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吵架了
第19章 吵架了
“额。。”昕咬着下唇。
“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儿的，昕，你到现在还不了解我么？”我迈开步子，向饭厅走去。
“就是因为了解，所以才帮你的，将不然你会这么一直沉默下去的。”昕小跑到我面前，按住我的肩膀。
我不说话，看着昕的眼睛，然后拨开昕的手。
“不行，你们要出去说清楚，免得被人打扰。”昕拖着我的手，硬是把我拖到了花园。
所有的花都已经开败了，留下光秃秃的枝干，在风中忍受着冬日的吹打，却仍旧伫立着，有一种——如果现在放弃了生的希望，那么就真的再也不会重生的决绝。
我们三个，在暴·露的庭院中站了很久，昕看看我，看看安培炫，我们两个人的事儿，她好像比我们还着急。
“你之前跟我说的话，都是假的么？”昕见安培炫开口说话了，就先走了。
“你是怎么想的？”
“我在问你，是不是假的？”
“边幽星是个好女孩儿，咱们不能欺负人家，要怪就怪咱们太晚认识到自己的心了。”真的太晚了，晚到几乎没有机会去弥补了。
“其实不晚，如果现在去说的话，一切都来得及。”
“那你叫人家怎么做？在双方家长都在的时候，你打了退堂鼓，人家女孩儿以后怎么做人？这会在她的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的。我是女孩儿，我懂女孩儿的心思，你就听你爸爸的安排，没错的。”背对着安培炫，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也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但唯一肯定的是，我不能回头，回了头，我怕自己会反悔的。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心思呢？你为什么就可以帮我决定我的未来，为什么不支持我反抗呢？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现在就进去拒绝，那样的话，咱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你别傻了，你难道看不出来你爸爸妈妈是多么的喜欢边幽星么？虽然咱们对边家的底细不熟，但是安叔叔为你找的，应该是没什么太大的差错才对，边幽星那么温柔，你有一天一定会喜欢上她的。”
“那是以后，我现在喜欢的是你。”安培炫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就像是丢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抓住身边一切不会令他被抛弃的东西一样。
“你怎么知道你喜欢我呢？也许只是小时候的情分，和长大之后重逢的喜悦也说不定啊。”没有着急推开安培炫，只是由他这么的抱着，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仿佛要将我整个人融进他的怀里，隔着厚厚的毛衣，我还是能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
原来……我也放不下啊……！原来……我也会贪恋的……！
“不是的，我真的喜欢你。”
“长大之后的相处，才三个月，你叫我怎么相信你的感情？人的一生有这么多三个月，你可以用三个月喜欢上我，当然也可以再用三个月喜欢上别人啊。”原谅我吧，我只有这样打击你，这样自我安慰，才不会让最后的自己哭的不能自己。
“也许我小时候就喜欢上你了呢？”安培炫的声音有着明显的颤抖和
“小时候？你都说了，是小时候。”我特意将“小”字要的很重。
“你……就是说，怎么都要放开我了，要我以后跟里面那个我所谓的未婚妻一起生活么？”安培炫松开了紧紧抱着我的手，伸出食指，指着屋内。
“是！我……祝福你！”
安培炫没说什么，只是扳过我的身子，愣愣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祝福你，不好么？”
“你说的是祝福，是祝福，对么？”安培炫那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刺痛了我的眼睛，同时刺痛的还有……我的心。
我什么时候对他来说，这么重要了？
“是，我会祝福你们的，祝你们生活美满，家庭和睦”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安培炫压下来的唇堵住了。
辗·转的唇间，我尝到了苦涩的味道，难道……是眼泪？那……眼泪是安培炫的……还是我的？原来眼泪的味道这么苦、这么涩啊，比苦瓜还苦，比海水都涩，我们，是真的难过了么？我们……都放不开么？可是就依照安叔叔和安伯母对边幽星的喜爱来看。我还有什么资格呢？
“接吻的时候，心里不能乱想的。”安培炫的指腹覆上我的脸颊。
“怎么哭了呢？哭什么啊？舍不得我么？”
“好了，别哭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看来真的没错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啊”
“安培炫”
“不能换个名字么？很生疏。”安培炫将头搁在我的肩膀上。
“那叫什么？你不就只有这一个名字么？”
“你可以亲昵一点儿啊，就像修他们那样，只就叫我‘炫’。”
“好，炫，你这算不算kiss — good — bye……”原谅我还是不能释怀。
“……你怎么还想着这件事啊？我是喜欢你的，我是爱你的，你就别乱想了，我们会在一起的，一定会的。”安培炫默默的在心里念着这个誓言：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一定会的！
“可是，安叔叔和安伯母那边……你不能跟他们作对的。”我推开安培炫的头。
“在我知道自己喜欢你之后的一个礼拜之内，你都陪着我，让我感觉到你的疼爱，这就够了，真的够了。虽然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但是毕竟他
们是你的父母，养育了你这么久，你不能让他们不仁不义。”
“如果我们执意要在一起的话，我爸爸妈妈不会不通人情的，更不会像你说的那什么……不仁不义的，我爸爸妈妈挺喜欢你的啊。”
“现在他们看准的是他们的准儿媳妇，不是我，你怎么看不明白呢？”
“你成为他们的准儿媳妇，不就好了么？”是我的错觉么？安培炫的头脑怎么这么简单啊！？！
“哪有那么容易？我们总不能私奔吧？”
“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去，订你的婚吧，我会祝福你们的，真的会的！你们……你们一定要幸福，一定要！”
安培炫没说话，我自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看他的眼神中，好像有一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清晰。
我的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都这么清晰了，安培炫不说话，我也不知道我还能说些什么，好像……没话可说了呢。
“要吃饭了，我先进去了。”我觉得，这个时候，我还是先走的好，让安培炫自己想一想，也许他就会想通了，就会明白了。
“卓紫泪，你是个很懦弱的人！”走开两步之后，安培炫忽然似呓语的说道。
“我？”我停下脚步，缓缓地将落后的右腿收回来，和左脚合并，低着头，注视着自己的脚尖，等着安培炫接下来的话。
“对，就是你，你很懦弱，非常懦弱！这么大的人了，并不懂得怎样争取自己的幸福，虽然你经历了很多，从小就很独立，但是你还是不会让自己幸福，只要有一点儿事儿阻挡住你的脚步，你就会毫不犹豫的停下来，换另一条路走，哪怕阻碍之后的那件东西对你的诱惑多么大，你都不会再去看一眼，你一直都是这样的逃避，只见你这样就罢了，难道以后你也要这样下去么？”
不听不知道，一听下一跳，原来安培炫将我看得这么透彻了啊……！
“逃避有什么不好么？逃避还有一个代名词，知道么？那就是‘知难而退’。”
“知难而退？呵！确实是挺像的。”安培炫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
“姐，爹地和妈咪再找你呢，还有安培炫，你们快进来吧！”昕充当了我们的情报员，很适合当个卧底之类的，看来以后有这样的任务，可以考虑考虑昕的情况了。
“知道了！马上就来了，叫爹地、妈咪别担心。”昕听了我的回复，看了看安培炫，然后把探出来的半个身子重新缩回去了。
“走吧，别叫他们着急了。”
“泪，如果有机会，没有什么外界的干扰，你会选择和我在一起么？”
“我……那是理想状态，不会存在的，你就别乱想了。”听见安培炫这样问，我有种毫不犹豫的说出“我会”的冲动，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这样说，我给不了安培炫什么，就不能许下承诺。
“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对你来说，这个答案那么重要么？就算我给的答案是肯定的，你能创造出那个环境么？这是不可能的。别问了好么？”我逃也似地离开了花园，进了大厅。
我不敢保证，再呆下去，我会做出什么来，刚刚我的情绪就差点失控了，我很想立刻就跟安叔叔、安伯母去说。“我要跟安培炫在一起”，但是，各家的家长都在，我们只能以大局为重，安培炫都要订婚了，在这之前，我们什么情况都不能发生。
我是看着天空泛起鱼肚白的，对，就是一夜没睡的意思，等芮和昕都睡熟了，我才从床·上·爬·起·来，倚在落地窗边，在地上坐了一晚上，我想了很多，脑子里面就像是一卷卷的底片，不停的播放着我和安培炫的过去，一点一滴，都用上了心头，我不知道为什么，晚上我的思绪为什么这么清楚，就连以前只有模糊影像的画面，都清清楚楚的。
“怎么了？”身上忽然被披了一件衣服，芮轻手轻脚的坐在了我的旁边。
“没怎么啊，就是睡不着。”搓了搓手臂，才发现冻得都有些发麻了。
“在想你跟安培炫的事儿么？”芮尽量的将声音放小，昕还在睡觉，吵醒她就不好玩儿了。
笑而不答。
“其实，要是你真心喜欢他的话，就不要这么”
“芮，别说了，行么？我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你就别来动摇我了。”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
“你何苦呢？爱情是自私的。”
“但是我不敢保证我会有一直抢到底的信心，安培炫的资质、能力、地位，你我比谁都清楚，想攀上他的人会接踵而来的，我不相信我会一直坚持下去，真的！所以我才选择放弃，或许这样，对谁都好。”我没那么伟大，为别人着想，我只是对自己不相信而已。
“你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么？你的资质、能力和地位不必安培炫差，你们很相配啊。”
摇摇头，沉默的断电！
“算了，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既然是你自己选的，就开心点，别愁眉苦脸的，五天后的生日别忘了！”芮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进了卫生间。
当然了，我自己选择的路，我不会后悔的，既然要面对，就不能被打垮，不就是一个安培炫么，又不是没有别的男人了，我这样又是何必呢？！？
“我会好好生活的！”打定主意之后，我猛地站起来，才想起自己坐了一晚上，脚都麻了，等我回过神来要去扶着点儿东西的时候，已经晚了。
顿时，只听见“pia——”，我华丽丽的摔在了地上，紧接着，右脚“咔嚓——”一声，我下意识的用手掌去撑住地面，哪知道右手边是刚才芮给我披的、已经掉了的衣服，我的右手也华丽丽的唱起了“咔——嚓——咔-———”……
“姐啊，你怎么了？”芮的嘴上还带着牙膏沫，就冲出来了。
我放开紧咬着的下唇。
“摔倒了，没事儿的。”天知道有没有骨折。
“来，我扶你起来！”芮搀起我的右手臂。
“额。。。别动我右边。”
“不会是骨折吧？那我扶你左边，你去床上先躺着，我去叫怡过来。”
“不用麻烦怡了。”怡来了，又要说东说西了，比妈咪还唠叨，简直就是更年期提前了。
“不叫怡的话，我不放心。”芮把我扶起来，一步一步的向·床·边·走过去。
“卓绿昕，你赶紧给我起来！”当芮看见昕还在·床·上·睡的香喷喷的样子，火气顿时“蹭——蹭——蹭——”的冒了起来，一时间，只剩下了芮的“狮子吼”，整个房间都跟着摇晃了几下。
“额。。怎么了？地震了么？”昕立刻从·床·上·弹坐起来。
“泪摔倒了，你照顾着点，我去联系一下怡。”
“就这件事儿啊额。。。我马上去做！”昕本来的不情愿的情绪在看见芮犀利的眼神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的。
“姐，你这是怎么了？”昕看见我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一脸的茫然。
“摔了。”丢死个人了，都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摔倒……
“怎么会摔倒呢？难道是屋里面的地面不平么？”一看昕就是刚睡醒，脑子还迷糊着呢。
“我说，卓绿昕，叫你来扶着，你就扶着你的就行了，哪来的这么多话啊，快点啊！”芮貌似是满脸黑线的听着我和昕的对话的。
“哦——哦——哦——！”昕回答的有气无力，不过动作上并不是那么磨蹭。
昕走到我左边，撑起来我身体的重量，带着我走了两步，芮看没有问题，就拿着手机出去了。
“不是要找怡么？那芮出去干嘛？”昕停下来看了看被关闭的门，之后又看向我。
“哪知道呢！”倒也是啊，芮干吗要跑出去呢？
“算了，管她的，姐，我扶你去·床·上·！”昕冲门的方向撇了撇嘴，那个意思就好像是在冲芮做鬼脸。
昕把我扶·上·床·，让我整个身体倾向左边，侧躺着，然后把我的右腿小心翼翼的挪了上来，前提是我在咬着嘴唇，没有出声。
昕看我躺好了之后，也和我面对面的躺着。
“怎么了？”昕眉宇间有种淡淡的忧伤，但是嘴角却在上扬，看见这样的昕，我有些疑惑，便问出了口。
“你跟安培炫的事儿……是不是真的不可能了？”昕犹豫了一下，似乎认为并不该问出来。
“昕，我都想好了，就这样好了，没什么的，你们以后就别问我这个问题了，没了安培炫的日子，难道我们还不生活了么？”我很想摸着昕的头，说她“傻孩子”，但是我的左手在耳侧，右手又不方便，这个动作就没有做成。
“姐啊，你干嘛非要”
“泪，你怎么了？”门被推开，打断了昕的话，我背对着门，看不见后面的情况，不过听声音还是知道的，安培炫过来了。
我能感受得到，安培炫跑过来之后，带来的一阵风，不过到我身边之后，好像是停下来了，昕朝我吐了吐舌头，起来了。
“我去喝杯牛奶，安培炫啊，你先帮忙照顾着我姐姐啊。”昕又继续选择开溜。
不过昕的话也正好让我知道了，我猜测的并没有错，安培炫真的来了。
安培炫在进来了之后，并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我能感受到安培炫的注视，却感受不到安培炫目光中的意思。
门，又一次，被推开了。
这一次进来的是怡和芮。
“泪，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来让我看看。”怡脚上的拖鞋跟地面急速的摩擦着，然后来到我的身边，虽然毛毛躁躁的，但是在碰到我的右脚的时候确实轻轻的。
怡在一番摸·索之后，用手打了一下我的头。
“喂，不要看我现在动不了，就以为我好欺负好不好，小心我能动之后会报复啊！”气氛有些压抑，我只好说话来缓解一下。
“就打你了，怎么样？这么大的人了，还能摔倒，还能把自己弄骨折了，你怎么不小心一点儿啊，你这么多年的敏捷的身手，都是练来干吗用的啊，你难道不知道小心一点儿啊”
“怡啊，你就别这样跟更年期提前的样子了，赶紧帮我姐处理一下吧。”还好有芮在，没想到我和芮对怡的想法这么一致啊，都是“更年期提前症状”。
“右腿呢，是骨折，至于这个右手嘛……”怡说到这，轻轻捏了捏我的手腕，“是脱臼，骨头错位了，接回去就好了。”
“说得轻巧，那要多疼啊。”芮立刻出声反对。
“那不然怎么办啊？就这样错着位呆着么？”怡是想不到除此之外的别的方法了。
“就接上去吧，怡，你会么？”安培炫突然说话了。
“会，就是会很疼。”
“那总比这样好啊。”安培炫替我决定了我接下来的命运。
“那好，芮，你抱紧泪，免得她乱动，动到了右脚，会更疼的。右手能接回去之后没什么大事儿了。但是，右脚就要养很长的时间的。”
“哦，好啊！”我能感觉得到芮向我走过来。
“我来吧，芮的力气太小了，起不到什么作用的。”安培炫的手臂·穿·插·到我的脖颈下面，揽住我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压在我的胯骨上，限制了我·下·半·身的动作。
不得不说，这个姿势。很。。。暧昧。！！！！
“额。这样……好么？”这么暧·昧的姿势……有点儿不太正常的啊。
“哪里不好了？”安培炫就躺在我的身后，耳边能感觉到他说话吐出的气息，吹在我的耳朵上，我相信我的脸一定红透了。
“没没没没有！快点弄吧！弄完了，也方便行动。”赶紧接回去，安培炫才会离开我身旁，我才不会那么不好意思。
“好的。”怡倒是感觉没什么，原来选择当一个医者，还是有很大的好处的，会练就出这么平稳的个性。
“等一下！”就在怡的手碰到我的右手时，芮忽然打断了怡的动作，然后在我们大家的不解中，跑开了，过了一会儿，又跑回来。
“姐啊，给你咬块毛巾吧。”芮趴到我面前，将手中的毛巾递给我。
“也好，免得疼的泪‘咬舌自尽’。”怡开玩笑的说道。
“我有那么脆弱么？”我不满的抗拒着。
“给我吧。”安培炫修长的手指接过毛巾。
毛巾是折叠好的，看来芮还是很细心的。
“来，张嘴。”安培炫的语气有点儿像是在哄小孩子。
“没事儿的，我不会傻到去咬舌头的。”
“是啊，顶多咬咬嘴唇，对吧。”看来安培炫对我的性格摸索得很清楚啊，连我习惯咬下唇都知道啊！
“呵呵”不知道说什么的我只好傻笑。
“乖啊，叫你咬着就咬着，要不你咬着我的手？”安培炫倒是舍的牺牲啊。
“你们两个这里还有人呢，先把你们那个浓情蜜意收一收，等我给泪把手接回去，把脚固定上。然后我和芮撤退以后，你们再表现你们的恩爱，好不好，不能叫我和芮当电灯泡啊！”怡一种受不了的语气。
“我们哪里有恩爱？别乱说？”我想把头转过去，哪知道还没转过去，安培炫就给我挪回来了。
“别乱动，咬毛巾还是咬手，你自己选择。”
“毛巾！”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我都不知道自己的下意识怎么会这么强烈。
然后很无奈的张开嘴，由着安培炫把毛巾塞进我的嘴里。
安培炫很温柔，很小心，不会把毛巾塞进去太多，让嘴巴涨着，也不会让我很轻易的吐出来，我该说他细心呢？还是·奸·诈·？
之后，怡抓起了我的手，一手握着手肘，一手握着手腕。
“做好心理准备哈！”怡说出这话来，就证明她已经准备好了。
嘴里咬着毛巾，我没法说话，只好点点头作为回应。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咔嚓——”一声，我把牙齿狠狠的嵌入到毛巾之中，眼睛反射·性·的闭得紧紧的，左手握成了拳头，要不是安培炫压住我的胯骨，也许我真的会再次伤了右脚。
怡的手拿下了，我也慢慢的恢复过来，只是身上凉飕飕的，没想到就这样也能出冷汗啊。
“怎么样？”安培炫迫不及待的拿下毛巾，询问我的状况。
“真凉快啊。”我说的没错啊，身上的冷汗，等静下来之后，确实是挺凉爽的。
“怎么会凉快的啊？是冷么？”安培炫的手贴上了我的额头。
“不是啊，我没发烧，只是冷汗而已，不用担心。”安培炫对我这么好，我都不舍得推开他了。
“真的么？”
“额恩，真的，我没事儿！”要怎么样才能处理好和安培炫之间的关系呢？纠结死我了。
“那就好。”说着，安培炫的手离开了，整个人也站起来，就像刚才只是单纯的为了不让我动，以免伤到脚。
“泪，我把你的叫固定住哈。”怡将完整的工具拿了过来。
“恩，好。”
怡将我的身子扳过来，坐在床上，双腿放平，然后拿东西固定，之后打上了石膏，很笨重的样子。虽然这样说起来很快，就只有几个字，但是真的做起来，要好长时间，等完成以后，基本上就要吃午饭了。
在爹地和妈咪知道这件事儿以后，火速的飞奔了过来，看了看我的情况之后，立马、二话不说的，给我弄了一台轮椅来。代步用的么？还不如躺在床上舒服呢。
“姐啊，你这个样子……可能没有办法和我们一起出去吃饭了。”昕指了指我打了石膏的右脚。
“那就不去了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本来就没想去啊。
“你不去的话，怎么知道‘敌情’呢？”芮显然把边幽星当成了我的‘情敌’。本来我们都说话了，只是把安培炫当成朋友的，只是今天早上安培炫那么亲密、暧·昧的动作，又一次让芮和昕动摇了，她们知道了安培炫也是在乎的我的之后，就在想办法撮合我和安培炫，把边幽星想办法赶出去。
“别这样了，好不好，真的挺累的。”
“怎么会呢？姐，你放心好了，你的幸福，就算是你自己不争取，我和昕也会帮你拉着，不叫它飞走的！”
“芮”
“对啊，姐，你为了我们办了那么多事儿现在是我们该帮你的时候了。”
“昕”
“没事儿的，姐，你别太感动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芮很“奸·诈”的笑了笑。
“……”
“昕，你不说两句了？”芮说完之后，昕没有接话。
“啊？不说了啊，没什么可说的了。”昕很奇怪我的问法。
“芮，你也说完了吧！”
“是的，我要说的都说完了。”
“那就是我可以说两句了？”
“是的！”
“可以！”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是你们也说了，那是我自己的幸福，如果我自己抓不住，你们帮我有什么用呢？那是徒劳的，到最后，我还是会放开手的。”
芮和昕互相对视了一样，然后又看向我，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你们想想看，对不对？”
“姐，我们是看着你着急啊，明明就彼此喜欢着，干吗又要彼此折磨着呢？”
“不用替我着急的啊，我自己一个人，还是能活下来的，再说了，这个世界上，又不只是只有安培炫一个男生啊。”
“可是我们认为，只有安培炫和你才是最相配的！”
“对啊，你们身份差不多，年龄差不多，性格也差不多，应该是很契合的。”昕如数来宝似的，说着我和安培炫之间相似的地方。
“呵呵！你这么多差不多，已经差很多了。”芮拉过昕，小声的嘀咕。
就算芮不说，我估计我也会这么说的。
“所以，你们就别一头热了，免得到时候会受委屈。”
“那我们不能不管不顾的，就看着你这样下去啊！什么都不去争取，你以为别人会说你伟大么？”芮还是这么个急脾气。
“我不想谁说我伟大，我确确实实不会争取，所以你们就别帮我了，帮得了一次、两次，那下一次呢？”
芮和昕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上。
“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你们不能替我过我的生活。所以，你们就别担心了。”
“姐，你这样，我们会担心的。”
“担心什么？好好过你们的，跟秦牧修还有任烨好好地，别管我。”
“不可以的，我们不能就这样当个观众，因为这件事儿的主角是我姐姐，所以我们应该做点儿什么。”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恢复了战斗力。
“万一不知道再从哪里冒出一个安伯父或者是安伯母喜欢的女生，你们还能帮我么？就算是还能，那么以后呢？咱们还不到十七岁，以后的路还很长，会碰到的女生会更多，你们总能替我挡开么？”
“这个”昕不知道说什么了，蔫了下来。
“就算不能，但是我们可以让安伯父和安伯母喜欢上你啊，以前，安伯父和安伯父不是很喜欢你的么？以后也可以啊。”哪知道叫芮把话给接上了。
“对啊，对啊，或许他们只是看你们之间冷冰冰的，没了希望，所以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的。”
“或许你们真的在一起交往之后，安伯父和安伯母会大大的赞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