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宰相求合作

    他还真没想到亡命堂尊主竟会如此愤怒,为了把朝廷击破,还不惜大晚上的过来攻袭。

    “沧少将,来喝点水吧,昨晚你们那么多人倒在地上作甚?”一位士兵走来,把一碗茶端到沧粟的面前,细声问着。

    “无事。”沧粟选择了隐瞒。

    昨日的迷药可真狠,幸好沧粟只吸食了一点,要是像其他几个连睡觉都迷迷糊糊喊着这事,岂不尴尬?

    “通知下去,再次去亡命堂偷袭,这次必须向像上次一样,不成功便成仁。”沧粟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划过,嘴角荡开一点笑容。

    他顿了顿,又问道:“奇玉堂的沈公子呢?”

    “他?怕不是丧命了!昨天属下去采集的时候瞧到人马议论纷纷,都说奇玉堂的少主怎么死了。”

    那个士兵有些无奈的朝沧粟望去,眼底一闪即逝情绪。

    “行了,我知道了。”沧粟皱皱眉,手中的杯子差点一个没抓紧掉在地上。

    云州,四处人声鼎沸,特别是中心地带的这一处,吵吵嚷嚷不绝于耳,然而沈壹就站在这里,定神望着周遭的一切。

    “易重公子,听闻你的事儿调查出眉目,那我可否邀你去上面坐一坐!”一个长相不起眼的男子忽然走来,带着笑容缓步面对着沈壹。

    “不必,宰相的人?我消耗不起这份福分!”沈壹冷下脸色。

    “我们宰相是真心想和屠杀令合作的,虽然前任令主曾和我们宰相有点旧怨,但不妨碍我们的合作。”男子忽然眸光微动,压低声音道:“若可以合作的话,我们宰相可以不计前嫌。”

    “哼!”沈壹一个转身。

    宰相的人可不止在江湖上压迫奇玉堂,还在皇上面前口出狂言,似要把奇玉堂推入永不能翻身的深渊。

    沈壹绝不会和仇人合作,况且这仇人贪墨钱财又好色。

    此刻的沧州,沧粟手底下的将士领着人去斗阵,不一会儿就将整个亡命堂围困在整个迷迷蒙蒙的环境下,显得阴森恐怖。

    而沧粟却在军营之内安心的喝茶,嘴角挂着欣然的笑容,他想快点把整个沧州攻破!

    “程公子,我们这可怎么办!”武斌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还打起了破墙而出的决定:“我们带领大家伙儿就这么逃吧!”

    “逃到什么地方?”程栩棱冷了神色,怒斥道:“你以为我们现在还有机会逃走吗?

    就算是逃走又能如何?官府的人还是一样会把此地占领,你还真想把亡命堂拱手让人不成?我决不准!”

    上次尊主带了不少的人去,也是费了极大的力才赶回来,可想而知这次朝廷花了大手笔。

    诛灭将领都难,况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这又是能逃到哪去?

    “程公子,我们这是以退为进,先退回安全之地,然后再趁其不备袭击去!这样不是更好吗?”武斌可不想就这么死在这里,他还有大好年华呢。

    “天真无比!”程栩棱不想和他吵了,索性往一边走去。

    想以退为进也要看官府同意不同意,可眼下却让人心寒,只要沧粟他们每占领一个地方,就会有大批的军队跑过来守候。

    亡命堂连失去之地还未夺来,就想以退为进未免太过不自量力。

    程栩棱明知亡命堂在某些条件下不如官府,心底也十分清楚官府想要打倒亡命堂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见过平宜夫人!”程栩棱的语气十分冷漠。

    “外面乌云笼罩,你别出去了,不安全!”平宜夫人好言相劝着。

    “谢谢母亲提醒。”程栩棱转身坐在一侧,静等其他人赶来,眼中闪过一瞬暗光,嘴角的笑容凝固了起来。

    “栩棱!”

    一个声音传入程栩棱的耳畔,如同催命符般把程栩棱的心魄都吸掉了一些。

    “见过父亲!”程栩棱继续冷漠的回应着,语气和脸庞都十分平静,甚至不带半点的笑容,显得十分不近人情。

    “几日不见,你又去哪儿了?”尊主的声音有些发沉,眉梢眼角间尽是无波的情绪。

    “我自然是去了该去的地儿,倘若尊主有心,不妨帮我一下,我想要助此地儿逃出官府的困束!”程栩棱说得极为直白。

    “那好,就由你去吧。”尊主冷了声音,转身朝平宜夫人走去,在平宜夫人那儿耳语许久,才让平宜夫人冷静了下来并停了蹙眉。

    云州之内,沈壹正在接受第四个单子,前三个单子都由下属老完成,而且完成得特别好。

    可第四个单子的要求就太多了,非得让死者仰着在水上躺,并且得是身中奇毒之后和接连几剑后溺水而亡。

    从这死法就可以推断出想要他死的人对他有多恨。

    沈壹打量了一下这将死之人的画像,不禁脸色发变,这张脸画的不正是长风公子的脸吗?

    到底是谁如此恨他?

    沈壹苦恼的蹙紧了眉,这笔钱太大了,他不舍得就这么撂下。

    可姐姐和母亲那里就难交代了,沈壹一下子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复杂。

    “易重公子,可是因为什么事扰心吗?”采英走至沈壹的面前,把一叠书交给了沈壹,细道:“这是俞子衷过往发生的破事!”

    “俞子衷?”顿时沈壹就把拳头给握紧了,脸上的怒气更弄了些。

    他一想到俞子衷就会联想到平常对他十分好的父亲,都是俞子衷给他父亲下了迷魂药,不然他的父亲不可能在比赛时失利到连命都难保的地步。

    “主人,冷静一下!”采英的语气变得颇为无奈:“采英早知主人如此恨他,所以弄来了这些,相信有朝一日一定会除去此人。”

    “可直至今日,我们连他的一个影都没瞧着,再这样下去,我得对自己丧失信任了!”沈壹满怀怒意。

    “此事非一朝一夕就可解决的。”采英忽而提到:“俞子衷狡诈奸滑,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间,我们先稳固好屠杀令的根基吧。

    不过现在还有别的事情,最近长风公子的夫人在云州闹得挺欢,一哭二闹三上吊。”

    “嗯。”沈壹附和般的点点头,忽然脑中闪过什么,眸光一颤。

    “你快去把长风公子约来,就说我有要事想找他商谈。”沈壹冷了脸色忽然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