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五天后我们结婚
这应该是一栋久无人居住的崖边别墅。
尖锐的金色夕阳刺痛慕安溪的眼,她呻吟着醒来,起初极度惊慌,后镇定下来,沉着观察环境做此猜测。
华丽冷艳的装潢散发着“我很有钱”的气息,家具上蒙着的白防尘罩,积满厚厚的灰尘,唯一的例外是她身下的大床,换上了散发着清香的崭新床单。
窗外是一望无际、与天相接壤的绿海,翻滚咆哮着,雄浑而苍茫。
这是哪,好陌生。
她昏迷前最后的记忆,是俞盛舟的那句话,“慕安溪,你欠了我样东西,你是不是忘了?”
她欠他什么了,她怎么不知道!
心急剧跳动着,这时,门被推开,她受惊般看过去,就这么和一双冷邪高傲的黑眸对上。
“这是哪,你要干什么?”她唇瓣颤抖着,刀枪直入质问,素手悄然攥紧身下的床单。
“我说过,被我爱上的女人,不能给别人碰,要是碰了我宁愿毁掉。”
俞盛舟顺手锁上门,并不高昂的冷邪声音,在窗外海涛拍岸的助力下,有几分惊心动魄。
“俞盛舟,你疯了吗?你别乱来!”锁门这动作让慕安溪心头大骇,她动作敏捷地跳下床,扒着窗户往下望,见崖下岩石被海浪冲刷地高峻突兀,她脑海里立即冒出鲜明一幕:她的腹部被某尖锐岩石戳破,挂在岩石上就像叉在竹签上的牛肉。
跳还是不跳?
她怕死,可她也不想被毁掉,男人要毁掉女人的办法无非是……
“要是我不乱来,是不是就辜负你这句话了!”俞盛舟大步走来,太过雄霸的惊人气焰让慕安溪喘不上气,心脏受到强劲压迫。
房间只有这么大,很快她就被他抓住,甩扔上昂贵大床。
她身子往上弹了两弹,紧接着肩膀被一只男性大掌以压倒性的力气按住。她就像条被按在砧板上濒死的鱼。
洁白t恤被扯烂,揉成一团扔在床下。
果然,他要用凌辱来毁掉她!
“不,不要!”慕安溪抡起拳头、厉声尖叫。
如果真和俞盛舟做了,她还有什么脸和陆景宸在一起。
她将再没有办法纯洁明媚地爱恋陆景宸,她和陆景宸之间将出现一个永无法清除的黑色污点……
拳头砸上他脑袋,指甲划破他脸颊,俞盛舟通通无视,他神情冷戾可怕,就像条疯了的野狗,呼吸急促浑浊,低头在她脸上乱舔。
剧烈哭喊挣扎中,慕安溪白皙额头撞到斑驳的旧墙体,无数白灰簌簌脱落。
?俞盛舟掳过她腰身,轻而易举拖着她远离墙体。
“放开我,俞盛舟我恨你,我真恨自己以前那样相信你。我恨你我恨你……”
在他要亲她嘴时,她扭着头抿紧唇浓浓的抗拒,俞盛舟就按住她的身子,转而舔她闭着的眼,粗鲁地用粗糙的舌面扫过她光滑的略微鼓起的眼皮,恶意戏耍她滚动的眼珠。
他要让她痛,要让她永远记住她。
如果不能成为她最喜欢的,那就成为她最恨的!
他的力气惊人的大,慕安溪挣扎了好几回,勉强起身,又会很快被他反按回去。
他的手往下,抽出她的皮带扔出去,再解她的裤头,可他的手不知怎么的颤抖了,慌乱了,那么一颗小小纽扣却始终解不开。
“俞盛舟,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做,因为你是俞盛舟。”慕安溪几近绝望,在这种崖边别墅,没有人烟,要是裤子被扒掉,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一个男人刻在骨子里的兽性。
气氛,紧绷到某种可怕的临界点,仿佛只要轻按下打火机,便能引起爆破。
其实慕安溪这么说是在赌,赌俞盛舟的骄傲,让他做不出强迫女生的事,赌他还有人性。
“慕安溪,我会这么做的,只是不是今天。”
闻言,俞盛舟手上的动作止住了。
他退开下床,背对着她,黑衣黑裤仿佛一脚踏进寒冰地狱。
“五天后我们拜堂结婚,你会成为我的妻子,我的女人!”
“那样你得到的仅仅是我的躯壳!”慕安溪愤恨低吼,一滴晶莹剔透的泪划过脸颊,但眼里强硬坚定的光芒却更为璀璨。
“就算得到的只是你的驱壳,我也要!”霸道冷绝的声音,平稳如一条线,没有一丝温度。
……
窗外的天黑了白,白了又黑,黎明和黄昏来回切换。
三天了,慕安溪以数黎明度日,俞盛舟将她关在别墅里,三餐照给,不捆不绑,但找来两个当地人看管她,她无法离开别墅大门一步。
就算能离开,她也逃不出这座岛。对,这是座南方小岛,岛上人以打渔为生,生活简单却也安于现状。
中午,俞盛舟从外面回来,他有些愉悦地告诉她婚礼准备进度,“我们就按这岛上的风俗来吧,他们结婚要拜海神,很有趣对不对……”
“放我回去吧。”慕安溪麻木吃着白米饭,如嚼干蜡,在窗外振翅戏浪的自由海鸥,吸引她注意力。
第n次恳求,自然遭到第n次拒绝。
“再这样下去我会抑郁的。我已经失踪三天了,我爸妈还有朋友会很担心的。”
还有陆景宸……
命运真是捉弄人,还是说他们注定有缘无分,才刚在一起,她就即将面临**给另一个男人……
“而且五天也准备不好婚礼……”
俞盛舟点燃一根烟,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蓦地深深吸了一口。
“明明是只小狐狸,装什么小白兔,不是给你爸妈打过电话了吗?等不了五天了,今夜我们就结婚!”
慕安溪眉间微搐,略微尖锐的指甲掐进掌肉,心头猛然掀起的骇浪,险些将她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