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古, 埃, 及, , ,文,化,展览?”“没错!我现在打工的老板送我的!不要说出去哦,我打工是为了攒钱将之前御伽龙儿的我们一起去看~听说有真的木乃伊哦~嘿嘿嘿嘿,会不会有埃及艳后呐~”城之内托着手想入非非, 回头一看, 发现游戏竟然拿着票呆滞的站在那里, 完全没有听他的话。“埃, 及……?”“好啊!”刷拉——教室里的门被拉开。蠃蚌黑着脸走了进来, 眼神狠厉的瞪了城之内一眼。城之内浑身汗毛竖起, 立马跳了起来躲在本田身后。“我我我我我什么时候得罪蠃蚌老师了吗?”“我, 我哪里知道啊!快起开啊, 老师也瞪向我了,好可怕啊!”“我不要!”收回视线,蠃蚌没有再理会那两个给他捣乱的家伙,看向游戏。在游戏被邀请去埃及博物馆的时候,让他留下来帮忙。“武藤游戏, 下课后到我的办公室去。”“啊?啊,是。”蠃蚌转身走出教室,临出门前。眼神和游戏交汇。游戏脑海中突然发出一声嗡鸣。……湛蓝色的披风嚣张的飘扬着, 逆着光,游戏跪在地上,面前的人没有回头,只留给他了一个比着大拇指的背影。是谁?!眼泪忍不住喷涌出来。你是谁!告诉我!“游戏!”“啊?!”猛地回过神,游戏看着近在咫尺的好友,连忙推开他的大脸。“喂喂,不会吓傻了。”城之内担心的递上手帕。“嘛,游戏还是这么胆小啊,虽然刚刚的蠃蚌老师是有些可怕,但你也居然被吓哭了,太弱了,男子汉大丈夫眼泪这种东西可不能随意流啊!”“你在耍什么帅啊,躲到我身后的胆小鬼城之内。”“啊啊啊,给我闭嘴啦本田,看不出来我在教导游戏吗?!”“就你?怎么看的出来啊~”“可恶啊!”“你们啊。”杏子一把推开城之内凑到游戏面前可惜的说:“游戏,埃及展是在8点闭馆,你能在那之前赶到吗?““这个……”据之前的经验来说,游戏摸着后脑勺,尴尬的笑着。游戏的为说之意杏子明白了,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你没办法和我们去了喽?”“哎~好可惜,明明你这么期待的不是。”貘良了惋惜的看着游戏。“没事的,只是一个展览而已。”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游戏心中却无比懊恼。只不过是一个展览而已,为什么,为什么有一种要错过最重要的东西的感觉?他,之前对古埃及什么的只是一般的好奇,只是一般的…………靠在墙边,蠃蚌透过窗户监视着楼下正在上体育课的游戏。就在这时,他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蓦然回首。空荡荡的屋子只有他一人。蠃蚌沉默的环顾了一下整个房间,表情突然一黯,一拳打在旁边的墙上,白色的墙体被打的凹陷下去,蜘蛛网式的炸裂开来,碎渣噼里啪啦的掉到地上。“那家伙真是慢,他们的缘不是已经被斩断了吗?根本没必要继续观察,趁早认命不就好了?!还打赌?哼!”他才不是因为感觉身边少了谁才生气,他一点也不想苍弥那个胆敢抛开自己神明的家伙!一点也不!………可恶,心情不好,去折腾武藤游戏好了。(武藤游戏突然感觉背后一凉。)……扶着石头踉跄的站起来,阿图姆大口的喘着气。可恶。这超出预想的发展让他也不禁有一种无力感。当石头掉落时,他整个人迅速坠下,在空中勉强调整了姿势,双手护住头部。在一阵难受的失重感之后他的侧身首先撞到了凸起的石头,疼痛来袭,他发出一声闷哼,但紧接着更加密集的碰撞接踵而来,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再加上不能控制的猛烈翻滚使得他此时除了忍受其他的无从思考。腰部猛地撞到枯败的枝杈上,脑海猛地一空。“咳!”阿图姆张口喷出一些猩红色的液体,但也多亏那个枯枝,他掉落的速度骤降,在两秒后终於掉到了较为柔软的沙地上。双手慢慢摊开,阿图姆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着,身上的衣服被划破,金属的臂环已经扭曲变形,还好没有嵌入肉里。但腰上被枯枝穿透,血慢慢渗出来将他的衣服染红。他深呼吸,手握住那棵断枝,虽然这时候应该让它先这样插着防止更多的血流出来,可现在却不是治疗的时候。将身上的力气集中到手上,突的用力。咳哈!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他咳嗽了一下,吐掉了口中的血沫,将枯枝松开,挣扎着爬了起来。不能在这倒下,敌人很有可能就在附近。阿图姆颤颤巍巍的扶着身边的石崖站了起来,将残破的披风绑在伤口上勉强止血,辨别了下方位,捡起掉落在身边的宝剑就往更深处走去。血一点一点的滴落,沙地被染成深褐色,痕迹蔓延到远方。他自己知道不应该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但隐藏痕迹所需要的精力是他现在所不敢耗费的。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只能相信着自己身上的先祖保佑。所以,在没走多久他再次听到身后传来微弱的脚步声时一点也不意外。脚步声只有一个,而马哈德不可能安排侍卫一个一个找寻,是敌人。阿图姆拔出宝剑,靠着石崖转过身,但随着有些激烈的动作,他视野变黑,脚下一软单膝跪在了地上。失血太多了。黑暗褪去,眼前一片恍惚,阿图姆按着太阳穴,咬破了嘴唇强迫自己清醒,他抬起头,视线越来越暗,远远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越来越近。来了,不能就这样死掉,我还要,我还要……噗通,年轻的法老王栽倒在地上,双眼紧紧闭上。……呐,另一个我……“呐,另一个我,如果我们分开了,你还能记得我吗?”阿图姆恍惚的站在一片空白之中,那个说话的人坐在一个类似边缘的地方,他看着那人的背影却完全想不起他的样子。谁?只是身影纳入眼中他就有一种思念,悲伤的情绪缭绕在心头。“当然的伙伴。”自己的嘴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阿图姆有些惊讶的听到自己发出这么温柔还带着宠溺的声音说道。“我怎么可能忘记呢?我可是会牢牢地记住,绝对不会…忘掉。”听到他的回答,那人好像在笑,他缓缓转过身……吓哈——阿图姆猛地睁开眼睛,粗重的呼吸使他的胸膛不停起伏,眼前是一片漆黑的天空,唯有遥远的星子发着微弱的光芒。刚刚那猛烈的悲伤还没有褪去,他缓缓坐起来,撑着自己昏涨的脑袋,眼睛的焦距还无法对准。“王,你醒了。”!!!阿图姆瞬间清醒过来,看向转向那个声音发出的方向同时翻身向相反的方向翻身,拉开两人的距离,而这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王,请不要动,你身上的伤口会裂开的。”手臂被一把抓住,阿图姆没有犹豫,抽出腰间的长剑就一剑斩下,但被一下子挡住。亮白的弯刀架住剑锋不带任何颤抖。毫不犹豫的松开剑,阿图姆委身一脚踢向来人的腹部,却被一只手牢牢抓住。阿图姆蛇一样扭转身体,用这一只脚为支点狠狠踢向他的头部。咚!那人竟用另一边的手臂挡住,同时猛地松开了阿图姆的脚,阿图姆迅速收脚稳住了身形,再次冲了过去,这次那人却没再反抗,被阿图姆按倒在地,手臂被扭到背后严严实实的缚住。“王,刚刚请恕罪!属下并不是您的敌人,属下是您忠心的护卫,从未有过二心!”阿图姆顿了顿,看清了眼前的人。漆黑的双眼闪过忐忑的神情,比大部分人都要浅的多的肤色……是那个在大殿上给他奇怪感觉的护卫。此时他们现在一个小的石窟前,身后的石室紧紧只够勉强容纳两个人的大小,他之前清醒的时候还在里面,然而之后的打斗使得他们都翻了出去,而在一旁还有一小撮枯草点燃的篝火。“你怎么在这里?”阿图姆捡起一边的长剑没有放下戒备,警觉的问道,“是属下失职。王,属下是护卫队之一,由马哈德大人带领追随着王您的脚步在外围警戒。”年轻的护卫满身狼狈,身上还有划伤,左手臂上绑着布条,看上去血已经在遇见他之前勉强止住了。“在那些可恶的罪人出现时,属下和其他人听到声响就马上赶了过去,然而在和王您会和之前大家先遇到了那些罪人。”护卫队之一?好像……确实有这么个人……阿图姆头疼了一下,用手扶额,想起了来的时候闪过的片段。舔了舔起皮的嘴唇,苍弥可能是想到了那场战斗,眼神暗了下来:“在打斗的时候属下顿感不妙,人数,力量都不弱,属下的队友都不幸身亡,而属下也被那些罪人联手撞了下来,等醒过来就在这里了。”实话?假话?要是真的如这家伙所说,那他就已经快到边缘了。阿图姆眉头紧皱,眯起眼思索着。“王,您还好吗?”低下头,阿图姆看到那人担心的看着自己。没有回答他的话,阿图姆反问道:“你叫什么?”“……苍弥,属下的名字是苍弥。”“……”混血,看不出是哪个国家的。“等到回到王宫,你会得到你所想要的。”“啊,是!”将身上崩开的伤口重新包扎好,阿图姆仔细打量着这个洞穴和苍弥。这个洞穴是苍弥偶然找到的,天然形成,位置十分隐蔽,很难被查探到,阿图姆查看了一番略微放松下来。他们现在身上都带着伤,而且现在已经是半夜,即使是身在王宫的法老王也知道,在野外赶夜路是十分不明智的。苍弥也没有贸然狩猎,只是将身上的干粮尽数交出,在他试毒之后,阿图姆也开始进食,当感觉到腹部不再难受时他就停了下来。夜晚,苍弥在洞口守着,阿图姆靠在石壁上沉沉的睡了过去,他太累了,即使身边有一个陌生人也不能阻止他恢复体力。而且他知道,苍弥不会杀他,想杀的话,早在之前他晕迷的时候就杀了。哪怕他是别有所图也没关系,只要活下去,那不管是什么都还有转机。木棍捅了捅篝火,将枯萎的杂草往火堆赶了赶,火堆为了不引人注意,燃点的并不大却依旧让人感到温暖。苍弥安静的守夜,没有看向一边的法老王,更没有其他动作。篝火的影子忽明忽暗,映在他的瞳孔上却没有任何的反光,那漆黑的瞳仁比外面的天空还要深邃,幽深的宛如冥界裂缝下的深渊。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三十四(呼啦啦啦~~~大家的偶像☆~小剧场三十四!参上!哎嘿~ (=?w`=)/)神明驯养记录初期铺的床铺隔天并没有躺过的痕迹,送过去的食物没有碰过的迹象。中期铺的床铺有躺过的痕迹,放在桌上的食物被吃干净,悄悄将一套新的洗漱东西在出门前放在屋内,回来后发现不见了。后期大白天躺在床垫上大爷样的吃着‘孝敬’他的点心,随意的拿过自己倒好要喝的茶一口喝干,再递给你,一副再来一杯的样子。现在一睁眼,看到一张安详的睡脸就在自己面前。苍弥:= =喂喂,你之前的防备是被谁吃了吗?【神(吾辈)之视角:没防备什么的,说的是谁呐?你不是也习惯了他的存在,没察觉他什么时候上床的吗。—w—】而且他腰上多出来的重量是……动了动胳膊,将身上的手拿开,苍弥刚想起身就注意到面前的神明皱了皱眉,闭着眼不爽的用自己有力的长臂一揽……被一把抱住怎么也挣不开的苍弥无奈的叹了口气:……被捕获了啊。万分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最爱你们了!么么么么么~~