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重伤!死亡?
“啪!”
正在饭桌上跟大家一起说说笑笑的木兰突然间脸色一变,猛地捂住了胸口,身体摇晃了两下,匆忙扶住桌子才稳住身形。
“木兰!你怎么了?”
众人吓了一跳,木晨脸色一变,匆忙扶住木兰的胳膊,担忧的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色,额头上浸出了滴滴冷汗。
“……没事。”木兰深呼吸了几下,坐稳身体,抹去头上的汗珠。
刚刚,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头突然一阵绞痛,一阵仿佛要失去什么似的强烈心悸袭来,让她瞬间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奇怪的给自己探了探脉,没问题啊?
“还说没事?看看你脸色都难看成什么样子了?”青娘担心的说,上前拿出手绢给木兰摸了摸额头,心痛的看着女儿。
“要不我去找王师父来看看吧?”小狼也是担心的很,起身就要朝外走。
“别,不用的,你忘了我也会看病啦?”木兰赶紧叫住他。
师父他们这几天正忙呢,看城里乱哄哄的样子就知道了,还是不要麻烦他的好。
“你才跟着人家学了几天?能有人家看的准吗?不是还有句话叫做什么医不自医吗?”木老爹也跟着说了一声,冲着木晨摆摆手,“小晨,你腿脚快,去叫个郎中来看看吧,不用找王师父,找个老郎中来就好。”
木晨默不吭声的一点头,关切的看了木兰一眼,转身就走。
“哎~真的不用啦,我没事了!就那么一下!”
看着难得雷利风行的众人,以及已经看不到背影的木晨,木兰无奈的笑笑,倒是也不再反驳家人的关爱了。
“嗯,木小姐没事,只是似乎最近十分疲累,好生休息一下就好。”老郎中拈拈胡子,笑着安慰周边满脸担忧的众人。
“呼~”
大家长出口气,好言好语送走郎中,回头看着那个在拍胸脯保证自己绝对没病,要求众人放行的不安分的丫头,脸上都没什么好脸色。
“你没听见郎中要你好好休息啊?真是的,咱家现在不愁吃不愁穿的,你还在忙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你要真出了什么事,可叫娘怎么办啊?”青娘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
木兰一惊,赶紧哄劝道:“娘,你别哭嘛,我真的没事啦!就是……就是事情赶到一起了嘛,我的性子你也知道,有什么事不愿意拖着,都想马上做完的。我以后会小心的好不好?”
“你这孩子,说什么也没准!让你休息,你哪次有乖乖听话了?还有那些什么书呀纸呀的,你弄那些干嘛?咱家有前面的会馆就足够了!”青娘忍不住训斥。
“是是是!我知道错了!娘,你没看我现在就在分权了嘛?最近我在教小狼怎么处理生意,以后就让他帮我分担,就没问题啦!放心啦,我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木兰哄道。
小狼在一边听的若有所思,怪不得姐姐最近一直忙的脚不沾地的,却一直将他带在身边。
不过,绝对不只是这一点点原因吧?
小狼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木兰抬眼瞥见小狼的神色,冲他眨眨眼,做了个哀求的模样,小狼一笑,欢快的看着姐姐难得吃瘪,也不说什么了。
在爹娘的强制下,木兰还是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午,临近傍晚时分,一道白衣身影突然落到木兰院中,竟然是平日里悠然潇洒师父王启灵!
只见平时里一片潇洒淡然的他此刻面色严肃,叫起木兰,严肃的道:“赶快收拾一下跟我走,将军受伤垂危!”
木兰猛然一惊,有些朦胧的睡意顿时散去,大脑一片轰鸣。
将军!
反身回到屋内,三两下换上一套便装,直接施展轻功到了前院拎起急救箱,回头就示意师父带路。
师父扭头对听到声音出来查看的木晨点点头,说明了一下情况,立即施展轻功,一路从房顶越过,直奔城门。
木兰有些不安,有心想询问详细情况,可在急速的奔走中,也什么都顾不上了。
不过,这条路不是去县衙……去城门?
“快!一切交给你们了!”
城门处,一队人马早早等在那里,同样一脸严肃的乐毅牵着两匹快马,递给二人,也不废话,待二人上马坐稳,一挥鞭子将人赶了出去。
路上,木兰才终于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重要人物逃跑,将军等人带队去追,却被人暗算身中剧毒,之后还被人围攻,现在生死不明!
木兰心头一紧,中午用餐时那股窒息感又弥漫上来,难道那时就是……
咬牙忍住心底的颤抖,勒紧手中的缰绳,马鞭一挥催促马儿快跑。
小金,拜托了!
当初将军他们追着出去了两三天,现在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只知道最后的求援信息是从泽县附近的山区传来。
师父已经借用小金先行一步,带着一些解毒药和伤药过去了,找到了人先尝试着紧急处理,顺便回来给他们带路。
一定要找到啊!
三个多时辰后,已是深夜时分,木兰听到了头上熟悉的鹰鸣,顿时大喜。
勒住马,曲指入口,一串哨音吐出,上空顿时传来回应,几息之后,小金已经飞了下来。
取下它脚上的信筒,借着月光展开一瞧,木兰的双手不由得握紧。
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
好消息是众人已经安全,就在泽县的驿站休息,将军中的毒素虽未解,但暂时已经抑制住了;只是突围时被人袭击,将军身受重伤,伤口太深有可能伤及内脏,随行的人中无人可以处理!
王启灵抽过木兰手中的信签看过,一勒马缰:“走吧,没时间发呆了。”
“驾!”二人又疾行上路。
第二天下午,木兰终于看到了泽县的那个驿站,将军的随行亲卫都守在周围,只是看着众人那绝望晦暗的难看脸色,木兰心中顿时一揪!
不会吧?
不要啊!
直接弃马腾身而起,一把揪过一个近卫:“人呢?将军呢?”
“将军……将军……呜呜呜!!”那个近卫哭了出来。
木兰心口顿时一缩,脸颊抽搐:“不可能!将军不可能有事!人呢?”
“哎!”驿站屋内走出一位医官打扮的人,脸上也全是颓然和绝望,“不行了,我们尽力了……”
“怎么可能?!”木兰脚步踉跄几下,脸色煞白。
怎么可能?我还没追求你呢,我还没跟你说过我喜欢你呢!
怎么可能?!
转身冲进驿站之中,只见师父正在凝神检查着将军的情况,只是脸色……
“将军一直撑到刚刚才断气,如果你们能早来一点……早来一点……”那医官脸上也满是悲痛。
“不可能……”
木兰冲上去一把捏住将军的手腕,旁人无法看到的波动一动,木兰的眼中突然爆射出一股精光!
上前一把撕开将军的衣襟,一把手术刀不知何时划入了木兰的手心,银光一闪,血花飞溅,木兰竟然在将军胸膛划开一道十余厘米的伤口!
“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