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冷面仙君霸宠小狼狗(19)
乔易年在剑阁山没发现戚洌修为的提升,到了门派中以后,更没机会去发现了。
因为回去的半路上,他又灵气波动,到了问道宗以后,便匆匆闭关了。
这修士闭关,不过是眼睛一闭一睁的事情。可这闭关的时间,却像是刮奖一般,完全不受修士控制。
刮出多少年来,就闭多少年关,全都是碰运气,看命数。
乔易年此番再睁开眼,通身的修为都巩固了不少。
他从自己闭关的洞府里走出来,看着眼前那空荡荡的,画着太极图案的大广场,不由得想起来自己刚到这个世界时的情景。
也是从洞府内出来,那万人空巷、人头攒动的模样,当真把他吓了个机灵。
不知道戚洌此时是个什么模样了?
这正在发育着的小孩子啊,一天一个样,估计今日一见,又长高了一大截。
他并未再此多作逗留,踩上飞剑,直奔落雁峰。
他刚在自己的房屋前落地,便看到院中间有个正在练剑的,身姿挺拔、高挑俊朗的青年。
这青年看到自己,连忙收了招,神情惊喜地看向自己。
乔易年怔愣在当地。
这个青年的五官棱角分明,剑眉下是一对狭长而明亮的眼,眉骨和鼻梁都颇为高挺,那一双薄唇在阳光的照耀下有几分动人的□□。
这青年个子挺高,宽肩窄腰长腿,远远一看便是个衣服架子,穿着道袍的模样极其精神。
要不是这青年一看到自己,脸就上露处了那跟戚洌如出一辙的狗崽子式傻笑,估计乔易年真会脱口而出“帅哥你谁”。
可这昨儿个还半大的孩子,今天突然比自己都高出几寸来,任谁都接受不了。
乔易年站在那儿,没说话。
“师尊!”戚洌一把将手里的斩邪收起来,大步走到他面前。
嚯!这小子变声期都过了!
听着这低沉磁性的声音喊师尊,乔易年还真不太适应。
戚洌站定在他面前,手脚都不知到往何处搁似的,局促又激动得就知道傻笑:“师尊您总算是出关了,徒儿甚是思念您!”
乔易年那大脑转不过来,只微微抬头,同面前这满脸喜悦的小子对视。
嗯,个子高了,人也帅多了,就是这傻气,一点都没改掉。
“……为师闭关了几年?”乔易年顿了半天,开口问道。
“回师尊,您闭关了六年四个月零八天。”戚洌嘴角压都压不下去,那笑意直染到了他的眉梢眼角。
这有零有整的日子,是这小子一日一日掐指等出来的。
况且,乔易年闭关前夕,戚洌还因为当年的“一点小事”和乔易年闹脾气,脾气没闹完,师尊就闭关去了。
带着悔恨和愧疚的等待,比寻常的更难熬。
“啊,六年多啊……”
乔易年心里特别震惊。
那戚洌现在……都他妈的快二十岁了?
乔易年顿了顿,习惯性地抬头想摸这小子头顶。
不过他抬头看着这小子比自己还高的个子,手顿在半空中。
抬也不是,放也不是。
面前站着的已然是个大人了,再这么哄小孩似的摸脑壳,估计这小子该不乐意了。
而他面前的戚洌丝毫没有犹豫,便低下头来,一副伸出狗头任君抚.摸的模样。
像只训练有素的警犬。
又带着股“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的虔诚劲儿。
乔易年抬起手来,摸了摸这小子的脑袋顶。
当年戚洌刚到这落雁峰时,那头发是营养不良的枯黄,摸在手里毛毛躁躁的。而此时这小子黑亮黑亮的头发柔韧而顺滑,摸在手底下有种丝绸般的质感。
摸到了孩子的头顶,遭遇了重大变故的乔老父亲才渐渐安心了些。
虽说看着面前这大小伙子,再把他当儿子养,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这些年来修炼可有落下?”乔易年一边往自己房间里走,一边问道。
戚洌跟着他进屋,回到:“弟子不敢懈怠。”
“而今修为如何?”
“回师尊,弟子不才,而今金丹后期。”
“……”
你他妈一年筑基,六年不仅成丹还马上就要结婴,你还不才??
那你还让别的弟子怎么活去?
“你这几年确实取得了不小的成绩,但是一定切记,欲速则不达。”
“弟子谨遵师尊教诲!”
乔易年在窗边的桌前坐下,屁股还没坐稳,戚洌便拿起桌上的茶壶茶盏,站在桌边给乔易年倒茶。
乔易年随意环顾了下四周,意外地发现这房间里收拾得特别整洁。
他对进来给香炉添香的扫洒弟子说道:“我不在的这阵子,多谢你替我打扫房间了。”
这弟子一怔,接着笑呵呵道:“老祖您谢错人啦!这些年来您的屋子皆是戚师叔祖亲自清理的,从未假他人之手。”
噫?
乔易年有些疑惑地歪头看向戚洌。
“弟子实在思念师尊,也希望能在师尊闭关时替师尊做些事,于是便……”戚洌支吾了片刻,似是有些羞赧,低下头去低声说道。
乔易年没察觉到这小子面上浮起了些迷之红晕。
这事儿要从乔易年闭关两年那会儿说起。
戚洌日日等着师尊回来,那思念之情愈发叫他焦躁,于是这小子每每梦中总会想起师尊平日里的种种,似乎仍旧在他身边一般。
愈是朝思暮想,愈是难耐。
某一日,这小子去乔易年房中取册书籍,一踏进屋,便嗅到了屋内微微缭绕着的师尊身上独有的草木冷香。
这便像是烟瘾犯了的老烟鬼嗅到了烟味一般。
这一日晚上,戚洌鬼使神差地睡在了乔易年的床上。
裹在师尊的被褥里,便一整晚都被这气味包裹。
于是这一日,师尊又入梦来了。
但这一日的师尊同平日里有些不一样。
恍恍惚惚之间,师尊衣冠不整地躺在这床上。
师尊那头向来整齐而一丝不苟的长发垂落在肩头。他的眼神也不复往日的那般冷冽清明,此刻眼尾泛红,眼睛懒散而妩媚地眯着。
那眼神像是丝一般,一圈一圈地缠绕住他,叫他气都喘不上来。
师尊拿胳膊撑着身体,从床上缓缓抬起了上半身来,那松松垮垮的道袍顿时从肩头滑下,落在肘间。
戚洌呆站在那里,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快要从他的嗓子眼跳出来,使得自己脸上发烫,胯间的那物也不知为何站得笔直,胀得发痛。
少年不解情.欲为何物,只觉得慌极了,却没有一点夺门而出的心思。
师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突然勾唇笑了起来。
他伸出一只素白修长的手来,揪住了站在床边的戚洌的领口,将他一把扯到床上。
他同师尊滚成了一团。
戚洌只觉得抱了一怀的温香软玉,那心脏跳动得更加猛烈。
师尊倚在他怀里温柔而挑逗地笑,身上的道袍早就散乱得难以蔽体,那圆润的肩头,平坦而雪白的胸膛,和胸膛上那小巧可爱、引人犯罪的物事都露了出来。
晃得戚洌眼睛生疼,却又移不开目光,只呆看着。
“傻小子。”师尊笑道。
戚洌从未见师尊笑过。
师尊一边抬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脖颈,顺着他脖颈滑下,扯着他肩头的衣物往下拽,一边抬起了一条腿,将膝盖慢慢顶在戚洌两腿之间那要命的地方。
这一双雪白修长的腿晃得戚洌胆子大了起来。
他恍惚之间,两手紧紧抱着那人,翻身重重地将他压在身下,循着本能,横冲直撞地啃在身下那人水润而泛红的唇上,舌头追上前去捕捉那人的味道,丝毫不讲道理地冲撞开那人的牙关,在那人口中为所欲为。
一手紧紧箍住那人劲瘦的腰,像是生怕他逃走一般。
另一只手直取方才那引他发狂的罪魁祸首,使了牛劲,在那人腿上留下了微红的指痕。
他的双腿无师自通地挤进师尊的腿间,滚烫坚硬的那处和师尊同样滚烫的那处紧紧压在一起,难耐地摩擦着,将师尊那双白嫩修长的腿分得更开。
他的唇慢慢下移,吻过了师尊的下巴,又一路向下,含住师尊微微凸起的喉结。
再往下,师尊胸前那两点茱萸微微挺立起来,招摇地贴着戚洌的皮肤,引他品尝一般。
戚洌立时便付诸了实践。
这半大的小狼狗崽子,循着本能的亲热,下手下口都没有轻重。
他叼着师尊胸前的一处凸起不要命的吮吸啃咬,引得师尊两手抚在他肩头,微微仰起头,难耐地低-吟出声。
戚洌觉得自己似乎是疯了。
他此时满脑子想的都是,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
这样……还不足以让师尊永远地同自己相伴。
他那只贴在师尊腿上的手缓缓摩挲向上,往那禁忌之处愈发靠近。
像是个寻求真理的哲学家般,他拼尽全力地去寻找那将此刻的情感抒解出去的方法。
师尊在他耳边声声喘息着,时而在气息中夹杂了些百转千回的声音。师尊丝毫不推拒他,只敞开了身子,抬腿摩挲着他的腰,任他为所欲为。
他手下触碰到了炽热的那处,却不知再如何动作。
这丝毫没有实战经验的愣头青,关键时刻只干着急。
只手忙脚乱地扯开自己的衣物,难耐地摸出自己那物事,使劲儿和师尊的那物贴在一起。
师尊在他耳边笑了起来。
“为师来教你,你可记好了。”
师尊抬腿勾住他的腰,那雪白而微微泛着凉意的修长手指一路而下,探向那被戚洌胡乱握在手里,已经立正多时,顶端已着急地分泌出液体的小戚洌。
……
细嫩的触感和与汗水交织的喘息,充斥了少年的梦。
第二日醒来,阳光毫不留情地照在戚洌脸上。
他睁开眼,浑身覆了层黏腻的汗,胯间那处的裤子和被褥上沾染了白浊的液体。
屋里弥漫着的草木香里,混合了一股淡淡的麝香味。
戚洌脑海里一片空白,接着那梦里的种种像是涨潮的河水般,一股脑儿涌进他的脑袋里。
戚洌满面通红,既是因为梦里的种种,更是因为自己居然在梦里做了那等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一边恨不得此时就跪在师尊面前道歉忏悔,一边又从心底生出了对梦里那事的向往和憧憬。
准确的说,不是对那事,而是对同师尊二人做那事。
错综复杂间,戚洌明白了,自己是对师尊生了那样的心思。
他呆坐了半天,然后仓皇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匆匆换好衣服,把被褥和方才睡觉穿的衣裤囫囵收拾起来,一股脑儿塞到门后的木桶里,抱着木桶便要冲到屋子后头的泉水边,赶紧销毁案发现场的物证。
然后便迎面碰到了个落雁峰的扫洒弟子。
“戚师叔祖,您这是去洗什么?直接交给我吧!”
“不必了!”戚洌一口回绝,接着结结巴巴地道。“我……方才见师尊被褥脏了……落了灰!便去洗洗。”
“这样的事便不必戚师叔祖亲自……”
“师尊的物件,便由我来清理吧!”戚洌赶忙道,又接着说。“师尊闭关,我无法在师尊面前尽孝……便替他收拾房间,也算是了我的心意了!”
自此以后,戚洌便承担起了乔易年房间的扫洒工作。
其中秘辛,也唯有戚洌一人……和寻他寻到泉水边的祝季知道了。
“哟,长大啦?”祝季蹲在他身边,眼尖地一眼便看到了他手里布料上的白浊。
戚洌恼怒地赶紧把那块翻到下头,脑海里又控制不住地浮起了梦里的场景,不由得耳根又红了起来。
“藏什么藏,当谁没见过……哎!你耳朵都红啦,啧啧,别害羞嘛!”
此间事宜,乔易年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听到戚洌的解释,忍不住又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而今应当以修炼为重,若是思念为师,便尽力做好修行之事,也可使为师欣慰了。”
戚洌又红了耳根。
乔易年暗地里掐指算了算,发觉此时离问道宗弟子们的宗门大比时日已近了,便开口问道:“若为师没有记错,这宗门大比也将要举行了?”
“是的,师尊,还有不足一月。”
“也莫要将比赛与名次看得太重,只将手头之事做好,把学来的东西练扎实了。”
“弟子谨遵师尊教诲。”
乔易年点了点头。
“师兄,你出关啦!我这几年可跑来找了你好多次,都扑空,今儿个总算是逮到你了!”
窗外,洛兮雁的声音响了起来。
戚洌通身一僵,耳根上久久不褪的红晕尴尬地僵在那里,匆匆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