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自救(上)

    徐岚嘴唇微微张开,眼神复杂的看着林夫人,却也没再说什么了。林父重重叹了口气,走到了一边。屋子里,沉默得几乎死寂,谁也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他们也只能赌一赌。若是事情顺着他们想的发展便是万事大吉,可是若偏离轨道,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林夫人此刻也像丢了魂似的,瘫坐在椅子上:“我只希望易河早点康复,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我什么都不怕。”

    ……

    壮实的服务员横抱着徐安歌穿过了来时的走廊,往另一侧的总统套房走去。林易河刚吸过毒,此刻正是**强烈的时候。徐安歌被喂了安眠药,此时被送进林易河的房间无异于羊入虎穴。

    站在门口的服务员打开门,打量了一番门口,确定没人之后,让抱着徐安歌的服务员把她抱了进去。

    服务员出门后,那个站在门口的服务员便利索的从外反锁了门。

    ……

    屋内,徐安歌昏睡着躺在硕大的床上,一旁是已经处于兴奋状态的林易河。

    林易河的眼神已经满是欲火,面前躺着的徐安歌对他来说就说唾手可及的猎物。他重重的呼吸着,毒品刺激着他的大脑分泌更多的多巴胺,快感充斥着他的整个大脑,让他可以暂时忘记病痛,可是副作用是,他甚至连自己都忘记了是谁。

    林易河开始发了狂似的朝徐安歌吻下去,脖子,锁骨,还有她柔软的唇瓣。这个一动不动的猎物有些影响他的兴致,可他现在顾不了这么多。

    他的手在她身上移游着,滚烫的手滑过有些冰凉的肌肤,像刀刃划在鱼肉上。

    人为刀俎,她为鱼肉。林易河粗暴的撕碎她的连衣裙,衣裙下露出雪白无痕的肌肤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更致命的毒物。他粗暴的吻下去,想要得到她的全部。

    巨大的动作还是把盘中的猎物惊醒了,可这动物却让他更觉得刺激,他没有一丝迟疑,继续享受着她的身体。

    徐安歌醒来过就感到一阵巨大的压迫感。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压在自己身上的身影就吻在她的锁骨上,那感觉像是在用牙齿撕咬着她。徐安歌一阵恶心,努力的推开他。

    徐安歌慌张得像只慌张无措的小鹿,紧紧的蹲在床上,手环在面前蜷在一起。

    林易河?徐安歌刚刚不及反应,此刻才发现被自己推开的人竟然是林易河!!

    他被推开,却不再靠近她了,只像是失去了力气坐在床边。大口的喘着气,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容。

    他在望着她,眼神迷离,却难以捉摸。徐安歌汗毛直立,不敢直视林易河。

    徐安歌跳下床飞快的跑着去开房门,可这门明显是被人动了手脚,任由她如何扳动,这门也是丝毫不动。徐安歌手发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着。

    “有人吗?有人吗?”徐安歌疯狂的敲着门,一边害怕的打量身后的林易河,害怕他一下子又扑过来。

    门外明显有人走动却没人应答,徐安歌觉得腿发软,缩在墙角脑海一片空白,只能警惕的打量着林易河的一举一动,却没有办法。

    林易河一点动静也没有,就连看也不再看她了。他微微靠在床边,表情好像很愉快。

    徐安歌没有放弃过敲门,好像这是她唯一的办法了。敲了不知多久,门口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徐安歌开始死心。

    咽了咽口水,见林易河依旧保持原状:喘气,享受的表情。莫非此刻他不已经意识不清?徐安歌渐渐冷静下来,只要林易河没有攻击性,她就还有机会!

    此时此刻,徐安歌好像突然燃起了一丝希望,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找手机打给顾佑荣。她小心翼翼的移回床边,见林易河依旧没有动静,甚至把眼睛也闭了起来,徐安歌开始翻找床上自己的手机。

    可是翻来覆去翻了好几遍,床上完全不见她的手机。手机她都是随身带着的,看来是有人刻意拿走了她的手机。

    徐安歌越来越绝望,看着窗户发愣。从窗户望下去,这里应该不是高层。可所有的窗户,都安装了防护栏。所有的迹象都表明,这是一场预谋。

    徐安歌冷静下来,仔细回想着发生了些什么,最后的印象是林易河被人扶了出去,接着林夫人让她喝点水压压惊,喝完之后她忽然犯困,实在忍不住才倒了下去。

    水吗?因为是刚刚自己喝过的水,她就连看也没看就喝了下去,难道这水被下了药?

    徐安歌忽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断。可是,除了这个解释,还有什么能解释得通这事?

    不行,她不能在这里受人宰割,顾佑荣不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她只能自救。

    徐安歌打开窗,窗外黑漆漆一片,街上有微弱的路灯,路灯下停着一辆车。这栏杆是半截式的,虽然体型大的人是必定挤不出去,可是若是一个小女孩子,那就不一定了…

    徐安歌转过身看了眼紧闭着的门,最底下的门缝里,明显是有脚的。还有人站在门口!

    现在她唯一的逃生之路便是让他们开门,虽然这样很危险,可她还是要做。

    徐安歌打量了一圈房间内,却发现一个利器也没有,设计这房间的人真是处心积虑,甚至把花瓶这样的东西也都收了起来。屋子大得离谱,却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只有这床,还有悬在床上的玻璃灯。可是,要想杀死一个人,对她这个本来打算学医的人来说是轻而易举,尤其是现在这样,一个失去意识的人。

    徐安歌望了眼林易河,把一旁的床头柜搬到了窗前。柜子很重,徐安歌搬得费力。可就是要重才正合他意。

    搬好床头柜,徐安歌把衣服上的胸针取了下来。这胸针是顾佑荣送给她的,徐安歌嫌老气,平时不喜欢戴着。可是这两天跟顾佑荣吵架,早上她便戴着这胸针打算让他消消气,没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