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潜规则
“到现在我才知道，你肯定是故意要接受我们杂志社的专访，好逮到机会捉弄我一番，想让我卷铺盖走人是吧？你怎么可以这么歹毒，连我这份小小的工作都不放过？”
“你好！沥杏子小姐。”他颇有礼貌地伸过手，清子第一次认真审视他的手，手指纤长。
清子愣住在一边，接着很别扭地伸过手，还没有触及到他的手，他突然握住了清子的手，用力一拽，清子整个人重重地摔入他的怀里。
“那你知不知道你耽误我半个小时是要损失多少钱？”
前一秒还正正经经地装陌生人，下一秒就迫不及待地恢复枕边人的身份。
“你干嘛啊？”清子低着头，拼命地推开他。
他饶有兴趣地松开挣扎的清子，双手插着裤兜，上下认真地打量她，说：“行啊！沥杏子，居然给我玩起了制服you惑。”
清子后退一步，跟他保持距离。
穿这身正式的制服完全是tina要求的，tina说她的衣服太小家子气，特别声明来采访这天穿得正式一点，这下可好，到了顾城的眼中便成了“制服you惑”！
他饶有兴趣地松开挣扎的清子，双手插着裤兜，上下认真地打量她，说：“行啊！沥杏子，居然给我玩起了制服you惑。”
“谁有空跟你玩制服you惑，这是正儿八经的职场服装，ok？”
清子清清喉咙，然后按开录音笔，说：“你好顾先生，关于你这么年轻就经营了这么大的一家公司，你觉得成功的主要来源是什么？”
原本还有点紧张的心情，被顾城这么一闹，什么紧张感都没有了。
“不过你撑不起来。”顾城饶有所指地看向清子的特殊部位。
头也不回地朝着大门方向走，留下清子一人呆在他的办公室发呆。
清子把资料紧紧地抱在怀里，用一副十分嫌弃的表情看着顾城说：“我觉得ok就可以啊！”
清子一边走，一边环顾四周，办公室非常大，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白色的，看上去十分干净。
“关键是我用，我说ok，拿才叫ok。”顾城没点正经地跟扯了起来。
“我们现在是来谈工作了，拜托你正经一点好不好？”清子无奈地说。
要是他今天以这样的态度面对她的话，真心不敢想象等下录音笔会记录下什么内容，想到这里，清子内心是崩溃的。
“难得看你这么正经，沥杏子，你根本就是双重人格。”
“到现在我才知道，你肯定是故意要接受我们杂志社的专访，好逮到机会捉弄我一番，想让我卷铺盖走人是吧？你怎么可以这么歹毒，连我这份小小的工作都不放过？”
“不说这种无聊的问题了，我要说的是，我的编辑出车祸了，现在还在医院，现在由我暂时顶替她的位置，负责采访你。”清子说。
顾城突然十分邪恶地笑起来，是嘲笑的那种。
“哟，该不会是你故意买凶，让别人故意撞你的编辑，好让你成功上位吧！”
清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你的脑洞会不会太大，这么会扯的话，你干嘛不去当编剧？”
“我也想啊！但是这么大的一家公司没有继承人的话，这怎么行？再说我跑去当编剧的话，哪家公司请得起我？”
“口气真大！”
清子嘴张得老大，她总算是明白了，那天在森地得罪他是导火线。
“我在跟你陈述事实。”
“……”
“你要这样站着一直聊吗？”顾城走到大u型的真皮沙发处，回过头看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沥清子说。
清子一边走，一边环顾四周，办公室非常大，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白色的，看上去十分干净。
清子从资料本中找到了tina给的提问清单，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录音笔，看着一旁的顾城说：“可以开始了吗？”
顾城无奈地站在一边，看着早已坐在沙发处的清子，从清子的身旁绕过来，坐在清子的对立面的那个位置。
“我没有做过访谈，不介意我把采访的内容录下了吧！”清子说。
顾城很诡异地笑了笑，说：“当然不介意。”
清子清清喉咙，然后按开录音笔，说：“你好顾先生，关于你这么年轻就经营了这么大的一家公司，你觉得成功的主要来源是什么？”
顾城突然大笑起来，十分无奈地说：“成功的主要来源是因为我有一个有钱的老爸！若不是他的关系，我怎么可能有能力坐到这个位置？即便我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得到今天的成绩。”
清子快要被他气死了，拿起录音笔，将刚刚的录音删除。
“你成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你怎么可以这样回答？”清子很不耐烦地说。
顾城将身子靠向沙发处，翘着二郎腿，不以为然地看着清子说：“我说的都是事实，发自肺腑。”
“难得看你这么正经，沥杏子，你根本就是双重人格。”
“见鬼什么事实，这个时候你应该打官腔，你说这种话出来，让我们怎么报道！”
“群众说不定更喜欢真实的回答。”
清子一边走，一边环顾四周，办公室非常大，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白色的，看上去十分干净。
清子一副快要被他气疯的表情，连忙摇手说：“不行，重新来。”
“难得看你这么正经，沥杏子，你根本就是双重人格。”
“那就请你不要问那么愚蠢的问题，这些是实打实的事实，这个问题不用我回答，人民群众都清楚吧！”
清子扫了一眼提问的清单，跳过这个问题，接着问第二个：“是……关于你的婚姻问题……”
清子硬着头皮按开了录音笔，说：“像你这么优秀的人，在这个时候选择进入婚姻会不会觉得太早了？”
“这个问题要问你啊！我们为什么进入婚姻，这个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不用我说，你都知道吧。”
“喂！你能不能正常回答问题？”清子有点不耐烦地说：“把我当成陌生人，ok？”
毕竟她那么认真地做采访，反复被他用这样的方式打断，真的很恼火。
“我可不是那种跟你滚过床单，见面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人，再说你是我的老婆，我怎么可能将你当成陌生人。”
清子无奈地弯腰，将脸盖在膝盖的位置，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清子一边走，一边环顾四周，办公室非常大，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白色的，看上去十分干净。
顾城起身，朝着他的办公区域走过去，走到转椅的位置，优哉游哉地坐下去，还将脚搭在了书桌跟前，一副大爷的模样，十分欠揍。
“到现在我才知道，你肯定是故意要接受我们杂志社的专访，好逮到机会捉弄我一番，想让我卷铺盖走人是吧？你怎么可以这么歹毒，连我这份小小的工作都不放过？”
清子将手头上的资料放在沙发处，走到顾城那个方向。
“你是故意整我的吧？”
“何以见得？”
“到现在我才知道，你肯定是故意要接受我们杂志社的专访，好逮到机会捉弄我一番，想让我卷铺盖走人是吧？你怎么可以这么歹毒，连我这份小小的工作都不放过？”
清子算是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但是她万万没想到顾城居然玩这么大，为了不让她在潮派上班，居然无所不用其极。
“对啊！要不是你的话，我还真的看不上潮派。”他看着清子的眼神很炙热。
“我怎么就得罪你了，现在连我的工作你都要插手？”
顾城耸耸肩，将腿从办公桌收回，坐直身子，双手紧扣，撑着桌子，看着清子说：“你不是说工作就是你的老子吗？现在伺候老子就是你的工作，怎么才刚刚开始而已，这么快就对老子不耐烦了？你今时今日这种服务态度，怎么能胜任这份工作？”
清子嘴张得老大，她总算是明白了，那天在森地得罪他是导火线。
清子立即改成嬉皮笑脸的模样，看着顾城说：“我那天就是开开玩笑，别当真。”
清子无奈地弯腰，将脸盖在膝盖的位置，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是吗？谁说让我摔死，撞死也好，都不要弄坏她衣服来着？”
“别这样，我都是开玩笑的，我当时说的都是假心话，你不必当真，你顾大boss是谁啊，那袋衣服怎么可能跟你相提并论？”
清子的脸果真比翻书还快，在工作面前，她的姿态放得果真低，顾城有种报复的快感。
继续板着脸不理她。
清子嘴张得老大，她总算是明白了，那天在森地得罪他是导火线。
“顾大boss，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初入职场，实属小白，真的什么都不懂，如果之前有得罪你的地方，我跟你赔不是，倒茶认错，你看怎么着？”清子眨眨眼，认错表情十分到位。
“晚了！”顾城转动转椅，背对着她。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秘书小姐站在门外，隔着大门说：“总裁，打扰了，下个会议在五分钟后。”
清子着急了，什么都没问到他就要去下个会议了？这是要等多久的节奏？
电话那头静悄悄，好像还在开会的样子。
“嗯，知道了，你准备一下。”
“是。”
秘书小姐走后，顾城转动转椅，转回来，开始收拾手头上的一些资料。
“你还要去开会？”
“不然呢，陪着你这里瞎聊？”
“那要开多久？”
清子硬着头皮按开了录音笔，说：“像你这么优秀的人，在这个时候选择进入婚姻会不会觉得太早了？”
顾城趾高气扬地扫了清子一眼，说：“看我心情。”
“我们的采访都没正式开始……”
“不一定。”
“那是你的能力问题。”
“你压根就不配合，你该不会一会儿一个会议吧？”
清子嘴张得老大，她总算是明白了，那天在森地得罪他是导火线。
“不一定。”
清子彻底给惹毛，将准备出门的顾城挡住，张开双手死死地守住他。
“你可不可以把会议取消，把我把采访给做完？”
顾城靠近清子，食指轻轻地挑起清子的下巴，说：“怎么，采访不成还想潜规则不成？”
清子的脸刷的一下红通透了，连忙放下手，改成恳求式看着顾城说：“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只要你配合，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那你知不知道你耽误我半个小时是要损失多少钱？”
清子听到钱字，连忙躲闪一边，不用他提数目，她都清楚。
顾城往她那边靠过去，用极度ai昧的语气对着她说：“潜规则也不是不可以，如果我开心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把会议取消……”
清子连忙远离他，用十分厌恶的眼神看着他说：“那算了，我还是等你回来……”
顾城不曾看过她这副模样，突然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
头也不回地朝着大门方向走，留下清子一人呆在他的办公室发呆。
“见鬼什么事实，这个时候你应该打官腔，你说这种话出来，让我们怎么报道！”
tina生怕清子正在此时给顾城做采访，所以没敢用微信和电话炮轰她。清子因为没有采访成功的问题，所以也不敢给tina报告进度。两个人各怀心思，谁也不打扰谁，就这样安然地度过整个上午……
清子看看手中的腕表，现在快到十二点了，顾城居然还没有回来！
清子拿起手机拨通了顾城的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喂！”
头也不回地朝着大门方向走，留下清子一人呆在他的办公室发呆。
电话那头静悄悄，好像还在开会的样子。
“你该不会一个人偷偷跑去吃饭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挨冷挨饿吧？”
清子无奈地弯腰，将脸盖在膝盖的位置，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我还在开会呢，神经病！”
啪的一下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