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联系
医生被打得一个铿锵，扑到在地，鼻血流了一脸。护士被吓得大叫，按铃招来了保安。几个病人被吓得纷纷往外跑，大厅乱成一锅粥，哭声震天，几个身穿防弹衣的保安跑过来，将闹事的男人押住。男人被按在地上后也开始号啕大哭，不停的求着医生再去救救他家可怜的女儿。周围的人纷纷摇头惋惜，默默看着一家刚刚失去亲人的家属被押走。
西蒙皱着眉头啧啧感叹：“肯定是亲人去世了，真是可怜”
亚当毫无反应，脸上冰冰冷冷，没有丁点同情。他完全没有看戏的心思，拉着西蒙直径从人群中穿过，到在医院门口摆摊的冰淇淋车处买甜筒吃。
西蒙抱着个水果圣代吃的不亦乐乎，亚当买了支双味的圆筒，舌头来回的舔，尖尖的顶头被舔平抹圆，舌尖在中间轻轻一刮，勾出条浅浅的横印。他满意的看着手里的作品，伸到西蒙面前炫耀：“看，像不像一根鸡*巴？！”
浅棕色的长圆柱体上带着几道舔痕，最顶处圆鼓鼓的，时不时滴下几滴，像一根会流水的蘑菇头，还真挺惟妙惟肖。亚当没啥特长，就是□□好，一根舌头不仅能说，灵活的很，光靠张嘴就能把人里内外统统榨干。
西蒙恶心的皱起脸，嫌弃挥开他的手：“恶不恶心，吃东西呢。”
几辆警车哔哩哔哩的开进医院大门，亚当扫了眼车牌号，暗骂一句：“草”，随后快速蹲到冰淇淋车后头。
西蒙转头，许久不见的安大队长带着一干手下威风凛凛的走进医院。亚当攥着甜筒探头探脑的等他们全进去后，才松了口气又坐回椅子。
西蒙挥着勺子捧腹大笑：“谁叫你非要舔个鸡*巴，看，你家的那根鸡*巴立马就出现了。”
亚当气的直接把甜筒摔了，在椅子上踹了脚，督促他：“快吃，吃完赶紧回去，每次他出现准没好事。”
安德鲁叫手下去找闹事家属做笔录，亲自给受伤的医生倒了杯水，关心地问：“您没啥大事吧？”
医生挥挥手，道了谢：“没什么，才10岁的孩子抢救无效，就这么死了，父母肯定无法接受，我能理解。”
他看了眼安德鲁，笑着说：“没想到你都成队长了，恭喜你啊。这点小事还让你亲自跑一趟，太麻烦你了。”
安德鲁也笑着点点头，拿出两张照片，并排推到他面前：“其实我今天有点事情想专门向您打听下，这两个人，您还有印象吗？”
医生戴上眼镜，看了眼照片，脸色微变，随后立刻恢复，他镇定自若的把照片放回桌上，先点了点左边那张：“有点印象，这位先生以前有肾病，一直在我们医院的等待肾*源名单上。好几年前就排到他了，做了换肾手术”
又指着右边的说：“这个人，我没大印象。他应该不是患者吧？至少不是手术科的，如果是手术科的，我绝对会有印象。”
安德鲁拿起右边的照片，递给医生，再三确认：“他不是患者，但他的母亲曾经在这里做过腰椎手术，手术后出现并发症，意外去世了。”
照片上印着个黑发的俊秀少年，赫然是少年版的亚当。
医生叹了口气：“这是没办法预知的事，很正常，还有人因为普通的感染而去世。”
安德鲁将两张照片并排：“你能想到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医生沉思，摇摇头：“他们虽然都在我们医院做过手术，但我实在想不出能有什么联系。况且手术的类型也不同。”
安德鲁想了想，突然道：“他的母亲，是什么血型，您知道吗？”
医生在电脑上敲敲打打，调出档案：“o型”
居然不符合...
安德鲁叹了口气，又指着照片上的人说:“这个人，他是rh阴性ab血型，这应该是全世界最稀有的血型”，他直直盯着医生，“全世界最稀有的血型的肾*源，十万分之一都不到的概率，怎么会说有就有呢？”
医生平静的答：“卡洛斯先生已经等了3年，4年到6年是等待肾*源的平均时间，这时间很正常。”
安德鲁一字一句的又重复次：“十万分之一的概率，更何况还有20%的匹配率，您能告诉我下捐给他肾*源的那位先生还是女士的姓名吗？”
“抱歉，这我不能告诉你，我有义务为病人的资料保密”
“如果我有搜索令呢？”
“你现在带来了吗？”
安大队长不说话了。
医生默默摘下眼镜，沉默许久，半响才道：“我感觉好多了，警察大队长你可以回去了，我相信警局里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去做。”
安德鲁不死心，可又没法继续问下去，只好换个话题：“你还想起诉外面那些人吗？”
医生摇摇头：“他们已经失去够多的了，没必要再雪上加霜，就这么算了吧。”
安德鲁抿抿嘴，收回照片，出门召集手下，带人离开。他摸着兜里的照片，心里百味陈杂。一开始他真的就是好奇，好奇亚当为什么这么怕猫，好奇他身边那个财大气粗的老野猪究竟是什么来头。他好奇，所以他动了动手指，调出了几份档案，利用职权稍稍的调查一下。他没多想，也没想真找出些什么。
可偏偏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搜出来的结果每一项都令人出乎意料，安德鲁控制不住的想要知道更多，他想知道更多关于亚当的事情，他的过去，他的一切。所有的资料能找的都收集齐了，表面上看这些事情都没有任何关联，可他当警察的直觉告诉他，一次是偶然，两次是巧合，三次以上，绝对有必然的联系。
亚当和卡洛斯这样生活背景完全相反的人，一个在曼哈顿，一个在皇后区，他们碰面的可能性都几乎为0，可两人偏偏愣是能扯上关系，还不是情人关系，更像是父子。安德鲁查了，两人没有任何血缘关联，唯一能将他们联系在一块的最后可能就是这家医院，现在连医院这条线索都断了...
破案如吃饭的安大队长从没对自己的智商产生过质疑，可这次，他是彻彻底底的感觉自己可能真的要扑大街了。
他让手下的人先开一辆车回去，自己多呆一会去和在儿童部工作的朋友打声招呼。儿童部在医院另一侧，安大队长嘴里叼了根刚刚随手拿的棒棒糖，插着兜慢悠悠的横跨过整个医院，一拐弯，正好和怕偶遇某警察大队长所以特地从后门进来的小霸王x小财迷二人组打了个正着。
亚当：......
西蒙：噗.....
安大队长摘下嘴里的棒棒糖，笑眯眯的蹭过去：“哟，真巧啊”
呵呵哒，这时候我tm还能说什么，我也很绝望啊。亚当翻遍了全世界的表情包，都没找到张合适的图来搭配他现在的心情。
西蒙在旁边偷笑：这就是缘分啊！你认了吧
西蒙很识相的快速溜走，小老板刚想逃，腿还没伸直就被安德鲁一个反手拽进了楼梯间，狠狠压上了墙壁，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安德鲁刚刚吃了糖，嘴里尽是糖味，甜滋滋的，顺着口水传到亚当那边。小老板一开始是拒绝的，象征性的挣扎两下后被吻的直接臣服，双手自觉搂住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一吻结束，安大队长嘴角边还淌着哈喇子，眼神温润的低头看着他问：“好久没见了，看你挺精神啊”
亚当典型的拔舌无情，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滚他妈蛋，看你我就烦”
安德鲁从兜里掏出块巧克力，当着亚当的面撕开，塞进自己嘴里，在后者愤怒的小眼神里迅速又吻上去，以口渡物，将那块还没来得及融化的巧克力顺了过去。
亚当嘴里有了甜食，脸色立刻好了不少，美滋滋的嚼着嘴里的巧克力，难得没发脾气，静静等着安德鲁接下来的动作。
安德鲁看他安静吃糖的模样，乖巧无比，双手情不自禁附上脸颊轻轻揉捏。
“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这么怕猫吗？”
亚当脸色瞬间黑了，凶巴巴的瞪着他：“关你屁事”
“我就是好奇...问问都不行吗？...”
“不行！”
气氛蜜汁尴尬，安德鲁突然伸手把他的腰搂进，抱进怀里。
“都快三年了，我连你的姓都不知道呢”
亚当反讽回去：“都快三年了，我连你家都没去过呢”
听他这么说，安德鲁拉着他作势就要下楼：“走，现在带你去？开车半小时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