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某男心理失衡了
“昨天那么晚了,我爸居然还空着肚子回家。难道你们家就没留他吃顿便饭?还是说是你故意从中作梗,令他没好意思吃你们家饭?”
想到昨天晚上在厨房里见到的情形,祁安扬就觉得好笑。
活了快三十年了啊,虽然没有一直守在父母的身旁,但是好歹也共桌吃饭了十几年。像昨天那样吃起饭来狼吞虎咽没一点往日里优雅气度的老爸,还真是头一遭见到。要不是当时老妈正好在场,自己一定会忍不住刨根究底一番。
田染不知道他心里的真实想法,只觉得被他这一声质问问的冤枉。
这怎么就是自己从中作梗了呢?纯粹是自家老爸已经“够大方”的结果!
以田荀明的原话来说,就是“我凭什么要请他吃饭?认识他那么久,他从来没请我喝过一口水,可我今天都请他喝上三杯茶了,够以德报怨了。要再请他吃晚饭,他那张老脸岂不得跟猴屁股似的!”
跟祁安扬,田染倒是没什么不敢说的。只是这要细究起来,扯到上一辈的隐私就不好了。想到昨日老爸笑容下的疲累,田染就再也不想碰触这个令大家都不快乐的往事。
祁安扬看着田染小脸皱成一团,心情瞬时大好。他笑容扬起,晴光漫天。
“诶,我好好奇在你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昨天我爸离开这里时,他还是一副宁可打死我都不许我娶你的坚决态度,可怎么才去了一趟你家,态度就截然相反了?今天我临出门时他还恐吓我来着,叫我一定对你好好的。你说,这到底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还是我爸欠了你啊,他怎么就维护起你这个未过门的儿媳妇了呢?”
明明是一段问话,可经由祁安扬一本正经的说出来,还配着他那副想不通也理不清的表情,让人怎么辨怎么不对味儿。
田染面色涨得通红,辩解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你胡说什么呢!谁是你家未过门的儿媳妇了!只不过是因为……”
抬头,正对上两道熟悉而又陌生的眸光,令她无来由的心头一跳,说了一半的话语也就此截住。
祁安扬重新看了她一眼:“因为什么?”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看向田染的时候,他的眼神已经从初识时的盛气凌人,颐指气使,变成了现在的灿若繁辰,如水轻漾。
田染不由自主的跨离他一步,表示对他现在的这种反常神情接受不能。
“没什么……”她一边摇头,一边说。
她闪烁其词的眼神,躲避自己的举动,令祁安扬心生不满。
他欺近她:“喂,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而且还事关我的终生大事。你怎么可以瞒着我!”
如果真的只是质问也就算了。可祁安扬质问时摆出的威胁,那绝对不是以言语吓唬吓唬,而是会以某种的行动,附带上他很多个人的不良嗜好。
看着他此刻眼底闪烁的奇异光芒,田染对接下来的危险几可预见。
她一边在心里狠狠的鄙视着不齿着他的手段,一边小心翼翼的同他目光周旋。
田染发现,今天的祁安扬与往日冲动时的他有些微不同。那几次,他总是像偷袭一样,瞬间就令自己陷入窘境。可现在,他就像只逗着老鼠的猫儿,目光锁定着自己,爪子却迟迟不伸出。
眸底的玩味,令田染紧张不已。尤其是当他凌冽的气息,带上一丝陌生的情绪,一点点的接近自己,经由着空气的带动沾染上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时,她胸腔里的心脏愈发狂跳。就放佛一心害怕着的东西越不发生,就越令自己恐惧。
出于紧张,她有些烦躁的舔了舔唇。无意识的动作,看进一直专注凝视着她的男人眼里,顿时就变得别有深意。
往着歪念头想的祁安扬顿时就露出了满意笑容。大手伸出,收网。
“喂,”田染猛的扭头,避开,“你不可以这样的!”
口是心非的女人!祁安扬选择无视她的反抗。继续。
“你再这样,我就不帮你了!真的不……唔——”
反抗,挣扎的话语被堵在了祁安扬强自压来的唇齿间。
也许是田染的某句话清醒了他的大脑,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某个男人身影。
“叫你对他念念不忘!”
“凭什么他能白吃白拿你三年,我却一点好处都不能得?”
想到怀里的小女人曾经也被其他男人搂在怀里,予取予求时,祁安扬的情绪就再难自抑,如初放闸的堤坝,激流奔腾而霸道蛮横。
“唔——”田染痛苦出声。
他今天真是疯了,不过瞒他点和他无关的事,居然也能生气成这样。不陪他玩下去了,不能再陪了。再玩,就得把自己搭进去了!
田染一遍遍的警告自己。即使有再多的钱,再足够的理由,也绝对绝对不能受他诱惑,或者威胁!
她不止一次的想挣脱他,但奈何两者的力量悬殊太大。何况,她发现自己越是挣扎,就越容易激起他的狠厉。
难道,自己就该屈服于他的淫威吗?她有些绝望的想。
两眼呆滞的胡乱看着。当扫向门口时,身体猛的打了一个激灵。
天,紧闭的大门不知何时被人推开。而站在门口正视着自己的人,那不是……不是……
“唔。”田染一边尽可能的出着声,一边用手使劲推开祁安扬的身躯。
可是,就像前面无数次抗拒一样,祁安扬除了加重惩罚的力度外,并无一丝一毫的动弹或者妥协。
站在门前看着一切的祁向东,愤怒已肉眼可见的速度遍布。他双唇紧抿,眼神怒不可揭,一双握着拳的手因为气愤而微微颤抖。
田染又羞又惊,心下一急,也不管齿边逗留之物会不会受伤,一口就咬了下去。
祁安扬轻哼一声,吃痛的放开了她。
“你可真下的了嘴!”他一边摸着被咬破的嘴唇,一边愤愤的说。
田染想控诉是他无耻在先,被咬纯属活该。但是,一想到有位知根知底的长辈正看着这一切,她就浑身的不自在。被祁安扬鄙视的一码事,但是被其他人,还是长辈看不起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没有说话,仅是低头着,朝祁安扬努了努嘴,示意他转身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