会跳舞会作曲经很了不起了,一个人怎么可能什么都会。(我只想要一个cp素材你懂吗?)】
【陈嚣不是还会编曲吗,唱歌未必会很难听的。】
【楼上的,你猜为什么要编曲?肯定因为是唱歌不好听所以只能编曲啊。】
此条评论一出,众人都觉得言之有理。但这依旧浇熄不了观众的热,就像楼上某条评论说的,们只想要一个嗑cp的剪辑素材。
陈嚣离机场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干脆从里翻出之前买的吉,简单试了一下音,依照粉丝的要求录制了一首《尘嚣》,然后上传微博。
同一时间,不少粉丝都收到了微博的动态更新提示。们进一看,却陈嚣居然真的录制了一段翻唱视频,高兴得欢天喜地恨不得放鞭炮庆祝。
妈妈!们嗑的cp终于联动同一首歌了!
粉丝对陈嚣抱有很高的包容心态。们进视频前甚至经做好了坏的心理准备,哪怕陈嚣唱得五音不到处走调,也必须硬着头皮夸一句唱得不错。
然而当们鼓足勇气进那段陈嚣随手录制的视频时,表由忐忑不安逐渐转变成了匪夷所思,又由匪夷所思逐渐转变成了原地呆滞。后齐齐抬头望天,开始怀疑人生——
妈的,这个男人唱歌怎么这么好听?!
虽然粉丝大部都是外行人,很难评判出歌手的水平高低,但基本的鉴赏能力都有。比起一众翻唱者来说,陈嚣的弹唱技巧明显更纯熟且富有感,甚至有独特的个人风格。不止不能说难听,恰恰相反,的歌声有一种历经年月的故事感,很符合歌曲境,也更能打动人心。
粉丝经惊得不知该说什么了,请把#陈嚣宝藏男孩#六个字打在公屏上好吗?!
想当初陈嚣参加完综艺签约娱乐公司的时候,一堆人笑不自量力,结果现在都被齐齐打脸了。人明明是天生的顶流料子,唱歌、跳舞、编曲,网友经可以预无论往哪个方向发展都会有不俗的成绩。
就在大开始纷纷猜测陈嚣会往哪个方向发展时,王彦导演近筹拍的新剧《逐鹿》忽然对外公布了参演角『色』名单,网友赶过一看,吃惊发现陈嚣的名字赫然在列。
那个男人,
没有唱歌,没有跳舞,也没有编曲。
,
跑演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