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琴声扬

    白方得知蝶衣也是纯洁者后,开始向她打听其中隐秘。

    对白方很顺从的蝶衣却是有所保留,但她所透漏出的皮毛却印证了白方很多猜想,而且白方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纯洁者隐藏起来的目的是什么?”

    白方问道,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吗?”

    蝶衣有些犹豫。

    白方有些不悦,手下微微用力。

    “好吧,好吧。”蝶衣求饶。

    “妾身只能说这事是做给某人看的,为了不引起怀疑。”

    “某人?”

    白方依旧不明白,只是知道蝶衣肯定不会在透漏更多了,而且总算是知道些东西。

    不过白方最想问的是“我的存在,对于你们的计划有没有关系?”

    蝶衣点头,伸出双臂,抱紧了白方。

    “君,是最为重要的核心,所有的一切,没有了君,都是无用的。”

    额,虽然之前就有所感觉,但没想到他有这么重要。

    白方不再问了,看着已经有所恢复的蝶衣,他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其他都不重要,来日方长,白方在次振奋,战斗了起来。

    一连不知时日,没有下过软塌,饿了,在戒指中的食物,水果,拿出来吃。

    渴了,蝶衣就会拿出来红色的酒液,一同共饮,然后就是无尽的欢愉。

    白方算是看着出来了,蝶衣是要将他狠狠地榨干,没有力气去问其他的事情。

    但是即使清楚,但他还是抵抗不住诱惑。

    “怎么样奴家比那条母龙要好的多吧。”

    蝶衣在白方胸口画着圈,娇声道。

    “母龙?”

    白方知道他说的是白蔷薇。

    “你也认识白蔷薇吗?”

    白方诧异道。

    “认识,呵呵,妾身怎会不认识。”

    蝶衣哀怨的看了他一眼。

    “只是她现在还不记得妾身罢了。”

    什么鬼,白方无语,再次想到记忆里的那个画面,不由得开口道。

    “蝶衣,你弹琴给我听吧。”

    一旁一直插不上嘴的紫衣奇怪的看向白方,三祖母她可是从来没有碰过琴的。

    蝶衣一愣,看向白方眼神变得有些空洞。

    “怎么了?不会吗?那就算了。”

    白方只是提了一下,终归那应该不是现实。

    “哎。”

    轻轻一叹,一挥手,一架素琴出现在蝶衣的面前,紫衣惊讶看着眼前的蝶衣,真的会弹。

    水从空中浮现,将蝶衣包裹,洗净娇躯,再次变得白皙无暇,衣衫自动飘到身上,轻纱笼罩。

    蝶衣浮空坐下,流水形成椅子将她托住,一起缓缓地向外移动。

    水化为冰,冰凝成台,素琴放于台。

    素手轻放琴弦,闭上了眼。

    一股无形的气韵在空气中酝酿。

    白方呼吸变得缓慢,灵台空旷,闭上了眼。

    瞬间一阵,叮咚,琴音,响起。

    如溪流,如清泉,奏起世间最纯粹,悦耳的声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刹那间停止,因为它不愿再前进了,被这琴音所吸引,想要驻足永远。

    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它根本不懂得如何停止步伐。

    音终归回于寂静。

    白方久久不能回神。

    “妾身曾近说过,琴只为君而弹,所以妾身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了琴弦了,技艺倒是有些退步了。”

    和记忆的残片所重合,那个女子就是蝶衣,一切并不是错觉。

    “已经足够了。”

    白方轻轻叹了口气,就在琴声悠扬的时候,白方的脑海里又不自觉的多了些东西。

    “我们是不是有一个女儿?”

    白方最想知道那一声父亲是谁叫的。

    “不,不是妾身,而是君的。”

    白方睁开眼,“什么意思?”

    蝶衣没有回答,反倒是开口。

    “妾身的能力是掌控水,世间所有的水,都在妾身的一念之间。”

    说着整个宫殿,瞬间水流进,化作生物,惟妙惟肖,随后瞬即蒸发消失,很是神奇。

    白方思考,蝶衣是什么用意,不可能只是无聊的展示一下。

    每个纯洁者都有自己独有的能力,蝶衣是掌控水,大叔,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是空间,而他的能力。

    对了,他的分解融合外加鉴定,慢慢似乎变了质。

    分解,即是毁灭。

    融合,即是创造。

    鉴定,则是洞悉本源。

    那么组合起来,便可以。

    白方看向蝶衣,有些惊骇。

    只见蝶衣微微点头,确定他的想法。

    有些可怕,这是人所能做到的吗?又想起了蝶衣曾经说过的话,纯洁者不是人,那么……

    白方似乎有些明了,但仿佛又有些薄膜阻挡住了,一种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很让人抓狂。

    看到白方似乎又有昏厥的预兆,蝶衣急忙上前抱住他的头,轻轻哼起了歌。

    是紫衣曾经在路上哼的,原来是蝶衣交给她的。

    渐渐白方平息了下来。

    自从精灵禁地出来之后,白方有的时候总是会无意识的昏厥过去,然后脑海中出现很多不属于他的记忆,让他苦不堪言。

    紫衣这些天除了和白方疯狂外,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不够用了,乱七八糟的让她觉得很迷糊,此刻她要比白方更加懵懂。

    只是她不敢问,对于蝶衣即使知道了她并非魔族,和自己的关系变成了迷,依然深深的惧怕她,倒不如说更加可怕了。

    “她在哪?”白方声音有些沙哑,眼角有些是湿润。

    “君不是应该清楚了吗,已经早就见过了。”

    见面不相识,相识却记不得。

    白方现在很怀疑他的前世是否真的存在,而不是一段虚假的记忆。

    他的父母,他的经历,那个没有魔法师,战士的世界是否真的存在,而不是泡沫。

    是真似幻,看不清现实,此刻的他还是他吗?

    看着白方痛苦,蝶衣抱紧他“不要着急,用不了太久,已经不在久远了。”

    虽然不清楚,但是白方还是听从了。

    只是这一空下来,白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外面过去多久了?”

    白方问道。

    “应该不出一个月。”

    回答的是紫衣,也就她现在还有点时间观念。

    “额,这么久了。”

    白方惊呼,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

    紫衣看着白方一脸的无语,也不想想因为谁,没日没夜的折腾人,都快要玩坏了。

    白方了然,有些不太好意思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