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李若光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见所有人都盯着湖面赛场观看冰嬉,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人戏弄了他们。

    目中闪过一道狠厉, 他捏着酒杯的手背,因为极度的愤怒而青筋纵横。

    “可恶!该死的东西,若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要他的命!”

    此时百灵恰浮在李若光头上嗑瓜子, 准备看他们的好戏, 听见李若光放下的狠话, 不假思索就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

    假如是平常时候,李若光只怕早已连人带椅子一齐摔地上了。

    然而现下,他的臀下方与脚底全被超级强力胶死死粘住了,因而只是椅子晃了晃,李若光人没倒下。

    “嘶, 好痛!”李若光捂着被踹痛的脸颊, 疑神疑鬼地打量周围。

    “有什么东西,打了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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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用到对的方法救治, 生命力越来越低,可不得凉凉吗?

    贾政望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贾敬,十分的庆幸自己为了不给人瞧见特地坐了马车来,而非骑马来。否则,此时还得叫人回去驾着马车过来,再运送贾敬回去医治。

    贾政命令身边的下人道:“抬敬大老爷上马车,即刻回府。”

    小厮们忙不迭领命,几人合作将贾敬挪到了车厢内。

    待到贾政也跟着上去坐好了,车夫立时驾车归城。

    马车费了个把时辰到达了宁国府侧门,贾政指了一个小厮进荣国府通知贾赦、贾琏、王熙凤一干人等贾敬的情况,同时遣人到外头悄悄请了大夫过府诊脉开药。

    瞧过了大夫,用过了药。到了第二天晌午,一直昏迷不醒的贾敬醒来了。

    贾母年纪大,地动那会子惊着了,躺在了床上几日,至今仍起不来。

    她除外,贾敬一苏醒,两府的太太老爷、姑娘哥儿基本上全汇聚到了宁国府贾敬卧室里。

    依礼探望过了贾敬,李纨、刑夫人两个打酱油的妇人,在贾政的眼神示意下,带着几个小的出去。

    人甫一走远,贾政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他沉着脸,低声将贾珍和秦可卿闹出的荒唐事,详细诉予贾敬知,顺势请他留下主持家族大局。

    贾敬听说了这些天府中发生的诸事,脑海中电闪雷鸣,脸色堪比染缸。盛怒之下,他的身体仿佛筛子一般抖动着,血管膨胀,面目狰狞,牙齿咯咯作响。

    留下来的王夫人、王熙凤和尤氏俱被他这番模样吓住了。

    维持此般状态好半天,贾敬嘴唇颤了颤,冰固的大脑找回思考的能力。

    贾敬刚才就觉得奇怪了,他重伤醒来大伙儿都来了,偏偏贾珍、贾蓉和秦可卿俱未到场。

    这下子满腹疑惑终于解开了。

    大的和女的而今关在牢里,小的那个给大的除名家族赶走了。自不可能来关心他的身体。

    贾敬脑袋痛得感觉要裂开,五脏六腑仿佛放在火上烤。他这刚清醒,几乎就要给气晕了过去。

    “杀千刀的畜生,一不盯看紧,便反了天了……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断断续续的讲完了一句话,贾敬登时如同疾病发作的气喘病人,抓着胸口死命的呼吸。

    贾政生怕他气出一个好歹,紧张地出声安抚道:“敬大哥息怒,如今家里族里乱糟糟的,全指望你主持大局。你可得仔细着身体,别气坏了。”

    其余人干净齐声附和。“您当身子为重啊!眼下家族情势不妙,正需你留在府里安排诸事,渡过难关,你可不能再出事了。”

    “人都是健忘的,说不定过段时间京城出现几件新鲜事,外边的人就把咱们家的丑事遗忘的差不多了。”

    “圣上只下旨处置了秦可卿和贾珍,并未因此惩治宁、荣两府,就连宁国府一脉相承下来的爵位,亦仍留着,待下一任继承人袭承。可见圣上不曾迁怒于我等。只等过了这阵子风头,咱们贾家还是从前的那个贾家。”

    由于太上皇的阻挠,当今只是剥夺走了贾珍身上的一切,而自宁国公贾演开始一代代袭承下来的爵位仍在。只需贾敬决定好宁国府一脉的袭爵人,上了请封折子,皇帝批阅应允后,便可袭爵了。

    只不过,宁国府的爵位每经过一代就要削减品阶,那人承袭的爵位要比当初贾珍的弱上一个品级。

    贾敬似乎听进去了他们的劝慰,过了片缓了过了气儿来,情况转好了一些。

    “我贾敬,没有这种天怒神怨的儿子。”恨恨说出了一句话,贾敬望向床前的贾政。“明日你召齐族人来宗祠。他不是为了一个女人,与自个儿的儿子断绝了父子关系吗?明儿个我亦要将他除名家族,驱出家门。”

    “他贾珍,往后再不是我贾家人。”

    “所作所为,更与我贾家无关。”

    只有这样撇干净了关系,才能挽回的名誉,站在一干人等身后装鹌鹑。

    横竖贾珍已经废了,况且家族的灾难是他引来的,牺牲他一个废人保全整个家族,天经地义。

    对于贾敬做下的决定,在场所有人皆没有出声反对。

    当初贾珍的丑事纸包不住火了,贾政等人便有意和贾珍一刀两断,好让贾氏一族从漩涡中脱身。

    然而贾珍身为一族之长,尽管他们的辈分比之高,怎奈族中地位不及他。即便是家族辈分最高的贾母,也没有资格一脚踹了贾珍出贾氏一族。

    能这般做的,只有家族的前任族长兼贾珍的父亲贾敬。

    现下贾敬的做法,完全符合荣国府诸人的意愿。

    不同于他们为了自身的利益,万分满意贾敬的决策。身为贾珍妻子的尤氏,自然不希望贾珍除族,可她有意见却不敢开口。

    因为她相当的清楚自己人言轻微,哪怕她开口表示有异议,也没有人把她的想法放在心上,反之还会成为众人的集火对象,平白惹来一身骚。

    尤氏低着头,不甘心的撕扯秀帕,站在一干人等身后装鹌鹑。

    无人留意她、关心她的感受。尤氏低着头,不甘心的撕扯秀帕,站在一干人等身后装鹌鹑。

    然而贾珍身为一族之长,尽管他们的辈分比之高,怎奈族中地位不及他。即便是家族辈分最高的贾母,也没有资格一脚踹了贾珍出贾氏一族。

    能这般做的,只有家族的前任族长兼贾珍的父亲贾敬。

    现下贾敬的做法,完全符合荣国府诸人的意愿。

    不同于他们为了自身的利益,万分满意贾敬的决策。身为贾珍妻子的尤氏,自然不希望贾珍除族,可她有意见却不敢开口。

    因为她相当的清楚自己人言轻微,哪怕她开口表示有异议,也没有人把她的想法放在心上,反之还会成为众人的集火对象,平白惹来一身骚。

    尤氏低着头,不甘心的撕扯秀帕,站在一干人等身后装鹌鹑。

    贾赦沉吟片刻,问道:“可要寻蓉哥儿回来?”

    敬大哥既然已经彻底放弃了贾珍,倘若再失去了贾蓉,那么他这一脉便没有后了。况且宁国府需要新的袭爵人,家族需要新一任族长。贾赦正是考虑到了这几点,方有此一问。

    “不可!”

    贾敬还未张嘴,王夫人和王熙凤两人便下意识先出声阻拦了。贾政不满的别过头横了她们一眼,姑侄二人马上低眉敛目。

    贾敬没怪罪王夫人两人插嘴,想也不想就道:“不必了!左右不过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和他父亲一个德行,养在家里也就是个败家玩意儿。若非他透露了家族丑事出去,也不会闹得满城风雨,令家族颜面尽失。”

    “说起来,家族名誉扫地亦有他的一份责任在。再者,当初是他开口索要的断绝书。如此便无须再回来了,省得见了他头疼闹心。”

    贾敬骨子里是个薄情之人,他最在意的是求仙问道,就连家族都要排在修道的后面。

    世人在意血脉延续多是为了死后能够享受香火,在贾敬心里,只要他得到成仙,成为了长生不死的仙人,哪里还需要在意香火不香火的?

    故此,贾珍、贾蓉、贾惜春三个直系血脉,在他心里几乎没有地位。少一个多一个,有或者没有,均无甚区别。

    贾敬按了按太阳穴,接着说道:“地动前我修炼恰恰到了关键地方,待伤势痊愈了,我便马上要回道观继续修炼了,恐不会久留于家中。”

    贾政大惊,满脸的不赞同。“不可,家族需要主权者。你走了,族中诸事怎么办?”

    贾敬转动眼睛,眸光在贾赦和贾政两人之间徘徊,最终停留在了贾赦身上。“我不在的时候,你暂且代行族长之权。”

    王夫人咬了咬嘴唇,内心愤愤不平。

    贾赦就是一坨烂泥,一贯只会花天酒地,毫无作为。如果不是占着嫡长子的身份,当年荣国府的爵位哪里轮得上他袭承。

    这会子,又凭着长子身份获得了代理族长。

    他何德何能!

    可恨老爷比他迟了一步从老太太肚子里爬出来,所有的好处就都给他夺了去。

    王夫人内心波涛汹涌,面上半点不显。

    突然,她眼角瞥见了站在人群边缘的贾蔷,灵光一闪,于是浅笑提议道:“您不在后,这边的男人就只剩下蔷哥儿一个人了。他住在这儿孤孤单单的,无人作陪,不如送他去国子监进学,结交几个同龄有人,亦可习得几分学问。”

    宁国府的荫生名额只有一个,贾蔷进去了,已经脱离了贾氏一族如今却还在国子监就读的贾蓉便必须要离开。

    王夫人尤记恨着贾蓉在外头大嘴巴乱说贾珍和秦可卿私通之事,害了她的闺女元春于深宫步步维艰。

    适才她偶然瞧见了贾蔷,脑海中一下子便浮现出了这么个法子,令贾蓉难过,好出一口恶气。

    贾敬视线搜寻到了立于贾琏身侧神情乖巧的贾蔷,他默默端详了贾蔷几眼,轻轻点了点头。“风头过去了,随你们怎么做。”

    贾蔷是贾敬堂兄弟的孙子,父母早早离逝,遂让贾珍接到了身边养大。见了贾敬得喊一声大爷爷。

    他虽是贾珍的侄儿,却胜似他的亲儿子,很是得贾珍喜欢,几乎是在贾珍的溺爱中长大的,和贾蓉在府里的待遇一个天一个地。

    从前贾敬每回归家,贾珍便总在他的耳边念叨着贾蔷的好,因此贾敬对他的印象倒是不错。

    贾敬凝视着贾蔷考虑了许久,霍然道:“你为宁国府正派玄孙,入了国子监好好学习,待你二十及冠之后,便正式继承族长之位吧。”

    族长历来也是宁国府一脉爵位的继承者,依贾敬的意思,未来的爵位亦当由他承袭。

    猝不及防被惊喜砸中,贾蔷激动的血液沸腾,一层红色从脖子爬到了脸上,忙不迭允诺进了国子监后会积极上进,不丢贾敬的脸。

    贾敬喜欢他的乖巧,点点头道:“索性明儿,连带着蔷哥儿的过继手续一并办了。”

    尽管贾蔷也是宁国公贾演的正经后代,可毕竟是贾敬堂兄弟之孙,过继到贾敬一脉继承爵位更加的名正言顺。

    贾敬独断专行,不问贾蔷的意见,便将他过继了过来。贾蔷白捡了这天大的好处,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贾敬的决定生出不满?

    王夫人瞟了眼兴奋的贾蔷,心情复杂。她原想利用贾蔷给贾蓉使绊子,却不料,致使贾敬开口许诺了他未来族长之位和爵位。

    不过,宁国府接连失去了贾蓉和贾珍,男嗣只余下了贾蔷,由他接人族长之位无可厚非。总比落在贾赦手中,令她心里难受来得强。

    “如此甚好。”贾敬满意一点头,移开目光,看向贾政,复又道:“秦可卿此人不可留,尔等找个机会,让她归天吧。”

    贾政颔首应是,觉察到贾敬苍白的脸上显露了疲态,当即率众告退离去。

    隐没身形,依靠着床架光明正大偷听的画眉,跟随贾政等人步出了贾敬房间。

    然而贾珍身为一族之长,尽管他们的辈分比之高,怎奈族中地位不及他。即便是家族辈分最高的贾母,也没有资格一脚踹了贾珍出贾氏一族。

    能这般做的,只有家族的前任族长兼贾珍的父亲贾敬。

    现下贾敬的做法,完全符合荣国府诸人的意愿。

    不同于他们为了自身的利益,万分满意贾敬的决策。身为贾珍妻子的尤氏,自然不希望贾珍除族,可她有意见却不敢开口。

    因为她相当的清楚自己人言轻微,哪怕她开口表示有异议,也没有人把她的想法放在心上,反之还会成为众人的集火对象,平白惹来一身骚。

    尤氏低着头,不甘心的撕扯秀帕,站在一干人等身后装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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